長部經

13. 三明經

Dịch giả: 莊春江

我聽到這樣:



有一次,世尊與五百位比丘的大比丘僧團一起在憍薩羅進行遊行,抵達名叫瑪那沙葛德的憍薩羅婆羅門村落,在那裡,世尊住在瑪那沙葛德北邊瑪那沙葛德的阿致羅筏底河畔芒果園中。



當時,眾多有名的大財富婆羅門住在瑪那沙葛德,即:鄭計婆羅門、大魯科婆羅門、玻科勒沙低婆羅門、若奴索尼婆羅門、杜鐵亞婆羅門以及其他有名的大財富婆羅門。



那時,學生婆羅門襪謝德與婆羅墮若在徒步散步、徘徊時,生起關於道、非道的談論。那時,學生婆羅門襪謝德這麼說:



「這正是正直之道,這是出離的不彎曲路徑,引導其作者到與梵天共住,這被玻科勒沙低婆羅門說。」



學生婆羅門婆羅墮若這麼說:



「這正是正直之道,這是出離的不彎曲路徑,引導其作者到與梵天共住,這被大魯科婆羅門說。」



學生婆羅門襪謝德不能說服學生婆羅門婆羅墮若,學生婆羅門婆羅墮若也不能說服學生婆羅門襪謝德。



那時,學生婆羅門襪謝德對學生婆羅門婆羅墮若這麼說:



「婆羅墮若!這位釋迦人之子、從釋迦族出家的沙門喬達摩住在瑪那沙葛德北邊瑪那沙葛德的阿致羅筏底河畔芒果園中,又,他有這樣的好名聲被傳播著:『像這樣,那世尊是阿羅漢、遍正覺者、明與行具足者、善逝、世間知者、被調伏人的無上調御者、人天之師、佛陀、世尊。』來!婆羅墮若先生!讓我們去見沙門喬達摩,抵達後,我們問沙門喬達摩這個道理,我們將如沙門喬達摩為我們解答那樣憶持它。」



「是的,先生!」學生婆羅門婆羅墮若回答學生婆羅門襪謝德。



道、非道的談說



那時,學生婆羅門襪謝德與婆羅墮若去見世尊。抵達後,與世尊互相歡迎。歡迎與寒暄後,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後,學生婆羅門襪謝德對世尊這麼說:



「喬達摩先生!這裡,我們在徒步散步、徘徊時生起關於道、非道的談論。我這麼說:『這正是正直之道,這是出離的不彎曲路徑,引導其作者到與梵天共住,這被玻科勒沙低婆羅門說。』學生婆羅門婆羅墮若這麼說:『這正是正直之道,這是出離的不彎曲路徑,引導其作者到與梵天共住,這被大魯科婆羅門說。』喬達摩先生!在這裡就有諍論,有爭議,有異說。」



「襪謝德!像這樣,你這麼說:『這正是正直之道,這是出離的不彎曲路徑,引導其作者到與梵天共住,這被玻科勒沙低婆羅門說。』學生婆羅門婆羅墮若這麼說:『這正是正直之道,這是出離的不彎曲路徑,引導其作者到與梵天共住,這被大魯科婆羅門說。』而,襪謝德!你們的諍論在哪裡?爭議在哪裡?異說在哪裡?」



「喬達摩先生!是關於道、非道,喬達摩先生!婆羅門們安立種種道:阿達哩亞婆羅門、低低哩亞婆羅門、陳兜葛婆羅門、玻哈哩若婆羅門,那些全都是出離的而引導其作者到與梵天共住嗎?喬達摩先生!猶如村落或城鎮的不遠處有許多的種種道[路],那些全都會合到村落[嗎]?喬達摩先生!同樣的,婆羅門們安立種種道:阿達哩亞婆羅門、低低哩亞婆羅門、陳兜葛婆羅門、玻哈哩若婆羅門,那些全都是出離的而引導其作者到與梵天共住嗎?」



