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部經

16. 般涅槃大經

Dịch giả: 莊春江

我聽到這樣:



有一次,世尊住在王舍城耆闍崛山。



當時,摩揭陀國阿闍世王韋提希子想要攻打跋耆,他這麼說:



「我要滅絕這些這麼大神通力、這麼大威力的跋耆,我要使跋耆滅亡,我要帶給跋耆人不幸與厄運。」



那時,摩揭陀國阿闍世王韋提希子召喚摩揭陀國大臣作雨者婆羅門:



「來!婆羅門!請你去見世尊。抵達後,請你以我的名義以頭禮拜世尊的足,請詢問[是否]無病、健康、輕快、有力、樂住[並且說]:『大德!摩揭陀國阿闍世王韋提希子以頭禮拜世尊的足,他詢問[你是否]無病、健康、輕快、有力、樂住。』並且請你這麼說:『大德!摩揭陀國阿闍世王韋提希子想要攻打跋耆,他這麼說:「我要滅絕這些這麼大神通力、這麼大威力的跋耆,我要使跋耆滅亡,我要帶給跋耆不幸與厄運。」』你徹底地學得世尊的回答後,[回來]向我報告,因為諸如來都不說不實的。」



作雨者婆羅門



「是的,先生!」摩揭陀國大臣作雨者婆羅門回答摩揭陀國阿闍世王韋提希子後,令一輛輛吉祥車上軛後,登上一輛吉祥車,一輛輛吉祥車從王舍城出發,往耆闍崛山前進,以車輛一直到車輛能通行之處,然後下車步行,去見世尊。抵達後,與世尊互相歡迎。歡迎與寒暄後,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後,摩揭陀國大臣作雨者婆羅門對世尊這麼說:



「喬達摩先生!摩揭陀國阿闍世王韋提希子以頭禮拜喬達摩先生的足,他詢問[你是否]無病、健康、輕快、有力、樂住。喬達摩先生!摩揭陀國阿闍世王韋提希子想要攻打跋耆,而且他這麼說:『我要滅絕這些這麼大神通力、這麼大威力的跋耆,我要使跋耆滅亡,我要帶給跋耆不幸與厄運。』」



國王-不衰退法



當時,尊者阿難站在世尊背後為世尊搧著風。那時,世尊召喚尊者阿難:



「阿難!你是否聽聞:『跋耆人有經常的集合、時常的集合嗎?』」



「大德!這被我聽聞:『跋耆人有經常的集合、時常的集合。』」



「阿難!只要跋耆人有經常的集合、時常的集合,阿難!跋耆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阿難!你是否聽聞:『跋耆人和合地集合、和合地結束、和合地作跋耆人應該做的事嗎?』」



「大德!這被我聽聞:『跋耆人和合地集合、和合地結束、和合地作跋耆人應該做的事。』」



「阿難!只要跋耆人和合地集合、和合地結束、和合地作跋耆人應該做的事,阿難!跋耆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阿難!你是否聽聞:『跋耆人不安立沒被安立的,不斷絕已被安立的,依往昔跋耆人所安立的法受持後轉起嗎?』」



「大德!這被我聽聞:『跋耆人不安立沒被安立的,不斷絕已被安立的,依往昔跋耆人所安立的法受持後轉起。』」



「阿難!只要跋耆人不安立沒被安立的,不斷絕已被安立的,依往昔跋耆人所安立的法受持後轉起,阿難!跋耆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阿難!你是否聽聞:『跋耆人恭敬、尊重、尊敬、崇敬那些跋耆的跋耆大老,並且認為應該聽他們的嗎?』」



「大德!這被我聽聞:『跋耆人恭敬、尊重、尊敬、崇敬那些跋耆的跋耆大老,並且認為應該聽他們的。』」



「阿難!只要跋耆人恭敬、尊重、尊敬、崇敬那些跋耆的跋耆大老,並且認為應該聽他們的,阿難!跋耆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阿難!你是否聽聞:『跋耆人不對良家婦人、良家少女強拉後強迫同居嗎?』」



「大德!這被我聽聞:『跋耆人不對良家婦人、良家少女強拉後強迫同居。』」



「阿難!只要跋耆人不對良家婦人、良家少女強拉後強迫同居,阿難!跋耆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阿難!你是否聽聞:『跋耆人恭敬、尊重、尊敬、崇敬那些跋耆的跋耆塔廟,[不論]內部與外部,不使先前所施與、先前所作合法的供物衰損嗎?』」



「大德!這被我聽聞:『跋耆人恭敬、尊重、尊敬、崇敬那些跋耆的跋耆塔廟,[不論]內部與外部,不使先前所施與、先前所作合法的供物衰損。』」



「阿難!只要跋耆人恭敬、尊重、尊敬、崇敬那些跋耆的跋耆塔廟,[不論]內部與外部,不使先前所施與、先前所作合法的供物衰損,阿難!跋耆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阿難!你是否聽聞:『跋耆人對阿羅漢如法地善安排守護、防護、保護[以考量]:是否未來過的阿羅漢會來跋耆,已來過的阿羅漢會在跋耆安樂地居住嗎?』」



「大德!這被我聽聞:『跋耆人對阿羅漢如法地善安排守護、防護、保護[以考量]:是否未來過的阿羅漢會來跋耆,已來過的阿羅漢會在跋耆安樂地居住。』」



「阿難!只要跋耆人對阿羅漢如法地善安排守護、防護、保護[以考量]:是否未來過的阿羅漢會來跋耆,已來過的阿羅漢會在跋耆安樂地居住,阿難!跋耆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那時,世尊召喚摩揭陀國大臣作雨者婆羅門:



「婆羅門!有一次,我住在毘舍離沙愣達達塔廟。婆羅門!在那裡,我教導跋耆人這七不衰退法。婆羅門!只要這七不衰退法在跋耆中住立,以及跋耆人在這七不衰退法[的確立]上被看見,婆羅門!跋耆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當這麼說時,摩揭陀國大臣作雨者婆羅門對世尊這麼說:



「喬達摩先生!即便只具備一不衰退法,跋耆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何況說[具備]七不衰退法。喬達摩先生!摩揭陀國阿闍世王韋提希子不應該以戰爭取跋耆,除非以叛逆,除非以離間。喬達摩先生!好啦,現在,我們應該走了,我們是有許多該做之事的忙人。」



「婆羅門!現在,你考量適當的時間。」



那時,摩揭陀國大臣作雨者婆羅門歡喜、隨喜世尊所說後,起座離開。



比丘-不衰退法



那時,在摩揭陀國大臣作雨者婆羅門離去不久,世尊召喚尊者阿難:



「阿難!請你集合所有依王舍城居住的比丘到講堂中。」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後,集合了所有依王舍城居住的比丘到講堂中,然後去見世尊。抵達後,向世尊問訊,接著坐在一旁。在一旁坐好後,尊者阿難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比丘僧團已經集合,大德!現在,請世尊考量適當的時間。」



那時,世尊前往講堂。抵達後,在舖設好的座位坐下。坐好後,世尊召喚比丘們:



「比丘們!我將教導你們七不衰退法,你們要聽!你們要好好作意!我要說了。」



「是的,大德!」那些比丘回答世尊。



世尊這麼說:



「比丘們!只要比丘們有經常的集合、時常的集合,比丘們!比丘們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比丘們!只要比丘們和合地集合、和合地結束、和合地作比丘應該做的事,比丘們!比丘們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比丘們!只要比丘們不安立沒被安立的,不斷絕已被安立的,依所安立的學處受持後轉起,比丘們!比丘們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比丘們!只要比丘們恭敬、尊重、尊敬、崇敬那些有經驗且已長久出家之上座比丘、僧團父、僧團領導者,並且認為應該聽他們的,比丘們!比丘們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比丘們!只要比丘們不受已生起、導致再生的渴愛影響,比丘們!比丘們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比丘們!只要比丘們是林野住處的期待者,比丘們!比丘們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比丘們!只要比丘們各自提起正念:是否未來過的美善同梵行者會來,已來過的美善同梵行者會安樂地居住,比丘們!比丘們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比丘們!只要這七不衰退法在諸比丘中住立,以及諸比丘在這七不衰退法[的確立]上被看見,比丘們!比丘們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比丘們!我將教導你們另外的七不衰退法,你們要聽!你們要好好作意!我要說了。」



「是的,大德!」那些比丘回答世尊。



世尊這麼說:



「比丘們!只要比丘們是不樂於做事者、不愛好做事者、不樂於致力做事者,比丘們!比丘們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比丘們!只要比丘們是不樂於言談者、不愛好言談者、不樂於致力言談者,比丘們!比丘們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比丘們!只要比丘們是不樂於睡眠者、不愛好睡眠者、不樂於致力睡眠者,比丘們!比丘們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比丘們!只要比丘們是不樂於聚會者、不愛好聚會者、不樂於致力聚會者,比丘們!比丘們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比丘們!只要比丘們是非惡欲求者,不進入惡欲求的影響,比丘們!比丘們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比丘們!只要比丘們沒有惡朋友、惡伴侶、惡同志者,比丘們!比丘們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比丘們!只要比丘們不以低量的勝智停留在終結的中途,比丘們!比丘們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比丘們!只要這七不衰退法在諸比丘中住立,以及諸比丘在這七不衰退法[的確立]上被看見,比丘們!比丘們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比丘們!我將教導你們另外的七不衰退法,……(中略)。



比丘們!只要比丘們是有信者,……(中略)是有慚者,……(中略)是有愧者,……(中略)是多聞者,……(中略)是活力已被發動者,……(中略)是念已現前者,……(中略)是有慧者,比丘們!比丘們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比丘們!只要這七不衰退法在諸比丘中住立,以及諸比丘在這七不衰退法[的確立]上被看見,比丘們!比丘們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比丘們!我將教導你們另外的七不衰退法,你們要聽!你們要好好作意!我要說了。」



「是的,大德!」那些比丘回答世尊。



世尊這麼說:



「比丘們!只要比丘們修習念覺支,……(中略)修習擇法覺支……修習活力覺支……修習喜覺支……修習寧靜覺支……修習定覺支……修習平靜覺支,比丘們!比丘們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比丘們!只要這七不衰退法在諸比丘中住立,以及諸比丘在這七不衰退法[的確立]上被看見,比丘們!比丘們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比丘們!我將教導你們另外的七不衰退法,你們要聽!你們要好好作意!我要說了。」



「是的,大德!」那些比丘回答世尊。



世尊這麼說:



「比丘們!只要比丘們修習無常想,……(中略)修習無我想……修習不淨想……修習過患想……修習捨斷想……修習離貪想……修習滅想,比丘們!比丘們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比丘們!只要這七不衰退法在諸比丘中住立,以及諸比丘在這七不衰退法[的確立]上被看見,比丘們!比丘們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比丘們!我將教導你們六不衰退法,你們要聽!你們要好好作意!我要說了。」



「是的,大德!」那些比丘回答世尊。



世尊這麼說:



「比丘們!只要比丘們對同梵行者公開地與私下地現起慈身業,比丘們!比丘們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比丘們!只要比丘們對同梵行者公開地與私下地現起慈語業,……(中略)將對同梵行者公開地與私下地現起慈意業,比丘們!比丘們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比丘們!只要比丘們是所有那些根據法而得到的如法利養,乃至包含自己鉢裡的,以像這樣的利養與有戒的同梵行者平等地受用者、共同分享者,比丘們!比丘們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比丘們!只要比丘們對所有無毀壞的、無瑕疵的、無污點的、無雜色的、自由的、智者所稱讚的、不取著的、導向定的戒,在像這樣的戒上與同梵行者公開地與私下地住於戒的一致,比丘們!比丘們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比丘們!只要比丘們對所有這聖的、出離的、帶領那樣的行為者到苦的完全滅盡之見,在像這樣的見上與同梵行者公開地與私下地住於見的一致,比丘們!比丘們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比丘們!只要這六不衰退法在諸比丘中住立,以及諸比丘在這六不衰退法[的確立]上被看見,比丘們!比丘們的增長應該可以被預期,而非減損。」



在那裡,當世尊住在王舍城耆闍崛山時,他就對比丘們多作這法說:



「像這樣是戒;像這樣是定;像這樣是慧,當已遍修習戒時,定有大果、大效益;當已遍修習定時,慧有大果、大效益;已遍修習慧的心就完全地解脫煩惱,即:欲的煩惱、有的煩惱、無明的煩惱。」



那時,世尊如其意住在王舍城後,召喚尊者阿難:



「來!阿難!我們去芒果樹苖圃。」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



那時,世尊與大比丘僧團一起抵達芒果樹苖圃。在那裡,世尊住在國王的芒果樹苖圃。在那裡,當世尊住在國王的芒果樹苖圃時,他也對比丘們多作這法說:



「像這樣是戒;像這樣是定;像這樣是慧,當已遍修習戒時,定有大果、大效益;當已遍修習定時,慧有大果、大效益;已遍修習慧的心就完全地解脫煩惱,即:欲的煩惱、有的煩惱、無明的煩惱。」



那時,世尊如其意住在國王的芒果樹苖圃後,召喚尊者阿難:



「來!阿難!我們去那爛陀。」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



那時,世尊與大比丘僧團一起去那爛陀。在那裡,世尊住在那爛陀賣衣者的芒果園中。



舍利弗的獅子吼



那時,尊者舍利弗去見世尊。抵達後,向世尊問訊,接著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後,尊者舍利弗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我對世尊有這樣的淨信:過去不存在,將來不存在,現在也不存在其他的沙門或婆羅門比世尊更高證智的,即:正覺。」