學生婆羅門襪謝德的實行



「襪謝德!你說『他們引導』?」



「喬達摩先生!我說『他們引導』。」



「襪謝德!你說『他們引導』?」



「喬達摩先生!我說『他們引導』。」



「襪謝德!你說『他們引導』?」



「喬達摩先生!我說『他們引導』。」



「襪謝德!但,有任何三明婆羅門的一位婆羅門依此而是當面見到梵天嗎?」



「不,喬達摩先生!」



「襪謝德!但,有任何三明婆羅門的一位老師與老師的老師依此而是當面見到梵天嗎?」



「不,喬達摩先生!」



「襪謝德!但,有任何三明婆羅門的一位老師與老師的老師依此而是當面見到梵天嗎?」



「不,喬達摩先生!」



「襪謝德!但,有任何三明婆羅門直到老師七代依此而是當面見到梵天者嗎?」



「不,喬達摩先生!」



「襪謝德!凡從前的三明婆羅門仙人們:聖典創造者、聖典轉起者,他們往昔唱誦、教說、合集的聖句,仍被今天的三明婆羅門們傳唱、跟隨著說、隨說所說的、復誦令誦的者,即:阿桃葛、襪碼葛、襪碼跌挖、威沙咪跌、亞瑪得其、安其勒色、婆羅墮若、襪謝德、迦葉、玻古,他們這麼說:『我們知道這個;我們看見這個:梵天往該處或梵天所在之處或梵天在哪裡。』嗎?」



「不,喬達摩先生!」



「襪謝德!像這樣,沒有任何三明婆羅門的一位婆羅門依此而是當面見到梵天者;沒有任何三明婆羅門的一位老師依此而是當面見到梵天者;沒有任何三明婆羅門的一位老師與老師的老師依此而是當面見到梵天者;沒有任何三明婆羅門直到老師七代依此而是當面見到梵天者;凡從前的三明婆羅門仙人們:聖典創造者、聖典轉起者,他們往昔唱誦、教說、合集的聖句,仍被今天的三明婆羅門們傳唱、跟隨著說、隨說所說的、復誦令誦的者,即:阿桃葛、襪碼葛、襪碼跌挖、威沙咪跌、亞瑪得其、安其勒色、婆羅墮若、襪謝德、迦葉、玻古,他們也沒這麼說:『我們知道這個;我們看見這個:梵天往該處或梵天所在之處或梵天在哪裡。』那些三明婆羅門就這麼說:『我們教導我們不知道、我們沒看見的那個共住之道:這正是正直之道,這是出離的不彎曲路徑,引導其作者到與梵天共住。』



襪謝德!你怎麼想:當存在這樣時,三明婆羅門們的所說不就成為無意義的嗎?」



「確實,喬達摩先生!當存在這樣時,三明婆羅門們的所說成為無意義的。」



「好!襪謝德!襪謝德!確實,那些三明婆羅門教導他們不知道、他們沒看見的那個共住之道:『這正是正直之道,這是出離的不彎曲路徑,引導其作者到與梵天共住。』這是不可能的。



襪謝德!猶如一隊失明者一個抓著一個,最前面的看不見,中間的也看不見、最後面的也看不見。同樣的,襪謝德!三明婆羅門們的所說確實變成像一隊失明者一樣,最前面的看不見,中間的也看不見、最後面的也看不見。這裡,那些三明婆羅門所說變成滑稽好笑的、無意義的、空無的、空虛的。



襪謝德!你怎麼想:三明婆羅門們看見日月,也與其他人們[一樣],當日月上昇時,與在沈下處,他們祈願、頌揚,從事合掌禮拜嗎?」



「是的,喬達摩先生!三明婆羅門們看見日月,也與其他人們[一樣],當日月上昇時,與在沈下處,他們祈願、頌揚,從事合掌禮拜。」



「襪謝德!你怎麼想:凡三明婆羅門們看見日月,也與其他人們[一樣],當日月上昇時,與在沈下處,他們祈願、頌揚,從事合掌禮拜者,三明婆羅門們能夠教導日月的共住之道:『這正是正直之道,這是出離的不彎曲路徑,引導其作者到與日月共住。』嗎?」



「不,喬達摩先生!」



「襪謝德!像這樣,凡三明婆羅門們看見日月,也與其他人們[一樣],當日月上昇時,與在沈下處,他們祈願、頌揚,從事合掌禮拜者,三明婆羅門們不能夠教導日月的共住之道:『這正是正直之道,這是出離的不彎曲路徑,引導其作者到與日月共住。』



襪謝德!像這樣,梵天沒被三明婆羅門們當面看見,梵天也沒被三明婆羅門們的老師當面看見,梵天也沒被三明婆羅門們的老師與老師的老師當面看見,梵天也沒被三明婆羅門們直到老師七代當面看見,凡從前的三明婆羅門仙人們:聖典創造者、聖典轉起者,他們往昔唱誦、教說、合集的聖句,仍被今天的三明婆羅門們傳唱、跟隨著說、隨說所說的、復誦令誦的者,即:阿桃葛、襪碼葛、襪碼跌挖、威沙咪跌、亞瑪得其、安其勒色、婆羅墮若、襪謝德、迦葉、玻古,他們也沒這麼說:『我們知道這個;我們看見這個:梵天往該處或梵天所在之處或梵天在哪裡。』那些三明婆羅門就這麼說:『我們教導我們不知道、我們沒看見的那個共住之道:這正是正直之道,這是出離的不彎曲路徑,引導其作者到與梵天共住。』



襪謝德!你怎麼想:當存在這樣時,三明婆羅門們的所說不就成為無意義的嗎?」



「確實,喬達摩先生!當存在這樣時,三明婆羅門們的所說成為無意義的。」



「好!襪謝德!襪謝德!確實,那些三明婆羅門教導他們不知道、他們沒看見的那個共住之道:『這正是正直之道,這是出離的不彎曲路徑,引導其作者到與梵天共住。』這是不可能的。



地方上美女的譬喻



襪謝德!猶如男子如果這麼說:『我欲求、欲愛這地方上的美女。』他們會這麼問他:『喂!男子!你欲求、欲愛這地方上的美女,你知道那位地方上的美女是剎帝利或婆羅門或毘舍或首陀羅嗎?』當被像這樣問時,如果他說:『不。』他們會這麼問他:『喂!男子!你欲求、欲愛這地方上的美女,你知道那位地方上的美女是這樣的名字或這樣的姓嗎?……(中略)高或矮或中等;黑或褐或金黃色皮膚……(中略)在像那樣的村落或城鎮或城市嗎?』當被像這樣問時,如果他說:『不。』他們會這麼問他:『喂!男子!你欲求、欲愛那你不知、不見者嗎?』當被像這樣問時,他會說:『是那樣。』



襪謝德!你怎麼想:當存在這樣時,那位男子的所說不就成為無意義的嗎?」



「確實,喬達摩先生!當存在這樣時,那位男子的所說成為無意義的。」



「同樣的,襪謝德!梵天沒被三明婆羅門們當面看見,梵天也沒被三明婆羅門們的老師當面看見,梵天也沒被三明婆羅門們的老師與老師的老師當面看見,梵天也沒被三明婆羅門們直到老師七代當面看見,凡從前的三明婆羅門仙人們:聖典創造者、聖典轉起者,他們往昔唱誦、教說、合集的聖句,仍被今天的三明婆羅門們傳唱、跟隨著說、隨說所說的、復誦令誦的者,即:阿桃葛、襪碼葛、襪碼跌挖、威沙咪跌、亞瑪得其、安其勒色、婆羅墮若、襪謝德、迦葉、玻古,他們也沒這麼說:『我們知道這個;我們看見這個:梵天往該處或梵天所在之處或梵天在哪裡。』那些三明婆羅門就這麼說:『我們教導我們不知道、我們沒看見的那個共住之道:這正是正直之道,這是出離的不彎曲路徑,引導其作者到與梵天共住。』



襪謝德!你怎麼想:當存在這樣時,三明婆羅門們的所說不就成為無意義的嗎?」



「確實,喬達摩先生!當存在這樣時,三明婆羅門們的所說成為無意義的。」



「好!襪謝德!襪謝德!確實,那些三明婆羅門教導他們不知道、他們沒看見的那個共住之道:『這正是正直之道,這是出離的不彎曲路徑,引導其作者到與梵天共住。』這是不可能的。



階梯的譬喻



襪謝德!猶如男子如果在十字路口為了登上殿堂建造階梯,如果有人對他這麼說:『喂!男子!你為了登上殿堂建造階梯,你知道那殿堂在東方、南方、西方、北方、上方,或上、下、中間嗎?』像這樣被問時,如果他說:『不。』他們會這麼問他:『喂!男子!你為了登上那你不知道、沒見過的殿堂建造階梯嗎?』當被像這樣問時,他會說:『是那樣。』