「舍利弗!你所說的這如牛王之語實在崇高,作一向的、絕對的獅子吼:『大德!我對世尊有這樣的淨信:過去不存在,將來不存在,現在也不存在其他的沙門或婆羅門比世尊更高證智的,即:正覺。』舍利弗!你以心熟知心後,知道凡那些存在於過去世的阿羅漢、遍正覺者:那一切世尊:『那些世尊有這樣的戒。』或『那些世尊有這樣的法、這樣的慧、這樣的住處、這樣的解脫。』嗎?」



「不,大德!」



「又,舍利弗!你以心熟知心後,知道凡那些將存在於未來世的阿羅漢、遍正覺者;那一切世尊:『那些世尊將有這樣的戒。』或『那些世尊將有這樣的法、這樣的慧、這樣的住處、這樣的解脫。』嗎?」



「不,大德!」



「又,舍利弗!你以心熟知心後,知道我現在阿羅漢、遍正覺者:『世尊有這樣的戒。』或『世尊有這樣的法、這樣的慧、這樣的住處、這樣的解脫。』嗎?」



「不,大德!」



「舍利弗!這裡,當你對過去、未來、現在阿羅漢、遍正覺者沒有他心智時,那麼,舍利弗!你為何說這崇高如牛王之語,作一向的、絕對的獅子吼:『大德!我對世尊有這樣的淨信:過去不存在,將來不存在,現在也不存在其他的沙門或婆羅門比世尊更高證智的,即:正覺。』呢?」



「大德!我對過去、未來、現在阿羅漢、遍正覺者確實沒有他心智,但我已知道法的類比。



大德!猶如國王邊境的城市,有堅固的壁壘,堅固的城牆與城門,只有一道門,在那裡的賢智、能幹、有智慧守門人阻止陌生人,而使熟人進入。當他依序環繞整個城市的道路時,不可能看到城牆有甚至貓能出去大小的間隙或裂口,他這麼想:『凡任何夠大的生物進出這城市,都僅能經由此門進出。』同樣的,大德!我已知道法的類比:『大德!凡那些存在於過去世的阿羅漢、遍正覺者;那一切世尊都捨斷心的小雜染、慧的減弱之五蓋後,在四念住上心善建立,如實修習七覺支後,現正覺無上遍正覺。大德!凡那些將存在於未來世的阿羅漢、遍正覺者;那一切世尊也都捨斷心的小雜染、慧的減弱之五蓋後,在四念住上心善建立,如實修習七覺支後,將現正覺無上遍正覺。大德!現在的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也捨斷心的小雜染、慧的減弱之五蓋後,在四念住上心善建立,如實修習七覺支後,現正覺無上遍正覺。』」



在那裡,當世尊住在那爛陀賣衣者的芒果園中時,他也對比丘們多作這法說:



「像這樣是戒;像這樣是定;像這樣是慧,當已遍修習戒時,定有大果、大效益;當已遍修習定時,慧有大果、大效益;已遍修習慧的心就完全地解脫煩惱,即:欲的煩惱、有的煩惱、無明的煩惱。」



破戒(壞品德)的過患



那時,世尊如其意住在那爛陀後,召喚尊者阿難:



「來!阿難!我們去巴吒釐村。」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



那時,世尊與大比丘僧團一起抵達巴吒釐村。 巴吒釐村的優婆塞們聽聞:「世尊已抵達巴吒釐村。」那時,巴吒釐村的優婆塞們去見世尊。抵達後,向世尊問訊,接著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後,巴吒釐村的優婆塞們對世尊這麼說:「大德!請世尊同意[住]我們的招待所。」世尊以沈默同意了。那時,巴吒釐村的優婆塞們知道世尊同意了後,起座向世尊問訊,然後作右繞,接著去招待所。抵達後,鋪設招待所的一切鋪設物、設置座位、設立水瓶、懸掛油燈後,去見世尊。抵達後,向世尊問訊,接著在一旁站立。在一旁站好後,巴吒釐村的優婆塞們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招待所的一切鋪設物已鋪設、座位已設置、水瓶已設立、油燈已懸掛,大德!現在請世尊考量適當的時間。」



那時,世尊在傍晚時,穿好衣服後,取鉢與僧衣,與比丘僧團一起去招待所。抵達後,洗腳,然後進入招待所,接著靠中央柱子面向東坐下,比丘僧團也洗腳、進入招待所,然後靠西邊牆壁面向東,在世尊後面坐下,巴吒釐村的優婆塞們洗腳、進入招待所,然後靠東邊牆壁面向西,面對世尊坐下。



那時,世尊召喚巴吒釐村的優婆塞們:



「屋主們!有這五種破戒、戒壞失的過患,哪五種呢?屋主們!這裡,破戒者、戒已壞失者因為放逸而遭受大財產的損失,這是第一種破戒、戒壞失的過患。



再者,屋主們!破戒者、戒已壞失者的惡名聲傳出去,這是第二種破戒、戒壞失的過患。



再者,屋主們!破戒者、戒已壞失者往見任何群眾:剎帝利眾或婆羅門眾或屋主眾或沙門眾,他無自信地、心虛地往見,這是第三種破戒、戒壞失的過患。



再者,屋主們!破戒者、戒已壞失者迷亂地死去,這是第四種破戒、戒壞失的過患。



再者,屋主們!破戒者、戒已壞失者以身體的崩解,死後往生到苦界、惡趣、下界、地獄,這是第五種破戒、戒壞失的過患。



屋主們!這些是五種破戒、戒壞失的過患。



持戒(有品德)的效益



屋主們!有這五種持戒、戒具足的效益,哪五種呢?屋主們!這裡,持戒者、戒具足者因為不放逸而到達大財產的聚集,這是第一種持戒、戒具足的效益。



再者,屋主們!持戒者、戒具足者的好名聲傳出去,這是第二種持戒、戒具足的效益。



再者,屋主們!持戒者、戒具足者往見任何群眾:剎帝利眾或婆羅門眾或屋主眾或沙門眾,他有自信地、不心虛地往見,這是第三種持戒、戒具足的效益。



再者,屋主們!持戒者、戒具足者不迷亂地死去,這是第四種持戒、戒具足的效益。



再者,屋主們!持戒者、戒具足者以身體的崩解,死後往生到善趣、天界,這是第五種持戒、戒具足的效益。



屋主們!這些是五種持戒、戒具足的效益。



那時,世尊以法說開示、勸導、鼓勵巴吒釐村的優婆塞們大半夜,使之歡喜,然後令他們離開:



「屋主們!夜已過,現在請你們考量適當的時間。」



「是的,大德!」巴吒釐村的優婆塞們回答世尊後,起座向世尊問訊,然後作右繞,接著離開。



那時,世尊在巴吒釐村優婆塞們離去不久進入空屋。



華氏城的建築



當時,摩揭陀國大臣蘇尼大與作雨者為了抵抗跋耆人,在巴吒釐村建築城堡。當時,好幾千個天神在巴吒釐村佔取宅地:凡有大力量天神佔取宅地的地方,在那裡,祂們引導心有大力量的國王大臣令他們建築住處;凡有中等[力量]天神佔取宅地的地方,在那裡,祂們引導心有中等[力量]的國王大臣令他們建築住處;凡有低等[力量]天神佔取宅地的地方,在那裡,祂們引導心有低等[力量]的國王大臣令他們建築住處。世尊以清淨、超越人的天眼看見那[幾]千個天神在巴吒釐村佔取宅地,那時,世尊在破曉時起來後,召喚尊者阿難:



「阿難!誰在巴吒釐村建築城堡呢?」



「大德!摩揭陀國大臣蘇尼大與作雨者為了抵抗跋耆人在巴吒釐村建築城堡。」



「阿難!猶如與三十三天商量了,就這樣,摩揭陀國大臣蘇尼大與作雨者為了抵抗跋耆人在巴吒釐村建築城堡。阿難!這裡,我以清淨、超越人的天眼看見那[幾]千個天神在巴吒釐村佔取宅地:凡有大力量天神佔取宅地的地方,在那裡,祂們引導心有大力量的國王大臣令他們建築住處;凡有中等[力量]天神佔取宅地的地方,在那裡,祂們引導心有中等[力量]的國王大臣令他們建築住處;凡有低等[力量]天神佔取宅地的地方,在那裡,祂們引導心有低等[力量]的國王大臣令他們建築住處。阿難!所有亞利安人所及之處;所有[其]商人行徑之所及,這將是第一都市,華氏城將是財貨集散地,阿難!華氏城的三個障礙將是:火[災]、水[災]、敵人的破壞。」



那時,摩揭陀國大臣蘇尼大與作雨者去見世尊。抵達後,與世尊相互歡迎。歡迎與寒暄後,在一旁站立。在一旁站好後,摩揭陀國大臣蘇尼大與作雨者對世尊這麼說:



「請喬達摩先生與比丘僧團一起同意我們今日的食事[供養]。」



世尊以沈默同意了。



那時,摩揭陀國大臣蘇尼大與作雨者知道世尊同意後,回自己的住處。抵達後,在自己的住處準備勝妙的硬食與軟食,時候到時通知世尊:



「喬達摩先生!時候已到,飲食已[準備]完成。」



那時,世尊在午前時穿好衣服後,取鉢與僧衣,與比丘僧團一起去摩揭陀國大臣蘇尼大與作雨者的住處。抵達後,與比丘僧團一起在設置好的座位坐下。那時,摩揭陀國大臣蘇尼大與作雨者親手以勝妙的硬食與軟食款待與滿足以佛陀為上首的比丘僧團。



那時,世尊食用完畢手離鉢時,摩揭陀國大臣蘇尼大與作雨者取某個低矮坐具後,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後,世尊以這些偈頌感謝摩揭陀國大臣蘇尼大與作雨者:




「在任何地方,賢智類者建造住所,

在那裡他宴請持戒者,已抑制者、梵行者。



在那裡,凡有天神們[被]告知他們的供養,

祂們因供養而崇拜他,因服侍而尊敬他。



祂們因此而憐憫他,如母親對自己的親生子,

被天神憐憫的人,經常看見吉祥。」




那時,世尊以這些偈頌感謝摩揭陀國大臣蘇尼大與作雨者後,起座離開。



當時,摩揭陀國大臣蘇尼大與作雨者緊追在世尊之後[,心想]:



「現在,凡沙門喬達摩離開之門將名為喬達摩門;渡恒河之渡場將名為喬達摩渡場。」



那時,世尊離開之門名為喬達摩門。那時,世尊去恒河之渡場。當時,恒河充滿水,滿到河邊烏鴉能喝到的,一些人遍求船;一些人遍求筏;一些人在此岸綁桴想到對岸。那時,世尊猶如有力氣的男子能伸直彎曲的手臂,或彎曲伸直的手臂那樣[快]地在恒河此岸消失,與比丘僧團一起出現在恒河對岸。那時,世尊看見那些人:一些人遍求船;一些人遍求筏;一些人在此岸綁桴想到對岸,那時,世尊知道這件事後,那時候自說優陀那:




「凡越渡海洋、湖泊者,他們造橋離沼澤,

人們綁桴,有智慧的人已橫渡。」




初誦品[終了]。



聖諦的談說



那時,世尊召喚尊者阿難:



「來!阿難!我們去拘利村。」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



那時,世尊與大比丘僧團一起抵達拘利村。在那裡,世尊住在拘利村。在那裡,世尊召喚比丘們:



「比丘們!因為對四聖諦的不隨覺、不通達,這樣,我與你們就流轉過這長途的輪迴,哪四個呢?比丘們!因為對苦聖諦的不隨覺、不通達,這樣,我與你們就流轉過這長途的輪迴;因為對苦集聖諦的不隨覺、不通達,這樣,我與你們就流轉過這長途的輪迴;因為對苦滅聖諦的不隨覺、不通達,這樣,我與你們就流轉過這長途的輪迴;因為對導向苦滅道跡聖諦的不隨覺、不通達,這樣,我與你們就流轉過這長途的輪迴。



比丘們!這苦聖諦已隨覺、已通達,苦集聖諦已隨覺、已通達,苦滅聖諦已隨覺、已通達,導向苦滅道跡聖諦已隨覺、已通達,有的渴愛已被切斷,有之管道已盡,現在不再有再生。」



這就是世尊所說,說了這個後,善逝、大師又更進一步這麼說:




「由於不如實見四聖諦,

就在種種出生中長途輪迴。



那些[真理]已被看見,有之管道已被根絕,

苦的根已被切斷,現在不再有再生。」




在那裡,當世尊住在拘利村時,他也對比丘們多作這法說:



「像這樣是戒;像這樣是定;像這樣是慧,當已遍修習戒時,定有大果、大效益;當已遍修習定時,慧有大果、大效益;已遍修習慧的心就完全地解脫煩惱,即:欲的煩惱、有的煩惱、無明的煩惱。」



不還者與以正覺為彼岸



那時,世尊如其意住在拘利村後,召喚尊者阿難:



「來!阿難!我們去親戚村。」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



那時,世尊與大比丘僧團一起抵達親戚村,在那裡,世尊住在親戚村的磚屋中。



那時,尊者阿難去見世尊。抵達後,向世尊問訊,接著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後,尊者阿難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名叫薩哈的比丘在親戚村死了,他的去處是什麼?來世是什麼?大德!名叫難陀的比丘尼在親戚村死了,她的去處是什麼?來世是什麼?大德!名叫善施的優婆塞在親戚村死了,他的去處是什麼?來世是什麼?大德!名叫善生的優婆夷在親戚村死了,她的去處是什麼?來世是什麼?大德!名叫公雞的優婆塞在親戚村死了,他的去處是什麼?來世是什麼?大德!名叫迦哩巴的優婆塞……(中略)大德!名叫尼迦達的優婆塞……(中略)大德!名叫迦低沙哈的優婆塞……(中略)大德!名叫滿足的優婆塞……(中略)大德!名叫善滿足的優婆塞……(中略)大德!名叫吉祥的優婆塞……(中略)大德!名叫善吉祥的優婆塞在親戚村死了,他的去處是什麼?來世是什麼?」



「阿難!薩哈比丘以諸煩惱的滅盡,以證智自作證後,在當生中進入後住於無煩惱的心解脫、慧解脫。阿難!難陀比丘尼以五下分結的滅盡而為化生者,在那裡入了究竟涅槃,為不從彼世轉回者。阿難!善施優婆塞以三結的滅盡,以貪、瞋、癡薄,為一來者,只來此世一回後,將得到苦的結束。阿難!善生優婆夷以三結的滅盡,為入流者,不墮惡趣法、決定、以正覺為彼岸。阿難!公雞優婆塞以五下分結的滅盡而為化生者,在那裡入了究竟涅槃,為不從彼世轉回者。阿難!迦哩巴優婆塞……(中略)阿難!尼迦達優婆塞……(中略)阿難!迦低沙哈優婆塞……(中略)阿難!滿足優婆塞……(中略)阿難!善滿足優婆塞……(中略)阿難!吉祥優婆塞……(中略)阿難!善吉祥優婆塞以五下分結的滅盡而為化生者,在那裡入了究竟涅槃,為不從彼世轉回者。阿難!超過五十位在親戚村死去的優婆塞以五下分結的滅盡而為化生者,在那裡入了究竟涅槃,為不從彼世轉回者。阿難!九十多位在親戚村死去的優婆塞以三結的滅盡,以貪、瞋、癡薄,為一來者,只來此世一回後,將得到苦的結束。阿難!超過五百位在親戚村死去的優婆塞以三結的滅盡,為入流者,不墮惡趣法、決定、以正覺為彼岸。



法鏡法門



阿難!生為人會死去並非不可思議,如果當每一個死了,你們都來問如來這些事,阿難!這對如來也會是個麻煩。阿難!因此,在這裡,我將教導名叫法鏡法門,已具備此的聖弟子,當他願意時,他就能由自己記說自己:『於地獄已盡,畜生界已盡,餓鬼界已盡,苦界、惡趣、下界已盡,我是入流者,不墮惡趣法、決定、以正覺為彼岸。』



而,阿難!什麼是法鏡法門,已具備此的聖弟子,當他願意時,他就能由自己記說自己:『於地獄已盡,畜生界已盡,餓鬼界已盡,苦界、惡趣、下界已盡,我是入流者,不墮惡趣法、決定、以正覺為彼岸。』呢?



阿難!這裡,聖弟子對佛具備不壞淨:『像這樣,那世尊是阿羅漢、遍正覺者、明與行具足者、善逝、世間知者、被調伏人的無上調御者、人天之師、佛陀、世尊。』



聖弟子對法具備不壞淨:『法是被世尊善說的、直接可見的、即時的、請你來見的、能引導的、智者應該自己經驗的。』



對僧團具備不壞淨:『世尊的弟子僧團是依善而行者,世尊的弟子僧團是依正直而行者,世尊的弟子僧團是依真理而行者,世尊的弟子僧團是如法而行者,即:四雙之人、八輩之士,這世尊的弟子僧團應該被奉獻、應該被供奉、應該被供養、應該被合掌,為世間的無上福田。』



具備聖者所愛戒:『無毀壞的、無瑕疵的、無污點的、無雜色的、自由的、智者所稱讚的、不取著的、導向定的。』



阿難!這是那法鏡法門,已具備此的聖弟子,當他願意時,他就能由自己記說自己:『於地獄已盡,畜生界已盡,餓鬼界已盡,苦界、惡趣、下界已盡,我是入流者,不墮惡趣法、決定、以正覺為彼岸。』」



在那裡,當世尊住在親戚村的磚屋時,他也對比丘們多作這法說:



「像這樣是戒;像這樣是定;像這樣是慧,當已遍修習戒時,定有大果、大效益;當已遍修習定時,慧有大果、大效益;已遍修習慧的心就完全地解脫煩惱,即:欲的煩惱、有的煩惱、無明的煩惱。」



那時,世尊如其意住在親戚村後,召喚尊者阿難:



「來!阿難!我們去毘舍離。」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



那時,世尊與大比丘僧團一起抵達毘舍離。那時,世尊住在蓭婆巴利園。在那裡,世尊召喚比丘們:



「比丘們!比丘應該住於正念、正知,這是我們對你們的教誡。



比丘們!比丘如何有正念呢?比丘們!這裡,比丘住於在身上隨觀身,熱心、正知、有念,能調伏對於世間的貪與憂;在受上隨觀受……(中略)在心上隨觀心……(中略)住於在法上隨觀法,熱心、正知、有念,能調伏對於世間的貪與憂。比丘們!這樣,比丘有正念。



比丘們!比丘如何有正知呢?比丘們!這裡,比丘在前進、後退時是正知於行為者;在前視、後視時是正知於行為者;在[肢體]曲伸時是正知於行為者;在[穿]衣、持鉢與大衣時是正知於行為者;在飲、食、嚼、嚐時是正知於行為者;在大小便動作時是正知於行為者;在行、住、坐、臥、清醒、語、默時是正知於行為者。比丘們!這樣,比丘有正知。



比丘們!比丘應該住於正念、正知,這是我們對你們的教誡。」



藝妓蓭婆巴利



那時,藝妓蓭婆巴利聽聞:



「聽說世尊已到達毘舍離,住在毘舍離我的芒果園中。」



那時,藝妓蓭婆巴利令一輛輛吉祥車上軛後,登上一輛輛吉祥車,然後一輛輛吉祥車從毘舍離出發,前往自己的芒果園,以車輛一直到車輛能通行之處,然後下車步行,去見世尊。抵達後,向世尊問訊,接著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後,世尊以法說開示、勸導、鼓勵藝妓蓭婆巴利,使之歡喜。



那時,藝妓蓭婆巴利被世尊以法說開示、勸導、鼓勵,使之歡喜後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請世尊與比丘僧團一起同意明天我的飲食[供養]。」



世尊以沈默同意了。



那時,藝妓蓭婆巴利知道世尊同意後,起座向世尊問訊,然後作右繞,接著離開。



那時,毘舍離的離車族人聽聞:



「聽說世尊已到達毘舍離,住在毘舍離蓭婆巴利的園林中。」



那時,那些離車族人令一輛輛吉祥車上軛後,登上一輛輛吉祥車,然後一輛輛吉祥車從毘舍離出發。在那裡,某些離車族人全是青色的:青色的容色、青色的衣服、青色的裝飾;某些離車族人全是黃色的:黃色的容色、黃色的衣服、黃色的裝飾;某些離車族人全是紅色的:紅色的容色、紅色的衣服、紅色的裝飾;某些離車族人全是白色的:白色的容色、白色的衣服、白色的裝飾。



那時,藝妓蓭婆巴利與一個個年輕的離車族人車軸與車軸、車輪與車輪、軛與軛地交錯[而過]。那時,那些離車族人對藝妓蓭婆巴利這麼說:



「喂!蓭婆巴利!為何與一個個年輕的離車族人車軸與車軸、車輪與車輪、軛與軛地交錯[而過]?」



「貴族之子!因為,像這樣,世尊與比丘僧團一起被我邀請明天的飲食[供養]。」



「喂!蓭婆巴利!以(出)十萬,請你讓與那飲食[供養]。」



「貴族之子!即使你們給我毘舍離及其領地,我也不讓與那飲食[供養]。」



那時,那些離車族人彈指[懊惱地說]:



「先生!我們確實被蓭婆女打敗了,先生!我們確實被蓭婆女打敗了。」



那時,那些離車族人往蓭婆巴利的園林前進,世尊看見那些離車族人遠遠地走來。看見後,召喚比丘們:



「比丘們!凡以前沒見過三十三天的比丘們,比丘們!請你們看著[這]群離車族人,比丘們!請你們注視[這]群離車族人,比丘們!請你們把[這]群離車族人等同三十三天聯想在一起。」



那時,那些離車族人以車輛一直到車輛能通行之處,然後下車步行,去見世尊。抵達後,向世尊問訊,接著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後,世尊以法說開示、勸導、鼓勵那些離車族人,使之歡喜。



那時,那些離車族人被世尊以法說開示、勸導、鼓勵,使之歡喜後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請世尊與比丘僧團一起同意明天我們的飲食[供養]。」



那時,世尊對那些離車族人這麼說:



「離車族人!我已同意明天藝妓蓭婆巴利的飲食[供養]。」



那時,那些離車族人彈指[懊惱地說]:



「先生!我們確實被蓭婆女打敗了,先生!我們確實被蓭婆女打敗了。」



那時,那些離車族人歡喜、隨喜世尊所說後,起座向世尊問訊,然後作右繞,接著離開。



那時,那夜過後,藝妓蓭婆巴利在自己的園林裡準備勝妙的硬食與軟食後,時候到時通知世尊:



「大德!時候已到,飲食已[準備]完成。」



那時,世尊在午前時穿好衣服後,取鉢與僧衣,去藝妓蓭婆巴利的園林。抵達後,與比丘僧團一起在設置好的座位坐下。



那時,藝妓蓭婆巴利親手以勝妙的硬食與軟食款待與滿足以佛陀為上首的比丘僧團。



那時,世尊食用完畢手離鉢時,藝妓蓭婆巴利取某個低矮坐具後,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後,藝妓蓭婆巴利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這園林我將施與以佛陀為上首的比丘僧團。」



世尊領受了園林。



那時,藝妓蓭婆巴利被世尊以法說開示、勸導、鼓勵,使之歡喜後,起座離開。



在那裡,當世尊住在毘舍離蓭婆巴利的園林中時,他就對比丘們多作這法說:



「像這樣是戒;像這樣是定;像這樣是慧,當已遍修習戒時,定有大果、大效益;當已遍修習定時,慧有大果、大效益;已遍修習慧的心就完全地解脫煩惱,即:欲的煩惱、有的煩惱、無明的煩惱。」



在木瓜樹村進入雨季安居



那時,世尊如其意住在蓭婆巴利的園林後,召喚尊者阿難:



「來!阿難!我們去木瓜樹小村。」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



那時,世尊與大比丘僧團一起抵達木瓜樹小村,在那裡,世尊住在木瓜樹小村中。



那時,世尊召喚比丘們:



「來!比丘們!你們全部在毘舍離依靠朋友、熟人、友人進入雨季安居,而我就在木瓜樹小村這裡進入雨季安居。」



「是的,大德!」那些比丘回答世尊後,全部在毘舍離依靠朋友、熟人、友人進入雨季安居,世尊就在木瓜樹小村那裡進入雨季安居。



那時,當世尊進入雨季安居時,生了重病,起激烈的、瀕臨死亡的感受,世尊正念、正知地忍受它,不被惱害。那時,世尊這麼想:



「如果我沒召喚隨侍,沒告別比丘僧團而後般涅槃,那對我不適當,讓我以精進擋開這個病後,住於留住壽命行。」



那時,世尊以精進擋開那個病後,住於留住壽命行。那時,世尊止息了那個病。那時,世尊病已康復,從病中康復不久,從住處出來,在住處蔭影中設置好的座位坐下。那時,尊者阿難去見世尊。抵達後,向世尊問訊,接著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後,尊者阿難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我看見世尊的安樂;大德!我看見世尊的能夠容忍,大德!因為世尊生病,我的身體就像被麻醉了一樣,我不辨方向,對法也不清楚了,大德!唯有少許寬慰的是,我想:『世尊將不會就這樣般涅槃,除非直到世尊說了關於僧團的任何事為止。』」



「但,阿難!比丘僧團對我期待什麼呢?阿難!被我教導的法沒內、外之分,阿難!如來的法沒有師傅留一手,阿難!確實有人這麼想:『我將照顧比丘僧團。』或『比丘僧團為我所管。』阿難!他確實應該說關於僧團的任何事,[但,]阿難!如來不這麼想:『我將照顧比丘僧團。』或『比丘僧團為我所管。』阿難!為何如來將說那關於僧團的任何事呢?又,阿難!我現在已衰老、已年老,高齡而年邁,已到了老人期,轉為八十歲的老人期了,阿難!猶如衰老的貨車以包纏物交錯綑綁使之存續,同樣的,阿難!如來的身體的確以包纏物交錯綑綁使之存續,阿難!每當如來以對一切相的不作意、以對某類受的滅、進入後住於無相心定時,阿難!那時,如來的身體[才]較為安樂,阿難!因此,在這裡,你們要住於以自己為依靠,以自己為歸依,不以其他為歸依;以法為依靠,以法為歸依,不以其他為歸依。而,阿難!比丘如何以自己為依靠,以自己為歸依,不以其他為歸依;以法為依靠,以法為歸依,不以其他為歸依呢?阿難!這裡,比丘住於在身上隨觀身,熱心、正知、有念,能調伏對於世間的貪與憂;在受上……(中略)在心上……(中略)住於在法上隨觀法,熱心、正知、有念,能調伏對於世間的貪與憂。阿難!比丘這樣住於以自己為依靠,以自己為歸依,不以其他為歸依;以法為依靠,以法為歸依,不以其他為歸依。阿難!不論現在,或我死後,凡任何住於以自己為依靠,以自己為歸依,不以其他為歸依;以法為依靠,以法為歸依,不以其他為歸依者,阿難!對我來說,這些比丘必將是任何那些對學熱衷者中第一的了。」