襪謝德!你怎麼想:當存在這樣時,那位男子的所說不就成為無意義的嗎?」



「確實,喬達摩先生!當存在這樣時,那位男子的所說成為無意義的。」



「同樣的,襪謝德!梵天沒被三明婆羅門們當面看見,梵天也沒被三明婆羅門們的老師當面看見,梵天也沒被三明婆羅門們的老師與老師的老師當面看見,梵天也沒被三明婆羅門們直到老師七代當面看見,凡從前的三明婆羅門仙人們:聖典創造者、聖典轉起者,他們往昔唱誦、教說、合集的聖句,仍被今天的三明婆羅門們傳唱、跟隨著說、隨說所說的、復誦令誦的者,即:阿桃葛、襪碼葛、襪碼跌挖、威沙咪跌、亞瑪得其、安其勒色、婆羅墮若、襪謝德、迦葉、玻古,他們也沒這麼說:『我們知道這個;我們看見這個:梵天往該處或梵天所在之處或梵天在哪裡。』那些三明婆羅門就這麼說:『我們教導我們不知道、我們沒看見的那個共住之道:這正是正直之道,這是出離的不彎曲路徑,引導其作者到與梵天共住。』



襪謝德!你怎麼想:當存在這樣時,三明婆羅門們的所說不就成為無意義的嗎?」



「確實,喬達摩先生!當存在這樣時,三明婆羅門們的所說成為無意義的。」



「好!襪謝德!襪謝德!確實,那些三明婆羅門教導他們不知道、他們沒看見的那個共住之道:『這正是正直之道,這是出離的不彎曲路徑,引導其作者到與梵天共住。』這是不可能的。



阿致羅筏底河的譬喻



襪謝德!猶如這阿致羅筏底河充滿水,滿到河邊烏鴉能喝到的,那時,如果欲求對岸、尋求對岸、去對岸、想越過[到]對岸的男子走來,他站在此岸,如果向對岸呼叫:『來!對岸,來!對岸。』



襪謝德!你怎麼想:那位男子是否因為呼叫、祈願、希求、歡喜而阿致羅筏底河的彼岸會來到此岸嗎?」



「不,喬達摩先生!」



「同樣的,襪謝德!三明婆羅門們捨斷那些婆羅門所作的法後,受持那些非婆羅門所作的法,然後這麼說:『我們呼叫因陀羅,我們呼叫蘇摩,我們呼叫伐盧那,我們呼叫伊舍那,我們呼叫生主神,我們呼叫梵天,我們呼叫大神通,我們呼叫夜摩。』



襪謝德!那些三明婆羅門們捨斷那些婆羅門所作的法後,受持那些非婆羅門所作的法,因為呼叫、祈願、希求、歡喜而以身體的崩解,死後將成為梵天的同住者,這是不可能的。



襪謝德!猶如這阿致羅筏底河充滿水,滿到河邊烏鴉能喝到的,那時,如果欲求對岸、尋求對岸、去對岸、想越過對岸的男子走來,他在此岸雙手在背後被堅固手鏈強固捆綁束縛,襪謝德!你怎麼想:那位男子是否能從阿致羅筏底河的此岸來到彼岸嗎?」



「不,喬達摩先生!」



「同樣的,襪謝德!這五種欲在聖者之律中被稱為『手鏈』、『繫縛』,哪五個呢?能被眼識知,令人滿意的、可愛的、合意的、可愛樣子的、伴隨欲的、貪染的色,能被耳識知,……(中略)的聲音,能被鼻識知,……(中略)的氣味,能被舌識知,……(中略)的味道,能被身識知,令人滿意的、可愛的、合意的、可愛樣子的、伴隨欲的、貪染的所觸,襪謝德!這五種欲在聖者之律中被稱為『手鏈』、『繫縛』。襪謝德!三明婆羅門們在這五欲中受用而被繫結、迷戀、落入執著,不見過患、無出離慧,襪謝德!確實,那些三明婆羅門們捨斷那些婆羅門所作的法後,在這五欲中受用而被繫結、迷戀、落入執著,不見過患、無出離慧,被欲的惡繫縛所束縛,以身體的崩解,死後將成為梵天的同住者,這是不可能的。



襪謝德!猶如這阿致羅筏底河充滿水,滿到河邊烏鴉能喝到的,那時,如果欲求對岸、尋求對岸、去對岸、想越過對岸的男子走來,如果他在此岸蓋住頭後躺下,襪謝德!你怎麼想:那位男子是否能從阿致羅筏底河的此岸來到彼岸嗎?」