第二誦品[終了]。



徵相與暗示的談說



那時,世尊在午前時穿好衣服後,取鉢與僧衣,為了托鉢進入毘舍離。在毘舍離為了托鉢而行後,食畢,從施食處返回,召喚尊者阿難:



「阿難!請你拿坐墊布,我們去價玻勒塔廟作中午的休息」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後,取坐墊布,緊隨在世尊之後。



那時,世尊去價玻勒塔廟。抵達後,在設置好的座位坐下。尊者阿難向世尊問訊後,也在一旁坐下。



在一旁坐好後,世尊對尊者阿難這麼說:



「阿難!毘舍離是令人愉快的,屋跌那塔廟是令人愉快的,喬答摩葛塔廟是令人愉快的,七芒果樹塔廟是令人愉快的,多子塔廟是令人愉快的,沙愣達達塔廟是令人愉快的,價玻勒塔廟是令人愉快的。阿難!凡任何人已修習、已多修習四神足,作為車輛、作為基礎、已實行、成為習慣、善精勤的,當他願意時,他能住留一劫或一劫剩餘的時間。阿難!如來已修習、已多修習四神足,作為車輛、作為基礎、已實行、成為習慣、善精勤的,阿難!當如來願意時,他能住留一劫或一劫剩餘的時間。」



當尊者阿難被世尊作了這麼明顯的徵相、明顯的暗示時,他不能夠洞察,沒求世尊:



「大德!為了眾人有利益,為了眾人安樂,為了世間的憐愍,為了天與人有利益、有利、安樂,請世尊住留一劫,請善逝住留一劫。」因為他被魔纏心。



第二次,世尊……(中略)。



第三次,世尊召喚尊者阿難:



「阿難!毘舍離是令人愉快的,屋跌那塔廟是令人愉快的,喬答摩葛塔廟是令人愉快的,七芒果樹塔廟是令人愉快的,多子塔廟是令人愉快的,沙愣達達塔廟是令人愉快的,價玻勒塔廟是令人愉快的。阿難!凡任何人已修習、已多修習四神足,作為車輛、作為基礎、已實行、成為習慣、善精勤的,當他願意時,他能住留一劫或一劫剩餘的時間。阿難!如來已修習、已多修習四神足,作為車輛、作為基礎、已實行、成為習慣、善精勤的,阿難!當如來願意時,他能住留一劫或一劫剩餘的時間。」



當尊者阿難被世尊作了這麼明顯的徵相、明顯的暗示時,他不能夠洞察,沒求世尊:



「大德!為了眾人有利益,為了眾人安樂,為了世間的憐愍,為了天與人有利益、有利、安樂,請世尊住留一劫,請善逝住留一劫。」因為他被魔纏心。



那時,世尊召喚尊者阿難:



「阿難!請你走吧!現在,你考量適當的時間。」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後,起座向世尊問訊,然後作右繞,接著坐在離[世尊]不遠處的某棵樹下。



魔請求的談說



那時,魔波旬在尊者阿難離開不久,去見世尊。抵達後,向世尊問訊,接著在一旁站立,在一旁站好後,魔波旬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現在,請世尊般涅槃,請善逝般涅槃,大德!現在是世尊般涅槃的時機,世尊說過這些話:『波旬!我將不般涅槃,除非我的比丘弟子們成為聰明的、已被教導的、有自信的、[已得離軛安穩的、]多聞的、持法的、法隨法行的、如法而行的、隨法行的,學習了自己阿闍梨的[教導]後,將告知、教導、安立、建立、開顯、解析、闡明,以如法善折伏對方已生起的議論,折伏後將教導神變法。』大德!現在,世尊的比丘弟子們是聰明的、已被教導的、有自信的、已得離軛安穩的、多聞的、持法的、法隨法行的、如法而行的、隨法行的,學習了自己阿闍梨的[教導]後,告知、教導、安立、建立、開顯、解析、闡明,以如法善折伏對方已生起的議論,折伏後教導神變法。



大德!現在,請世尊般涅槃,請善逝般涅槃,大德!現在是世尊般涅槃的時機,世尊說過這些話:『波旬!我將不般涅槃,除非我的比丘尼弟子們成為為聰明的、已被教導的、有自信的、多聞的、持法的、法隨法行的、如法而行的、隨法行的,學習了自己阿闍梨的[教導]後,將告知、教導、安立、建立、開顯、解析、闡明,以如法善折伏對方已生起的議論,折伏後將教導神變法。』大德!現在,世尊的比丘尼弟子們是聰明的、已被教導的、有自信的、已得離軛安穩的、多聞的、持法的、法隨法行的、如法而行的、隨法行的,學習了自己阿闍梨的[教導]後,告知、教導、安立、建立、開顯、解析、闡明,以如法善折伏對方已生起的議論,折伏後教導神變法。



大德!現在,請世尊般涅槃,請善逝般涅槃,大德!現在是世尊般涅槃的時機,世尊說過這些話:『波旬!我將不般涅槃,除非我的優婆塞弟子們成為為聰明的、已被教導的、有自信的、多聞的、持法的、法隨法行的、如法而行的、隨法行的,學習了自己阿闍梨的[教導]後,將告知、教導、安立、建立、開顯、解析、闡明,以如法善折伏對方已生起的議論,折伏後將教導神變法。』大德!現在,世尊的優婆塞弟子們是聰明的、已被教導的、有自信的、已得離軛安穩的、多聞的、持法的、法隨法行的、如法而行的、隨法行的,學習了自己阿闍梨的[教導]後,告知、教導、安立、建立、開顯、解析、闡明,以如法善折伏對方已生起的議論,折伏後教導神變法。



大德!現在,請世尊般涅槃,請善逝般涅槃,大德!現在是世尊般涅槃的時機,世尊說過這些話:『波旬!我將不般涅槃,除非我的優婆夷弟子們成為為聰明的、已被教導的、有自信的、多聞的、持法的、法隨法行的、如法而行的、隨法行的,學習了自己阿闍梨的[教導]後,將告知、教導、安立、建立、開顯、解析、闡明,以如法善折伏對方已生起的議論,折伏後將教導神變法。』大德!現在,世尊的優婆夷弟子們是聰明的、已被教導的、有自信的、已得離軛安穩的、多聞的、持法的、法隨法行的、如法而行的、隨法行的,學習了自己阿闍梨的[教導]後,告知、教導、安立、建立、開顯、解析、闡明,以如法善折伏對方已生起的議論,折伏後教導神變法。



大德!現在,請世尊般涅槃,請善逝般涅槃,大德!現在是世尊般涅槃的時機,世尊說過這些話:『波旬!我將不般涅槃,除非我的這梵行成為成功的、繁榮的、廣大流傳的、人多的、廣大的,在天與人中被善說明。』大德!現在,世尊的梵行成為成功的、繁榮的、廣大流傳的、人多的、廣大的,在天與人中被善說明。



大德!現在,請世尊般涅槃,請善逝般涅槃,大德!現在是世尊般涅槃的時機。」



當這麼說時,世尊對魔波旬這麼說:



「波旬!請你不用操心,如來不久將般涅槃,三個月後如來將般涅槃。」



壽行的捨棄



那時,世尊在價玻勒塔廟正念、正知地捨棄壽行。而當世尊捨棄壽行時,發生大地震,令人恐懼、身毛豎立,並且天鼓破裂。



那時,世尊知道這個義理後,那時候自說優陀那:




「權衡不可比的與生成,牟尼捨棄有行,

自身內喜樂、入定,破壞自己的存在如[破壞]鎧甲。」




大地震的原因



那時,尊者阿難這麼想:



「實在不可思議啊,先生!實在未曾有啊,先生!這地震確實很大,這地震確實非常大,令人恐懼、身毛豎立,並且天鼓破裂。大地震出現是什麼因、什麼緣呢?」



那時,尊者阿難去見世尊。抵達後,向世尊問訊,接著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後,尊者阿難對世尊這麼說:



「實在不可思議啊,大德!實在未曾有啊,大德!大德!這地震確實很大,大德!這地震確實非常大,令人恐懼、身毛豎立,並且天鼓破裂。大德!大地震出現是什麼因、什麼緣呢?」



「阿難!大地震出現有這八因、八緣,哪八個呢?



阿難!這大地住立在水上,水住立在風上,風住立於空中。阿難!有時,大風吹起,當大風吹時,它們使水搖動,當水被搖動時,使地搖動,這是大地震出現的第一個因、第一個緣。



再者,阿難!有具神通、得心自在的沙門、婆羅門,或大神通力、大威力的天神,他已修習小地想與無量水想,他使這地搖動、震動、動搖、大震動,這是大地震出現的第二個因、第二個緣。



再者,阿難!當菩薩從兜率天死去後,正念、正知地入母胎時,使這地搖動、震動、動搖、大震動,這是大地震出現的第三個因、第三個緣。



再者,阿難!當菩薩正念、正知地出母胎時,使這地搖動、震動、動搖、大震動,這是大地震出現的第四個因、第四個緣。



再者,阿難!當如來現正覺無上遍正覺時,使這地搖動、震動、動搖、大震動,這是大地震出現的第五個因、第五個緣。



再者,阿難!當無上法輪已被如來轉動時,使這地搖動、震動、動搖、大震動,這是大地震出現的第六個因、第六個緣。



再者,阿難!當如來捨棄壽行時,使這地搖動、震動、動搖、大震動,這是大地震出現的第七個因、第七個緣。



再者,阿難!當如來般涅槃於無餘涅槃界時,使這地搖動、震動、動搖、大震動,這是大地震出現的第八個因、第八個緣。



阿難!這是大地震出現的八因、八緣。



八眾



阿難!有這八眾,哪八個呢?剎帝利眾、婆羅門眾、屋主眾、沙門眾、四大王天眾、三十三天眾、魔眾、梵天眾。



又,阿難!我自證去見過好幾百名剎帝利眾,在那裡,他們以前曾與我共坐、閒聊、進入交談,在那裡,他們的外貌是怎樣,我的外貌就像[他們]那樣,他們的聲音是怎樣,我的聲音就像[他們]那樣,我以法說開示、勸導、鼓勵,使之歡喜,但,當講說時,他不知道我[而想]:『這位講說者是誰?天或人呢?』我以法說開示、勸導、鼓勵,使之歡喜後,我消失了。當消失時,他不知道我[而想]:『這消失者是誰?天或人呢?』



又,阿難!我自證去見過好幾百名婆羅門眾,……(中略)屋主眾……沙門眾……四大王天眾……三十三天眾……魔眾……梵天眾,在那裡,他們以前曾與我共坐、閒聊、進入交談,在那裡,他們的外貌是怎樣,我的外貌就像[他們]那樣,他們的聲音是怎樣,我的聲音就像[他們]那樣,我以法說開示、勸導、鼓勵,使之歡喜,但,當講說時,他不知道我[而想]:『這位講說者是誰?天或人呢?』我以法說開示、勸導、鼓勵,使之歡喜後,我消失了。當消失時,他不知道我[而想]:『這消失者是誰?天或人呢?』



阿難!這些是八眾。



八勝處



阿難!有這八勝處,哪八個呢?