「不,喬達摩先生!」



「同樣的,襪謝德!這五蓋在聖者之律中被稱為『障礙』、『蓋』、『覆蔽』、『障蓋』,哪五個呢?欲的意欲蓋、惡意蓋、惛沈睡眠蓋、掉舉後悔蓋、疑惑蓋,襪謝德!這五蓋在聖者之律中被稱為『障礙』、『蓋』、『覆蔽』、『障蓋』。襪謝德!三明婆羅門們被這五蓋覆蓋、包住、覆蔽、障蓋,襪謝德!確實,那些三明婆羅門們捨斷那些婆羅門所作的法後,被這五蓋覆蓋、包住、覆蔽、障蓋,以身體的崩解,死後將成為梵天的同住者,這是不可能的。



合流的談說



襪謝德!你怎麼想:你聽聞已衰老、已年老、老師與老師的老師的婆羅門們說:梵天有財產妻子,或無財產妻子呢?」



「喬達摩先生!無財產妻子。」



「有怨恨心或無怨恨心呢?」



「喬達摩先生!無怨恨心。」



「有惱害心或無惱害心呢?」



「喬達摩先生!無惱害心。」



「有污染心或無污染心呢?」



「喬達摩先生!無污染心。」



「不自在的或自在的的呢?」



「喬達摩先生!自在的。」



「襪謝德!你怎麼想:三明婆羅門們有怨恨心或無怨恨心呢?」



「喬達摩先生!有怨恨心。」



「有惱害心或無惱害心呢?」



「喬達摩先生!有惱害心。」



「有污染心或無污染心呢?」



「喬達摩先生!有污染心。」



「不自在的或自在的呢?」



「喬達摩先生!不自在的。」



「襪謝德!像這樣,三明婆羅門們有財產妻子,梵天無財產妻子,有財產妻子的三明婆羅門們與無財產妻子的梵天是否合流、集合在一起呢?」



「不,喬達摩先生!」



「好!襪謝德!確實,那些有財產妻子的三明婆羅門們以身體的崩解,死後將成為梵天的同住者,這是不可能的。



襪謝德!像這樣,三明婆羅門們有怨恨心,梵天無怨恨心,有怨恨心的三明婆羅門們與無怨恨心的梵天……(中略)三明婆羅門們有惱害心,梵天無惱害心……三明婆羅門們有污染心,梵天無污染心……三明婆羅門們是不自在的,梵天是自在的,不自在的三明婆羅門們與自在的梵天是否合流、集合在一起呢?」



「不,喬達摩先生!」



「好!襪謝德!確實,那些不自在的三明婆羅門們以身體的崩解,死後將成為梵天的同住者,這是不可能的。



又,襪謝德!這裡,那些三明婆羅門們近坐[於此岸]後沈沒,沈沒後到達散逸,而想[以]乾橫越[的方式]橫渡,因此,對三明婆羅門們來說,這被稱為『沙漠三明』、『荒地三明』、『災厄三明』。」



當這麼說時,學生婆羅門襪謝德對世尊這麼說:



「喬達摩先生!這被我聽聞:『沙門喬達摩知道與梵天共住之道。』」



「襪謝德!你怎麼想:瑪那沙葛德離這裡近,瑪那沙葛德離這裡不遠嗎?」



「是的,喬達摩先生!瑪那沙葛德離這裡近,瑪那沙葛德離這裡不遠。」



「襪謝德!你怎麼想:這裡,如果在瑪那沙葛德出生、長大的男子,那時,他從瑪那沙葛德離開,如果他們詢問他瑪那沙葛德的道路,襪謝德!當在瑪那沙葛德出生、長大的那位男子被詢問時,會遲鈍、猶豫嗎?」



「不,喬達摩先生!那是什麼原因呢?喬達摩先生!因為,那位男子在瑪那沙葛德出生、長大,對他來說,全部瑪那沙葛德的道路都已善知。」



「襪謝德!當在瑪那沙葛德出生、長大的那位男子被詢問瑪那沙葛德道路時,可能會遲鈍、猶豫,但,當如來被詢問梵天世界或導向梵天世界道跡時,不遲鈍、猶豫,襪謝德!我了知梵天、梵天世界、導向梵天世界道跡,往生梵天世界那樣的行者,我也了知他。」