某位內有色想者見少的、美的、醜的外色,征服它們後,他成為這樣想者:『我知道,我看見。』這是第一個勝處。



某位內有色想者見無量的、美的、醜的外色,征服它們後,他成為這樣想者:『我知道,我看見。』這是第二個勝處。



某位內無色想者見少的、美的、醜的外色,征服它們後,他成為這樣想者:『我知道,我看見。』這是第三個勝處。



某位內無色想者見無量的、美的、醜的外色,征服它們後,他成為這樣想者:『我知道,我看見。』這是第四個勝處。



某位內無色想者見青的、青色、青色外觀的、青色光澤的外色,猶如青的、青色、青色外觀的、青色光澤的亞麻花;猶如青的、青色、青色外觀的、青色光澤的波羅奈生產,兩邊都整理得光滑的衣服。同樣的,內無色想者見青的、青色、青色外觀的、青色光澤的外色,征服它們後,他成為這樣想者:『我知道,我看見。』這是第五個勝處。



某位內無色想者見黃的、黃色、黃色外觀的、黃色光澤的外色,猶如黃的、黃色、黃色外觀的、黃色光澤的黃花樹花;猶如黃的、黃色、黃色外觀的、黃色光澤的波羅奈生產,兩邊都整理得光滑的衣服。同樣的,內無色想者見黃的、黃色、黃色外觀的、黃色光澤的外色,征服它們後,他成為這樣想者:『我知道,我看見。』這是第六個勝處。



某位內無色想者見赤的、赤色、赤色外觀的、赤色光澤的外色,猶如赤的、赤色、赤色外觀的、赤色光澤的朱槿花;猶如赤的、赤色、赤色外觀的、赤色光澤的波羅奈生產,兩邊都整理得光滑的衣服。同樣的,內無色想者見赤的、赤色、赤色外觀的、赤色光澤的外色,征服它們後,他成為這樣想者:『我知道,我看見。』這是第七個勝處。



某位內無色想者見白的、白色、白色外觀的、白色光澤的外色,猶如白的、白色、白色外觀的、白色光澤的太白星;猶如白的、白色、白色外觀的、白色光澤的波羅奈生產,兩邊都整理得光滑的衣服。同樣的,內無色想者見白的、白色、白色外觀的、白色光澤的外色,征服它們後,他成為這樣想者:『我知道,我看見。』這是第八個勝處。阿難!這些是八勝處。



八解脫



阿難!有這八解脫,哪八個呢?有色者見諸色,這是第一解脫。內無色想者見外諸色,這是第二解脫。只傾心於清淨的,這是第三解脫。以一切色想的超越,以有對想的滅沒,以不作意種種想[而知]:『虛空是無邊的』,進入後住於虛空無邊處,這是第四解脫。以一切虛空無邊處的超越[而知]:『識是無邊的』,進入後住於識無邊處,這是第五解脫。以一切識無邊處的超越[而知]:『什麼都沒有』,進入後住於無所有處,這是第六解脫。以一切無所有處的超越,進入後住於非想非非想處,這是第七解脫。以一切非想非非想處的超越,進入後住於想受滅,這是第八解脫,阿難!這些是八解脫。



阿難!這裡,有一次,我住在優樓頻螺,尼連禪河邊牧羊人的榕樹下,初現正覺。那時,魔波旬來見我。抵達後,向我問訊,接著在一旁站立,在一旁站好後,魔波旬對世尊這麼說:『大德!現在,請世尊般涅槃,請善逝般涅槃,大德!現在是世尊般涅槃的時機。』當這麼說時,我對魔波旬這麼說:



『波旬!我將不般涅槃,除非我的比丘弟子們成為為聰明的、已被教導的、有自信的、多聞的、持法的、法隨法行的、如法而行的、隨法行的,學習了自己阿闍梨的[教導]後,將告知、教導、安立、建立、開顯、解析、闡明,以如法善折伏對方已生起的議論,折伏後將教導神變法。



波旬!我將不般涅槃,除非我的比丘尼弟子們成為為聰明的、已被教導的、有自信的、多聞的、持法的、法隨法行的、如法而行的、隨法行的,學習了自己阿闍梨的[教導]後,將告知、教導、安立、建立、開顯、解析、闡明,以如法善折伏對方已生起的議論,折伏後將教導神變法。



波旬!我將不般涅槃,除非我的優婆塞弟子們成為為聰明的、已被教導的、有自信的、多聞的、持法的、法隨法行的、如法而行的、隨法行的,學習了自己阿闍梨的[教導]後,將告知、教導、安立、建立、開顯、解析、闡明,以如法善折伏對方已生起的議論,折伏後將教導神變法。



波旬!我將不般涅槃,除非我的優婆夷弟子們成為為聰明的、已被教導的、有自信的、多聞的、持法的、法隨法行的、如法而行的、隨法行的,學習了自己阿闍梨的[教導]後,將告知、教導、安立、建立、開顯、解析、闡明,以如法善折伏對方已生起的議論,折伏後將教導神變法。



波旬!我將不般涅槃,除非我的這梵行成為成功的、繁榮的、廣大流傳的、人多的、廣大的,在天與人中被善說明。』



阿難!現在,就在這裡;在價玻勒塔廟,魔波旬來見我。抵達後在一旁站立,在一旁站好後,阿難!魔波旬對我這麼說:『大德!現在,請世尊般涅槃,請善逝般涅槃,大德!現在是世尊般涅槃的時機,世尊說過這些話:「波旬!我將不般涅槃,除非我的比丘弟子們成為,……(中略)除非我的比丘尼弟子們成為,……(中略)除非我的優婆塞弟子們成為,……(中略)除非我的優婆夷弟子們成為,……(中略)除非我的這梵行成為成功的、繁榮的、廣大流傳的、人多的、廣大的,在天與人中被善說明。」大德!現在,世尊的梵行成為成功的、繁榮的、廣大流傳的、人多的、廣大的,在天與人中被善說明。大德!現在,請世尊般涅槃,請善逝般涅槃,大德!現在是世尊般涅槃的時機。』



當這麼說時,我對魔波旬這麼說:『波旬!請你不用操心,如來不久將般涅槃,三個月後如來將般涅槃。』阿難!現在,就在這裡;在價玻勒塔廟,如來正念、正知地捨棄壽行。」



阿難請求的談說



當這麼說時,尊者阿難對世尊這麼說:



「為了眾人有利益,為了眾人安樂,為了世間的憐愍,為了天與人有利益、有利、安樂,大德!請世尊住留一劫,大德!請善逝住留一劫。」



「夠了,阿難!不要求如來,阿難!現在不是求如來的時機。」



第二次,尊者阿難……(中略)第三次,尊者阿難對世尊這麼說:



「為了眾人有利益,為了眾人安樂,為了世間的憐愍,為了天與人有利益、有利、安樂,大德!請世尊住留一劫,大德!請善逝住留一劫。」



「阿難!你相信如來的覺嗎?」



「是的,大德!」



「那樣的話,阿難!你為何騷擾如來三次之多呢?」



「大德!我在世尊面前聽到、領受這樣:『阿難!凡任何人已修習、已多修習四神足,作為車輛、作為基礎、已實行、成為習慣、善精勤的,當他願意時,他能住留一劫或一劫剩餘的時間。阿難!如來已修習、已多修習四神足,作為車輛、作為基礎、已實行、成為習慣、善精勤的,當他願意時,他能住留一劫或一劫剩餘的時間。』」



「阿難!你相信嗎?」



「是的,大德!」



「阿難!因此,在這裡,這就是你的惡作,這就是你的罪過,因為當你被如來作了這麼明顯的徵相、明顯的暗示時,你不能夠洞察,沒求世尊: 『大德!為了眾人有利益,為了眾人安樂,為了世間的憐愍,為了天與人有利益、有利、安樂,請世尊住留一劫,請善逝住留一劫。』阿難!如果你求如來,如來會拒絕你的言語兩次,而第三次會同意,阿難!因此,在這裡,這就是你的惡作,這就是你的罪過。



阿難!這裡,有一次,我住在王舍城耆闍崛山,阿難!在那裡,我也召喚[你]:『阿難!王舍城是令人愉快的,耆闍崛山是令人愉快的。阿難!凡任何人已修習、已多修習四神足,作為車輛、作為基礎、已實行、成為習慣、善精勤的,當他願意時,他能住留一劫或一劫剩餘的時間。阿難!如來已修習、已多修習四神足,作為車輛、作為基礎、已實行、成為習慣、善精勤的,阿難!當如來願意時,他能住留一劫或一劫剩餘的時間。』當你被如來作了這麼明顯的徵相、明顯的暗示時,你不能夠洞察,沒求世尊: 『大德!為了眾人有利益,為了眾人安樂,為了世間的憐愍,為了天與人有利益、有利、安樂,請世尊住留一劫,請善逝住留一劫。』阿難!如果你求如來,如來會拒絕你的言語兩次,而第三次會同意,阿難!因此,在這裡,這就是你的惡作,這就是你的罪過。



阿難!這裡,有一次,我就住在王舍城喬達摩尼拘律樹那裡……(中略)我就住在王舍城盜賊崖那裡……我就住在王舍城毘婆波世山七葉窟那裡……我就住在王舍城仙吞山坡的黑岩那裡……我就住在王舍城寒林蛇頭岩洞窟那裡……我就住在王舍城溫泉園那裡……我就住在王舍城栗鼠飼養處的竹林那裡……我就住在耆婆的芒果園那裡……我就住在王舍城嘛瘩姑七的鹿野苑那裡,阿難!在那裡,我也召喚[你]:『阿難!王舍城是令人愉快的,耆闍崛山是令人愉快的,喬達摩尼拘律樹是令人愉快的,盜賊崖是令人愉快的,毘婆波世山七葉窟是令人愉快的,仙吞山坡的黑岩是令人愉快的,寒林蛇頭岩洞窟是令人愉快的,溫泉園是令人愉快的,栗鼠飼養處的竹林是令人愉快的,耆婆的芒果園是令人愉快的,嘛瘩姑七的鹿野苑是令人愉快的。阿難!凡任何人已修習、已多修習四神足,作為車輛、作為基礎、已實行、成為習慣、善精勤的……(中略)阿難!當如來願意時,他能住留一劫或一劫剩餘的時間。』當你被如來作了這麼明顯的徵相、明顯的暗示時,你不能夠洞察,沒求世尊: 『大德!為了眾人有利益,為了眾人安樂,為了世間的憐愍,為了天與人有利益、有利、安樂,請世尊住留一劫,請善逝住留一劫。』阿難!如果你求如來,如來會拒絕你的言語兩次,而第三次會同意,阿難!因此,在這裡,這就是你的惡作,這就是你的罪過。



阿難!這裡,有一次,我住在這毘舍離屋跌那塔廟,阿難!在那裡,我也召喚[你]:『阿難!毘舍離是令人愉快的,屋跌那塔廟是令人愉快的。阿難!凡任何人已修習、已多修習四神足,作為車輛、作為基礎、已實行、成為習慣、善精勤的,當他願意時,他能住留一劫或一劫剩餘的時間。阿難!如來已修習、已多修習四神足,作為車輛、作為基礎、已實行、成為習慣、善精勤的,阿難!當如來願意時,他能住留一劫或一劫剩餘的時間。』當你被如來作了這麼明顯的徵相、明顯的暗示時,你不能夠洞察,沒求世尊: 『大德!為了眾人有利益,為了眾人安樂,為了世間的憐愍,為了天與人有利益、有利、安樂,請世尊住留一劫,請善逝住留一劫。』阿難!如果你求如來,如來會拒絕你的言語兩次,而第三次會同意,阿難!因此,在這裡,這就是你的惡作,這就是你的罪過。



阿難!這裡,有一次,我住在這毘舍離喬答摩葛塔廟……(中略)我住在這毘舍離七芒果樹塔廟……(中略)我住在這毘舍離多子塔廟……(中略)我住在這毘舍離沙愣達達塔廟……(中略)阿難!現在,我住在這毘舍離價玻勒塔廟,阿難!在那裡,我也召喚[你]:『阿難!毘舍離是令人愉快的,屋跌那塔廟是令人愉快的,喬答摩葛塔廟是令人愉快的,七芒果樹塔廟是令人愉快的,多子塔廟是令人愉快的,沙愣達達塔廟是令人愉快的,價玻勒塔廟是令人愉快的。阿難!凡任何人已修習、已多修習四神足,作為車輛、作為基礎、已實行、成為習慣、善精勤的,當他願意時,他能住留一劫或一劫剩餘的時間。阿難!如來已修習、已多修習四神足,作為車輛、作為基礎、已實行、成為習慣、善精勤的,阿難!當如來願意時,他能住留一劫或一劫剩餘的時間。』當你被如來作了這麼明顯的徵相、明顯的暗示時,你不能夠洞察,沒求世尊: 『大德!為了眾人有利益,為了眾人安樂,為了世間的憐愍,為了天與人有利益、有利、安樂,請世尊住留一劫,請善逝住留一劫。』阿難!如果你求如來,如來會拒絕你的言語兩次,而第三次會同意,阿難!因此,在這裡,這就是你的惡作,這就是你的罪過。



阿難!以前這不是被我說過嗎?與一切所愛的、合意的分離、別離、異離。阿難!在這裡,這如何可得:凡那被生的、存在的、有為的、敗壞之法都不要被破壞,這是不可能的!而, 阿難!凡壽行被如來捨、吐、釋放、捨斷、斷念、捨棄,被[他]決定性說的話:『如來不久將般涅槃,三個月後如來將般涅槃。』者,因為活命的理由如來再收回,這是不可能的。來!阿難!我們去大林重閣講堂。」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



世尊與尊者阿難一起去大林重閣講堂。抵達後,召喚尊者阿難:



「阿難!請你去集合所有依毘舍離居住的比丘到講堂中。」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後,集合了所有依毘舍離居住的比丘到講堂中,然後去見世尊。抵達後,向世尊問訊,接著在一旁站立。在 一旁站好後,尊者阿難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比丘僧眾已經集合,大德!現在請世尊考量適當的時間。」



那時,世尊前往講堂。抵達後,在設置好的座位上坐下。坐好後,世尊召喚比丘們:



「比丘們!因此,在這裡,凡那些被我證知後教導的法,你們徹底地學得那些後應該練習實行、應該修習、應該多修習,以便這梵行會是長時間、長久地住立的,那會是為了眾人有利益,為了眾人安樂,為了世間的憐愍,為了天與人有利益、有利、安樂。比丘們!什麽是那些被我證知後教導的法,你們徹底地學得那些後應該練習實行、應該修習、應該多修習,以便這梵行會是長時間、長久住立的,那會是為了眾人有利益,為了眾人安樂,為了世間的憐愍,為了天與人有利益、有利、安樂呢?即:四念住、四正勤、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覺支、八支聖道,比丘們!這些是被我證知後教導的法,你們徹底地學得那些後應該練習實行、應該修習、應該多修習,以便這梵行會是長時間、長久住立的,那會是為了眾人有利益,為了眾人安樂,為了世間的憐愍,為了天與人有利益、有利、安樂。」



那時,世尊召喚比丘們:



「好了,比丘們!我現在召喚你們:『諸行是消散法,你們要以不放逸使目標達成。』如來不久將般涅槃,三個月後如來將般涅槃。」



這就是世尊所說,說了這個後,善逝、大師又更進一步這麼說:




「我的年紀已遍熟,我的[剩餘]生命已少,

捨斷後我將離你們而去,我對自己的歸依已作。



不放逸的、有念的,比丘們!你們要成為善戒者,

以善得定的志向, 你們要守護自心。



凡在這法律中,住於不放逸者,

捨斷老死後,將得到苦的結束。」




第三誦品[終了]。



龍象回顧



那時,世尊在午前時穿好衣服後,取鉢與僧衣,為了托鉢進入毘舍離。在毘舍離為了托鉢而行後,食畢,從施食處返回,如龍象回顧般地回顧毘舍離後,召喚尊者阿難:



「阿難!這將是如來對毘舍離的最後一看,來!阿難!我們去貨物村。」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



那時,世尊與大比丘僧團一起抵達貨物村,在那裡,世尊住在貨物村中。在那裡,世尊召喚比丘們:



「比丘們!因為對四法的不隨覺、不通達,這樣,我與你們就流轉過這長途的輪迴,哪四法呢?比丘們!因為對聖戒的不隨覺、不通達,這樣,我與你們就流轉過這長途的輪迴;因為對聖定的不隨覺、不通達,這樣,我與你們就流轉過這長途的輪迴;因為對聖慧的不隨覺、不通達,這樣,我與你們就流轉過這長途的輪迴;因為對聖解脫的不隨覺、不通達,這樣,我與你們就流轉過這長途的輪迴。比丘們!這聖戒已隨覺、已通達;聖定已隨覺、已通達;聖慧已隨覺、已通達;聖解脫已隨覺、已通達,有的渴愛已被切斷,有之管道已盡,現在,不再有再生。」



這就是世尊所說,說了這個後,善逝、大師又更進一步這麼說:




「戒、定與慧,以及無上解脫,

這些法被有名聲的喬達摩隨覺。



像這樣,證知後,佛陀告訴比丘們法,

大師、得到苦的結束者、有眼者般涅槃。」




在那裡,當世尊住在貨物村時,他就對比丘們多作這法說:



「像這樣是戒;像這樣是定;像這樣是慧,當已遍修習戒時,定有大果、大效益;當已遍修習定時,慧有大果、大效益;已遍修習慧的心就完全地解脫煩惱,即:欲的煩惱、有的煩惱、無明的煩惱。」



四大法教



那時,世尊如其意住在貨物村後,召喚尊者阿難:



「來!阿難!我們去象村、去芒果樹村、去閻浮村、去財富城。」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那時,世尊與大比丘僧團一起抵達財富城,在那裡,世尊就住在財富城的阿難塔廟。



在那裡,世尊召喚比丘們:



「比丘們!我將教導你們這四大法教,你們要聽!你們要好好作意!我要說了。」



「是的,大德!」那些比丘回答世尊。



世尊這麼說:



「比丘們!這裡,比丘可能這麼說:『學友們!我從世尊的面前聽聞、領受此:「這是法,這是律,這是大師的教導。」』比丘們!對那位比丘所說既不應該歡喜[認可],也不應該排斥,不歡喜[認可]、不排斥後,好好地學習那些文句,它們應該能被進入經中,應該在律中能被對照,如果當進入經中、在律中對照時,它們既不進入經中,也不在律中被看見,你們應該來到結論:『確實,這不是那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之語,這是這位比丘的錯誤把握。』比丘們!像這樣,你們應該捨棄它。但,比丘們!這裡,比丘可能這麼說:『學友們!我從世尊的面前聽聞、領受此:「這是法,這是律,這是大師的教導。」』比丘們!對那位比丘所說既不應該歡喜[認可],也不應該排斥,不歡喜[認可]、不排斥後,好好地學習那些文句,它們應該能被進入經中,應該在律中能被對照,如果當進入經中、在律中對照時,它們進入經中,也在律中被看見,你們應該來到結論:『確實,這是那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之語,這是這位比丘的正確把握。』比丘們!你們應該憶持這第一大法教。



又,比丘們!這裡,比丘可能這麼說:『有上座、有上首的僧團住在名叫像那樣的住處,我從那個僧團的面前聽聞、領受此:「這是法,這是律,這是大師的教導。」』比丘們!對那位比丘所說既不應該歡喜[認可],也不應該排斥,不歡喜[認可]、不排斥後,好好地學習那些文句,它們應該能被進入經中,應該在律中能被對照,如果當進入經中、在律中對照時,它們既不進入經中,也不在律中被看見,你們應該來到結論:『確實,這不是那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之語,這是那個僧團的錯誤把握。』比丘們!像這樣,你們應該捨棄它。但,比丘們!這裡,比丘可能這麼說:『有上座、有上首的僧團住在名叫像那樣的住處,我從那個僧團的面前聽聞、領受此:「這是法,這是律,這是大師的教導。」』對那位比丘所說既不應該歡喜[認可],也不應該排斥,不歡喜[認可]、不排斥後,好好地學習那些文句,它們應該能被進入經中,應該在律中能被對照,如果當進入經中、在律中對照時,它們進入經中,也在律中被看見,你們應該來到結論:『確實,這是那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之語,這是那個僧團的正確把握。』比丘們!你們應該憶持這第二大法教。



又,比丘們!這裡,比丘可能這麼說:『眾多多聞、通曉阿含、持法、持律、持論母的上座比丘們住在名叫像那樣的住處,我從那些上座們的面前聽聞、領受此:「這是法,這是律,這是大師的教導。」』比丘們!對那位比丘所說既不應該歡喜[認可],也不應該排斥,不歡喜[認可]、不排斥後,好好地學習那些文句,它們應該能被進入經中,應該在律中能被對照,如果當進入經中、在律中對照時,它們既不進入經中,也不在律中被看見,你們應該來到結論:『確實,這不是那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之語,這是那些上座們的錯誤把握。』比丘們!像這樣,你們應該捨棄它。但,比丘們!這裡,比丘可能這麼說:『眾多多聞、通曉阿含、持法、持律、持論母的上座比丘們住在名叫像那樣的住處,我從那些上座們的面前聽聞、領受此:「這是法,這是律,這是大師的教導。」』對那位比丘所說既不應該歡喜[認可],也不應該排斥,不歡喜[認可]、不排斥後,好好地學習那些文句,它們應該能被進入經中,應該在律中能被對照,如果當進入經中、在律中對照時,它們進入經中,也在律中被看見,你們應該來到結論:『確實,這是那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之語,這是那些上座們的正確把握。』比丘們!你們應該憶持這第三大法教。



又,比丘們!這裡,比丘可能這麼說:『某位多聞、通曉阿含、持法、持律、持論母的上座比丘住在名叫像那樣的住處,我從那位上座的面前聽聞、領受此:「這是法,這是律,這是大師的教導。」』比丘們!對那位比丘所說既不應該歡喜[認可],也不應該排斥,不歡喜[認可]、不排斥後,好好地學習那些文句,它們應該能被進入經中,應該在律中能被對照,如果當進入經中、在律中對照時,它們既不進入經中,也不在律中被看見,你們應該來到結論:『確實,這不是那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之語,這是那位上座的錯誤把握。』比丘們!像這樣,你們應該捨棄它。但,比丘們!這裡,比丘可能這麼說:『某位多聞、通曉阿含、持法、持律、持論母的上座比丘住在名叫像那樣的住處,我從那位上座的面前聽聞、領受此:「這是法,這是律,這是大師的教導。」』對那位比丘所說既不應該歡喜[認可],也不應該排斥,不歡喜[認可]、不排斥後,好好地學習那些文句,它們應該能被進入經中,應該在律中能被對照,如果當進入經中、在律中對照時,它們進入經中,也在律中被看見,你們應該來到結論:『確實,這是那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之語,這是那位上座的正確把握。』比丘們!你們應該憶持這第四大法教。



比丘們!這些是四大法教。」



在那裡,當世尊住在財富城的阿難塔廟時,他就對比丘們多作這法說:



「像這樣是戒;像這樣是定;像這樣是慧,當已遍修習戒時,定有大果、大效益;當已遍修習定時,慧有大果、大效益;已遍修習慧的心就完全地解脫煩惱,即:欲的煩惱、有的煩惱、無明的煩惱。」



鐵匠之子純陀的事



那時,世尊如其意住在財富城後,召喚尊者阿難:



「來!阿難!我們去波婆城。」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



那時,世尊與大比丘僧團一起抵達波婆城,在那裡,世尊住在波婆城鐵匠之子純陀的芒果園中。



鐵匠之子純陀聽聞:「世尊已到達波婆城,住在我的芒果園中。」那時,鐵匠之子純陀去見世尊。抵達後,向世尊問訊,接著坐在一旁。在一旁坐好後,世尊以法說開示、勸導、鼓勵鐵匠之子純陀,使之歡喜。那時,鐵匠之子純陀被世尊的法說開示、勸導、鼓勵、使之歡喜後,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請世尊與比丘僧團一起同意明天我的飲食[供養]。」



世尊以沈默同意了。



那時,鐵匠之子純陀知道世尊同意後,起座向世尊問訊,然後作右繞,接著離開。



那時,那夜過後,鐵匠之子純陀在自己的住處準備勝妙的硬食與軟食,以及很多豬喜歡的菇蕈類後,時候到時通知世尊:



「大德!時候已到,飲食已[準備]完成。」



那時,世尊在午前時穿好衣服後,取鉢與僧衣,去鐵匠之子純陀的住處。抵達後,與比丘僧團一起在設置好的座位坐下。坐好後,世尊召喚鐵匠之子純陀:



「純陀!凡這些所準備之豬喜歡的菇蕈類給我吃,而其他硬食與軟食給比丘僧團吃。」



「是的,大德!」鐵匠之子純陀回答世尊後,凡所準備之豬喜歡的菇蕈類給世尊吃,而其他硬食與軟食給比丘僧團吃。



那時,世尊召喚鐵匠之子純陀:



「純陀!凡這些殘餘之豬喜歡的菇蕈類全部埋入坑裡,純陀!在這包括天、魔、梵的世間;包括沙門、婆羅門、天、人的世代中,除了如來以外,我不見任何受用者能來到完全消化它。」



「是的,大德!」鐵匠之子純陀回答世尊後,將殘餘之豬喜歡的菇蕈類全部埋入坑裡,然後去見世尊。抵達後,向世尊問訊,接著坐在一旁。在一旁坐好後,世尊以法說開示、勸導、鼓勵鐵匠之子純陀,使之歡喜,接著起座離開。



那時,世尊吃了鐵匠之子純陀的食物後生病了,患血痢病,起激烈的、瀕臨死亡的感受,世尊正念、正知地忍受它,不被惱害。那時,世尊召喚尊者阿難:



「來!阿難!我們去拘尸那羅。」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




「我聽聞:吃了鍛工純陀的食物後,

堅固者接觸了,激烈的、瀕臨死亡的病,

因為吃了豬喜歡的菇蕈類,大師激烈的病發作。




下痢著,世尊說:我們去拘尸那羅城。」



取水



那時,世尊離開道路,走向某棵樹下。抵達後,召喚尊者阿難:



「來!阿難!請你為我將大衣摺成四折,阿難!我已疲倦,我要坐下。」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後,將大衣摺成四折,世尊在舖設好的座位坐下。坐好後,世尊召喚尊者阿難:



「來!阿難!請你為我取水來,阿難!我已渴,我要喝。」



當這麼說時,尊者阿難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現在,有五百輛之多的貨車駛過,那淺少的水被車輪切過,擾動而混濁地流動,大德!這有清澈的水、令人愉快的水、清涼的水、透明的水、美麗堤岸的、愉快的葛古踏河在不遠處,在那裡,世尊將[可]喝水,並作肢體的清涼。」



第二次,世尊召喚尊者阿難:



「來!阿難!請你為我取水來,阿難!我已渴,我要喝。」



第二次,尊者阿難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現在,有五百輛之多的貨車駛過,那淺少的水被車輪切過,擾動而混濁地流動,大德!這有清澈的水、令人愉快的水、清涼的水、透明的水、美麗堤岸的、愉快的葛古踏河在不遠處,在那裡,世尊將[可]喝水,並作肢體的清涼。」



第三次,世尊召喚尊者阿難:



「來!阿難!請你為我取水來,阿難!我已渴,我要喝。」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後,取鉢,接著去那條河,那時,那淺小的河被車輪切過,擾動而混濁地流動著,當尊者阿難抵達時,清澈、清淨、不混濁地流動,那時,尊者阿難這麼想:



「實在不可思議啊,先生!實在未曾有啊,先生!如來的大神通力、大威力狀態,因為這條淺小的河被車輪切過,它擾動而混濁地流動著,當我抵達時,它清澈、清淨、不混濁地流動。」



以鉢取水後,去見世尊。抵達後,對世尊這麼說:



「實在不可思議啊,大德!實在未曾有啊,大德!如來的大神通力、大威力狀態,大德!現在這條淺小的河被車輪切過,它擾動而混濁地流動著,當我抵達時,它清澈、清淨、不混濁地流動。世尊!請喝水,善逝!請喝水。」