當這麼說時,學生婆羅門襪謝德對世尊這麼說:



「喬達摩先生!這被我聽聞:『沙門喬達摩教導與梵天共住之道。』請喬達摩尊師教導我們與梵天共住之道,請世尊救濟婆羅門的人們,那就好了!」



「那樣的話,襪謝德!你要聽!你要好好作意!我要說了。」



「是的,先生!」學生婆羅門襪謝德回答世尊。



梵天世界之道的教導



世尊這麼說:



「襪謝德!這裡,如來、阿羅漢、遍正覺者、明與行具足者、善逝、世間知者、被調伏人的無上調御者、人天之師、佛陀、世尊出現於世間,……(中略)(在簡略中應該如同190-212[譯者按:此指DN.2「更勝妙的沙門果」段落]使之詳細)襪謝德!這樣,比丘是戒具足者。……(中略)當他看見自己五蓋已被捨斷時,欣悅被生起;當歡悅時,則喜被生;當意喜時,則身寧靜;身已寧靜者,則感受樂;心樂者,則入定。



他以與慈俱行之心遍滿一方後而住,像這樣第二方,像這樣第三方,像這樣第四方,像這樣上下、橫向、到處,對一切如對自己,以與慈俱行之心,以廣大、出眾、無量、無怨恨、無惡意之心遍滿全部世間後而住。



襪謝德!猶如強壯的吹海螺者能容易地使四方知道。同樣的,襪謝德!當慈心解脫已這麼修習時,凡已作的有量業,它在那裡無殘餘,它在那裡不住立。襪謝德!這是與梵天共住之道。



再者,襪謝德!比丘以與悲俱行之心……(中略)以與喜悅俱行之心……(中略)以與平靜俱行之心遍滿一方後而住,像這樣第二方,像這樣第三方,像這樣第四方。像這樣,上下、橫向、到處,對一切如對自己,以與平靜俱行之心,以廣大、以出眾、以無量、以無怨恨、以無惡意之心遍滿全部世間後而住。



襪謝德!猶如強壯的吹海螺者能容易地使四方知道。同樣的,襪謝德!當平靜心解脫已這麼修習時,凡已作的有量業,它在那裡無殘餘,它在那裡不住立。襪謝德!這是與梵天共住之道。



襪謝德!你怎麼想:這麼住的比丘有財產妻子,或無財產妻子呢?」



「喬達摩先生!無財產妻子。」



「有怨恨心或無怨恨心呢?」



「喬達摩先生!無怨恨心。」



「有惱害心或無惱害心呢?」



「喬達摩先生!無惱害心。」



「有污染心或無污染心呢?」



「喬達摩先生!無污染心。」



「不自在的或自在的呢?」



「喬達摩先生!自在的。」



「襪謝德!像這樣,比丘無財產妻子,梵天無財產妻子,無財產妻子的比丘與無財產妻子的梵天是否合流、集合在一起呢?」



「是的,喬達摩先生!」



「好!襪謝德!確實,那位無財產妻子的比丘以身體的崩解,死後將成為梵天的同住者,這是可能的。



襪謝德!像這樣,比丘無怨恨心,梵天無怨恨心,……(中略)比丘無惱害心,梵天無惱害心……比丘無污染心,梵天與無污染心……比丘是自在的,梵天是自在的,自在的比丘與自在的梵天是否合流、集合在一起呢?」



「是的,喬達摩先生!」



「好!襪謝德!確實,那位自在的比丘以身體的崩解,死後將成為梵天的同住者,這是可能的。」



當這麼說時,學生婆羅門襪謝德對世尊這麼說:



「太偉大了,喬達摩先生!太偉大了,喬達摩先生!喬達摩先生!猶如能扶正顛倒的,能顯現被隱藏的,能告知迷途者的路,能在黑暗中持燈火:『有眼者看得見諸色』。同樣的,法被喬達摩尊師以種種法門說明。我歸依喬達摩尊師、法、比丘僧團,請喬達摩尊師記得我為優婆塞,從今天起終生歸依。」



三明經第十三終了。



戒蘊品終了,其攝頌:




「梵[網]、沙門[果]、安玻德,犬[杖]、古得旦得、摩訶里、若里[亞],

獅子[吼]、玻得播達、蘇玻、給哇得,羅希者、三明十三則。」




戒蘊品篇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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