那時,世尊喝水。



末羅人之子晡古色的事



當時,阿拉勒-葛拉麼的弟子,末羅人之子晡古色走在從拘尸那羅到波婆城的旅途中。末羅人之子晡古色看見世尊坐在某棵樹下,看見後,去見世尊。抵達後,向世尊問訊,接著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後,末羅人之子晡古色對世尊這麼說:



「實在不可思議啊,大德!實在未曾有啊,大德!大德!出家者們確實以寂靜的住處而住。從前,阿拉勒-葛拉麼走在旅途中,他離開道路,坐在不遠處的某棵樹下作中午的休息。大德!那時,有五百輛之多的貨車一一靠近駛過,大德!那時,走在那些貨車後面的某位男子去見阿拉勒-葛拉麼,抵達後,對阿拉勒-葛拉麼這麼說:『大德!是否看見五百輛之多的貨車駛過?』『不,朋友!我沒看見。』『大德!但,你聽見了什麼聲音嗎?』『不,朋友!我沒聽見聲音。』『大德!但,你在睡覺嗎?』『不,朋友!我沒睡覺。』『大德!但,你有意識嗎?』『是的,朋友!』『大德!你有意識;正醒著,有五百輛之多的貨車一一靠近駛過而既沒看見,也沒聽到聲音,大德!你的大衣是否被灰塵散布呢?』『是的,朋友!』大德!那時,那位男子這麼想:『實在不可思議啊,先生!實在未曾有啊,先生!出家者們確實以寂靜的住處而住,確實因為他有意識;正醒著,有五百輛之多的貨車一一靠近駛過而既沒看見,也沒聽到聲音。』他告知對阿拉勒-葛拉麼偉大的淨信後離開。」



「晡古色!你怎麼想:有意識;正醒著,有五百輛之多的貨車一一靠近駛過而既沒看見,也沒聽到聲音,與有意識;正醒著,在天空下著雨、天空打雷並出現閃電、雷電爆裂時,既沒看見,也沒聽到聲音,哪個比較難做到?比較難克服?」



「大德!五百輛貨車或六百輛貨車或七百輛貨車或八百輛貨車或九百輛貨車或一萬輛貨車將如何能比呢?有意識;正醒著,在天空下著雨、天空打雷並出現閃電、雷電爆裂時既沒看見,也沒聽到聲音,這比較難做到,比較難克服。」



「晡古色!有一次,我住在阿都瑪的糠屋中,當時,天空下著雨、天空打雷並出現閃電、雷電爆裂,在糠屋不遠處有二個農夫兄弟與四頭牛被殺害,晡古色!那時,在阿都瑪的大群眾出來,去看被殺害的二個農夫兄弟與四頭牛,晡古色!當時,我從糠屋出來,在糠屋不遠處的屋外經行,晡古色!某位男子從那個大群眾中來見我。抵達後,向我問訊,接著在一旁站立。在一旁站好後,晡古色!我對那位男子這麼說:『朋友!現在,為何有這大群眾的集合呢?』『大德!現在,在天空下著雨、天空打雷並出現閃電、雷電爆裂時,有二個農夫兄弟與四頭牛被殺害,在這裡,有那大群眾的集合,大德!但,你[當時]在哪裡呢?』『朋友!我就在這裡。』『大德!但,你看見什麼嗎?』『不,朋友!我沒看見。』『大德!但,你聽見了什麼聲音嗎?』『不,朋友!我沒聽見聲音。』『大德!但,你在睡覺嗎?』『不,朋友!我沒睡覺。』『大德!但,你有意識嗎?』『是的,朋友!』『大德!你有意識;正醒著,在天空下著雨、天空打雷並出現閃電、雷電爆裂時,既沒看見,也沒聽到聲音嗎?』『是的,朋友!』晡古色!那時,那位男子這麼想:『實在不可思議啊,先生!實在未曾有啊,先生!出家者們確實以寂靜的住處而住,確實因為他有意識;正醒著,在天空下著雨、天空打雷並出現閃電、雷電爆裂時,既沒看見,也沒聽到聲音。』他告知對我偉大的淨信後,對我問訊,然後作右繞,接著離開。」



當這麼說時,末羅人之子晡古色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凡我對阿拉勒-葛拉麼的淨信,我讓它在大風中吹走,或在湍急的水流中沖走。大德!太偉大了,大德!太偉大了,大德!猶如能扶正顛倒的,能顯現被隱藏的,能告知迷途者的路,能在黑暗中持燈火:『有眼者看得見諸色』。同樣的,法被世尊以種種法門說明。大德!我歸依世尊、法、比丘僧團,請世尊記得我為優婆塞,從今天起終生歸依。」



那時,末羅人之子晡古色召喚某位男子:



「來!某人!你為我取一對光亮的金色衣服來。」



「是的,大德!」那位男子回答末羅人之子晡古色後,取了一對光亮的金色衣服來。那時,末羅人之子晡古色將那一對光亮的金色衣服親手交給世尊:



「大德!這是一對光亮的金色衣服,請世尊出自憐愍我而接受它。」



「這樣的話,晡古色!一件讓我穿,一件阿難。」



「是的,大德!」末羅人之子晡古色回答世尊後,一件使世尊穿上,一件阿難。



那時,世尊以法說開示、勸導、鼓勵末羅人之子晡古色,使之歡喜。那時,末羅人之子晡古色被世尊以法說開示、勸導、鼓勵,使之歡喜後,起座向世尊問訊,然後作右繞,接著離開。



那時,在末羅人之子晡古色離開不久,尊者阿難將那一對光亮的金色衣服親手交給(穿到)世尊的身體。當世尊的身體被它穿上時,它看起來顯得失色。那時,尊者阿難對世尊這麼說:



「實在不可思議啊,大德!實在未曾有啊,大德!大德!所有如來的膚色都是清淨的、皎潔的,大德!當世尊的身體被這一對光亮的金色衣服穿上時,它看起來顯得失色。」



「正是這樣,阿難!正是這樣,阿難!在二種時候如來身體的膚色成為極度清淨的、皎潔的,哪二種呢?如來現正覺無上遍正覺之夜與如來般涅槃於無餘涅槃界之夜,阿難!這是二種時候如來身體的膚色成為極度清淨的、皎潔的。阿難!今日,在後夜,在末羅拘尸那羅附近的沙羅樹林中的雙沙羅樹中間,將有如來的般涅槃。來!阿難!我們去葛古踏河。」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




「一對金色的衣服,晡古色令人帶來,

被大師穿上,它失去輝耀。」




那時,世尊與大比丘僧團去葛古踏河。抵達後,入葛古踏河沐浴、喝飲再出來,接著去芒果園。抵達後,召喚尊者純陀葛:



「來!純陀葛!請你為我將大衣摺成四折,純陀葛!我已疲倦,我要躺下。」



「是的,大德!」尊者純陀葛回答世尊後,將大衣摺成四折。那時,世尊以右脅作獅子臥,將[左]腳放在[右]腳上,正念、正知,意念作起身想,而在那裡,尊者純陀葛就坐在世尊前面。




「佛陀去葛古踏小河,清澈的水、令人愉快的水、明淨的,

形色非常疲倦的大師進入,如來在世間中是無比肩的。



大師沐浴與喝飲後再出來,在比丘眾中被置於首,

這法被世尊打開、轉起,大仙去芒果園。



他召喚名叫純陀葛的比丘:四折成為我躺下的墊子,

純陀[葛?]以自我修習督促,就急速地四折成為墊子,

形色非常疲倦的大師躺下,在那裡,純陀[葛?]坐在面前。」




那時,世尊召喚尊者阿難:



「阿難![有人]可能會使鐵匠之子純陀的追悔生出:『純陀學友!那是你的損失,那是你的惡獲得,因為如來食用你的最後施食後,般涅槃。』阿難!鐵匠之子純陀的追悔應該這麼被排除:『純陀學友!那是你的獲得,那是你的好獲得,因為如來食用你的最後施食後,般涅槃。純陀學友!我在世尊面前曾聽到這樣;當面領受:『這二種正果、正果報的施食比起其它施食有極更大果、更大效益,哪二種呢?如來食用施食後現正覺無上遍正覺、如來食用施食後般涅槃於無餘涅槃界,這二種正果、正果報的施食比起其它施食有極更大果、更大效益。導向壽命的業被尊者鐵匠之子純陀累積;導向美貌的業被尊者鐵匠之子純陀累積;導向安樂的業被尊者鐵匠之子純陀累積;導向名聲的業被尊者鐵匠之子純陀累積;導向天界的業被尊者鐵匠之子純陀累積;導向統治權的業被尊者鐵匠之子純陀累積。』阿難!鐵匠之子純陀的追悔應該這麼被排除。」



那時,世尊知道這個義理後,那時候自說優陀那:




「施與者增大福德,[自我]抑制者怨恨不被累積,

善者捨斷惡的,以貪瞋癡的滅盡而有涅槃。」




第四誦品[終了]。



雙沙羅樹



那時,世尊召喚尊者阿難:



「來!阿難!我們去希連禪河對岸,去末羅拘尸那羅附近的沙羅樹林。」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



那時,世尊與大比丘僧團一起去希連禪河對岸,去末羅拘尸那羅附近的沙羅樹林。抵達後,召喚尊者阿難:



「來!阿難!請你為我在雙沙羅樹林間頭朝北鋪設臥床,阿難!我已疲倦,我要躺下。」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後,在雙沙羅樹林間頭朝北鋪設臥床。那時,世尊以右脅作獅子臥,將[左]腳放在[右]腳上,正念、正知。



當時,雙沙羅樹以非時節之花盛開,它們為了對如來的尊敬而飄落、散布、撒滿如來的身體;天的曼陀羅花也從空中落下,它們為了對如來的尊敬而飄落、散布、撒滿如來的身體;天的栴檀粉末也從空中落下,它們為了對如來的尊敬而飄落、散布、撒滿如來的身體;天的樂器也為了對如來的尊敬在空中被演奏;天的合唱也為了對如來的尊敬在空中轉起。



那時,世尊召喚尊者阿難:



「阿難!雙沙羅樹以非時節之花盛開,它們為了對如來的尊敬而飄落、散布、撒滿如來的身體;天的曼陀羅花也從空中落下,它們為了對如來的尊敬而飄落、散布、撒滿如來的身體;天的栴檀粉末也從空中落下,它們為了對如來的尊敬而飄落、散布、撒滿如來的身體;天的樂器也為了對如來的尊敬在空中被演奏;天的合唱也為了對如來的尊敬在空中轉起,阿難!迄今為止,如來沒被[這樣]恭敬、尊重、尊敬、禮拜、崇拜,阿難!凡比丘或比丘尼或優婆塞或優婆夷住於法隨法行、如法而行、隨法行者,他以最高的尊敬而恭敬、尊重、尊敬、禮拜、崇拜如來,阿難!因此,在這裡,『我們要住於法隨法行、如法而行、隨法行。』阿難!你們確實應該這麼學。」



優波哇那上座



當時,尊者優波哇那站在世尊前面為世尊搧著風,那時,世尊拒絕尊者優波哇那:



「比丘!請你離開,不要站在我前面。」



那時,尊者阿難這麼想:



「這位尊者優波哇那長時間為世尊的隨侍、近侍者、近從者,而世尊在最後的時機[卻]拒絕尊者優波哇那:『比丘!請你離開,不要站在我前面。』什麼因、什麼緣使世尊拒絕尊者優波哇那:『比丘!請你離開,不要站在我前面。』呢?」



那時,尊者阿難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這位尊者優波哇那長時間為世尊的隨侍、近侍者、近從者,而世尊在最後的時機[卻]拒絕尊者優波哇那:『比丘!請你離開,不要站在我前面。』大德!什麼因、什麼緣使世尊拒絕尊者優波哇那:『比丘!請你離開,不要站在我前面。』呢?」



「阿難!在十個世間界中的大部分天神,為了見如來而集合,阿難!所有在末羅拘尸那羅附近的沙羅樹林周圍十二由旬之所及沒有毛尖點可貫穿大小的地方未被有大力量的天神佈滿,阿難!天神們譏嫌:『我們為了見如來而從遠處來,如來、阿羅漢、遍正覺者很少出現於世間,就在今日後夜,如來將般涅槃,而這位有大力量的比丘[卻]站在世尊的前面阻擋,[使]我們不得在最後的時機看見如來。』」



「大德!但,世尊注意到有什麽種類的天神呢?」



「阿難!有在虛空而有地想的天神散髮號泣、揮舞手臂號泣、倒下打滾[而說]:『太快了,世尊將般涅槃,太快了,善逝將般涅槃,太快了,世間之眼將滅沒。』



阿難!有在地上而有地想的天神散髮號泣、揮舞手臂號泣、倒下打滾[而說]:『太快了,世尊將般涅槃,太快了,善逝將般涅槃,太快了,世間之眼將滅沒。』



但,凡那些已離貪的天神,他們正知正念地忍受[而說]:『諸行是無常的,[除此之外,]在這裡,這如何可得。』」



四個能激起宗教信仰心之處



「大德!以前,在四方雨季安居的比丘為了見如來而來,我們得見、得親近那些值得尊敬的比丘,大德!但,世尊去逝後,我們不得見、不得親近那些值得尊敬的比丘了。」



「阿難!有這四個有信的善男子能見、能激起宗教信仰心之處,哪四個呢?『在這裡,如來出生。』阿難!這是有信善男子的能見、能激起宗教信仰心之處;『在這裡,如來現正覺無上遍正覺。』阿難!這是有信善男子的能見、能激起宗教信仰心之處;『在這裡,無上法輪被如來轉起。』阿難!這是有信善男子的能見、能激起宗教信仰心之處;『在這裡,如來般涅槃於無餘涅槃界。』[之處]阿難!這是有信善男子的能見、能激起宗教信仰心之處,阿難!這些是四個有信的善男子能見、能激起宗教信仰心之處。



阿難!信[仰型]的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們將到:『在這裡,如來出生。』『在這裡,如來現正覺無上遍正覺。』『在這裡,無上法輪被如來轉起。』『在這裡,如來般涅槃於無餘涅槃界。』阿難!凡任何塔廟巡禮者在來回[巡禮]時以明淨心死了,他們全部以身體的崩解,死後將往生到善趣、天界。」



阿難問題的談說



「大德!對婦女,我們應該如何行動?」



「阿難!不見。」



「大德!當看見了時,我們應該如何行動?」



「阿難!不交談。」



「大德!但,當被交談時,我們應該如何行動?」



「阿難!正念應該被建立。」



「大德!對如來的遺體,我們應該如何行動?」



「阿難!對如來的遺體供養,你們應該是不作為的,來!阿難!你們應該在核心利益上努力,應該在核心利益上實踐,應該住於不放逸、熱心、自我努力,阿難!有對如來有淨信的賢智剎帝利、賢智婆羅門、賢智屋主,他們將作如來的遺體供養。」



「大德!對如來的遺體,應該如何行動?」



「阿難!對如來的遺體應該如對轉輪王遺體那樣行動。」



「大德!對轉輪王的遺體,應該如何行動?」



「阿難!轉輪王的遺體以新的衣服包捲,以新的衣服包捲後,以毛已被梳立的棉布包捲,以毛已被梳立的棉布包捲後,以新的衣服包捲,……以這方式成對包捲轉輪王的遺體五百次後,放進鐵油槽,然後以另一個鐵槽覆蓋,[以]所有芳香木作火葬用柴堆,然後火化轉輪王的遺體,在十字路口建轉輪王的塔,阿難!對轉輪王的遺體,應該這樣行動,阿難!對如來的遺體應該如對轉輪王遺體那樣行動,阿難!應該在十字路口建如來的塔,在那裡,凡給與花環或香料或香粉,或問訊,或使心變得淨信者,則對他們將有長久的利益與安樂。



值得領受塔的人



阿難!有這四種值得領受塔者,哪四種呢?如來、阿羅漢、遍正覺者是值得領受塔者;辟支佛是值得領受塔者;如來的弟子是值得領受塔者;轉輪王是值得領受塔者。



阿難!緣於什麼理由如來、阿羅漢、遍正覺者是值得領受塔者呢?『這是那位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的塔。』阿難!眾人使心變得淨信,在那裡,他們使心變得淨信後,以身體的崩解,死後往生到善趣、天界,阿難!緣於這個理由如來、阿羅漢、遍正覺者是值得領受塔者。



阿難!緣於什麼理由辟支佛是值得領受塔者呢?『這是那位世尊辟支佛的塔。』阿難!眾人使心變得淨信,在那裡,他們使心變得淨信後,以身體的崩解,死後往生到善趣、天界,阿難!緣於這個理由辟支佛是值得領受塔者。



阿難!緣於什麼理由如來的弟子是值得領受塔者呢?『這是那位世尊、阿羅漢、遍正覺者之弟子的塔。』阿難!眾人使心變得淨信,在那裡,他們使心變得淨信後,以身體的崩解,死後往生到善趣、天界,阿難!緣於這個理由如來的弟子是值得領受塔者。



阿難!緣於什麼理由轉輪王是值得領受塔者呢?『這是那位如法之法王的塔。』阿難!眾人使心變得淨信,在那裡,他們使心變得淨信後,以身體的崩解,死後往生到善趣、天界,阿難!緣於這個理由轉輪王是值得領受塔者。



阿難!這些是四種值得領受塔者。」



阿難的未曾有法



那時,尊者阿難進入住處後,靠著門柱站立哭泣:



「我還是個有應該要作的有學,而我的大師將般涅槃,誰是對我憐愍者呢?」



那時,世尊召喚某位比丘:



「來!比丘!你以我的名義召喚阿難:『阿難學友!大師召喚你。』」



「是的,大德!」那位比丘回答世尊後,就去見尊者阿難。抵達後,對尊者阿難這麼說:



「阿難學友!大師召喚你。」



「是的,學友!」尊者阿難回答那位比丘後,就去見世尊。抵達後,向世尊問訊,接著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後,世尊對尊者阿難這麼說:



「夠了,阿難!不要憂愁,不要悲泣,阿難!以前這不是被我說過嗎?與一切所愛的、合意的分離、別離、異離。阿難!在這裡,這如何可得:『凡那被生的、存在的、有為的、敗壞之法都不要被破壞。』這是不可能的!阿難!如來被你長時間以慈身業有益地、安樂地、無二[心]地、無量地;以慈語業有益地、安樂地、無二[心]地、無量地;以慈意業有益地、安樂地、無二[心]地、無量地侍奉,阿難!你已作了福德,精勤實踐,你將急速地成為無煩惱者。」



那時,世尊召喚比丘們:



「比丘們!凡那些存在於過去世的阿羅漢、遍正覺者,都有那些世尊的這第一隨侍,猶如我的阿難;凡那些存在於未來世的阿羅漢、遍正覺者,也都有那些世尊的這第一隨侍,猶如我的阿難;比丘們!阿難是賢智者,比丘們!阿難是有智慧者,他知道:『這是比丘們為了見如來的前往時機;這是比丘尼的時機;這是優婆塞的時機;這是優婆夷的時機;這是國王、國王大臣們、外道們、外道弟子們的時機。



比丘們!有這四種關於阿難的不可思議之未曾有法,哪四種呢?比丘們!如果比丘眾為了見阿難而前往,他們經由看見而成為悅意的,在那裡,如果阿難說法,他們經由所說而成為悅意的,比丘們!當阿難沈默時,比丘眾就成為不滿足的。比丘們!如果比丘尼眾為了見阿難而前往,她們經由看見而成為悅意的,在那裡,如果阿難說法,她們經由所說而成為悅意的,比丘們!當阿難沈默時,比丘尼眾就成為不滿足的。比丘們!如果優婆塞眾為了見阿難而前往,他們經由看見而成為悅意的,在那裡,如果阿難說法,他們經由所說而成為悅意的,比丘們!當阿難沈默時,優婆塞眾就成為不滿足的。比丘們!如果優婆夷眾為了見阿難而前往,她們經由看見而成為悅意的,在那裡,如果阿難說法,她們經由所說而成為悅意的,比丘們!當阿難沈默時,優婆夷眾就成為不滿足的。比丘們!這些是四種關於阿難的不可思議之未曾有法。



比丘們!有這四種關於轉輪王的不可思議之未曾有法,哪四種呢?比丘們!如果剎帝利眾為了見轉輪王而前往,他們經由看見而成為悅意的,在那裡,如果轉輪王講說,他們經由所說而成為悅意的,比丘們!當轉輪王沈默時,剎帝利眾就成為不滿足的。比丘們!如果婆羅門眾……(中略)比丘們!如果屋主眾……(中略)比丘們!如果沙門眾為了見轉輪王而前往,他們經由看見而成為悅意的,在那裡,如果轉輪王講說,他們經由所說而成為悅意的,比丘們!當轉輪王沈默時,沙門眾就成為不滿足的。同樣的,比丘們!有[這]四種關於阿難的不可思議之未曾有法,[哪四種呢?]比丘們!如果比丘眾為了見阿難而前往,他們經由看見而成為悅意的,在那裡,如果阿難說法,他們經由所說而成為悅意的,比丘們!當阿難沈默時,比丘眾就成為不滿足的。比丘們!如果比丘尼眾……(中略)優婆塞眾……(中略)優婆夷眾為了見阿難而前往,她們經由看見而成為悅意的,在那裡,如果阿難說法,她們經由所說而成為悅意的,比丘們!當阿難沈默時,優婆夷眾就成為不滿足的。比丘們!這些是四種關於阿難的不可思議之未曾有法。」



大善見經的教導



當這麼說時,尊者阿難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世尊不要在這小城市、貧瘠城市的市郊般涅槃,大德!有其他大城市,即:瞻波城、王舍城、舍衛城、娑雞多城、憍賞彌城、波羅奈城,請世尊在那裡般涅槃,在那裡,有許多對如來有淨信的富裕剎帝利、富裕婆羅門、富裕屋主們,他們將作如來的遺體供養。」



「阿難!不要這麼說,阿難!不要這麼說:『這是小城市、貧瘠城市的市郊。』



阿難!從前,名叫大善見王是征服四天下、達成國土安定、具備七寶的如法法王。阿難!大善見王的王都是這拘尸那羅名叫咕薩瓦帝,東西有十二由旬長,南北有七由旬寬。阿難!咕薩瓦帝王都是成功的、繁榮的、人多的、豊饒的,阿難!猶如名叫阿勒葛曼大的天之王都是成功的、繁榮的、人多的、豊饒的。同樣的,阿難!咕薩瓦帝王都是成功的、繁榮的、人多的、豊饒的。阿難!咕薩瓦帝王都日夜不離十種聲音,即:象聲、馬聲、車聲、大鼓聲、小鼓聲、琵琶琴聲、歌聲、法螺聲、鐃鈸聲、手銅鑼聲,『請吃!請喝!請嚼!』為第十種聲音。



去!阿難!你進入拘尸那羅後,請召喚拘尸那羅的末羅人:『襪謝德們!今天後夜如來將般涅槃,襪謝德們!請你們前進,襪謝德們!請你們前進,不要以後成為後悔者:如來的般涅槃是在我們的村落區,我們在最後機會[卻]不得見如來。』」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後,穿好衣服,取鉢與僧衣,自己與同伴進入拘尸那羅。



末羅人的禮拜



當時,拘尸那羅的末羅人以某些必須作的事在集會所集合。那時,尊者阿難去拘尸那羅末羅人的集會所。抵達後,召喚拘尸那羅的末羅人:



「襪謝德們!今天後夜如來將般涅槃,襪謝德們!請你們前進,襪謝德們!請你們前進,不要以後成為後悔者:如來的般涅槃是在我們的村落區,我們在最後機會[卻]不得見如來。」



聽了尊者阿難的這言語後,末羅人與末羅人的兒子、末羅人的媳婦、末羅人的夫人們成為痛苦的、悲傷的、具備心苦的,有些散髮號泣、揮舞手臂號泣、倒下打滾[而說]:



「太快了,世尊將般涅槃,太快了,善逝將般涅槃,太快了,世間之眼將滅沒。」



那時,痛苦的、悲傷的、具備心苦的末羅人的兒子、末羅人的媳婦、末羅人的夫人們去末羅附近的沙羅樹林見尊者阿難。那時,尊者阿難這麼想:



「如果我讓拘尸那羅的末羅人一個一個禮拜世尊,世尊還沒被拘尸那羅的末羅人禮拜完,此夜將已天亮了,讓我安排拘尸那羅的末羅人每回一家族禮拜世尊:『大德!像這樣名字的末羅人,還有兒子、妻子、眾人一起以頭禮拜世尊的足。』」



那時,尊者阿難安排拘尸那羅的末羅人每回一家族禮拜世尊:



「大德!像這樣名字的末羅人,還有兒子、妻子、眾人一起以頭禮拜世尊的足。」



那時,尊者阿難以這個方法就在初夜使拘尸那羅的末羅人禮拜世尊[完畢]。



遊行者須跋陀的事



當時,名叫須跋陀的遊行者住在拘尸那羅。



遊行者須跋陀聽聞:



「聽說在今夜的後夜,沙門喬達摩將般涅槃。」



遊行者須跋陀心想:



「我曾聽遊行者的耆宿大老們;老師與老師的老師說:『如來、阿羅漢、遍正覺者很少出現於世間。』而就在今夜的後夜,沙門喬達摩將般涅槃,我有這個困惑法生起,我對沙門喬達摩有這樣的淨信:『沙門喬達摩能教導我這樣的法,這樣,我應該能捨斷這個困惑法。』」



那時,遊行者須跋陀到烏玻瓦達那,末羅族人的沙羅樹林,去見尊者阿難。抵達後,對尊者阿難這麼說:



「阿難先生!我曾聽遊行者的耆宿大老們;老師與老師的老師說:『如來、阿羅漢、遍正覺者很少出現於世間。』而就在今夜的後夜,沙門喬達摩將般涅槃,我有這個困惑法生起,我對沙門喬達摩有這樣的淨信:『沙門喬達摩能教導我這樣的法,這樣,我應該能捨斷這個困惑法。』阿難先生!如果我得以見沙門喬達摩,那就好了!」



「夠了!須跋陀道友!不要打擾如來!世尊已疲累。」



第二次,遊行者須跋陀……(中略)。



第三次,遊行者須跋陀對尊者阿難這麼說:



「阿難先生!我曾聽遊行者的耆宿大老們;老師與老師的老師說:『如來、阿羅漢、遍正覺者很少出現於世間。』而就在今夜的後夜,沙門喬達摩將般涅槃,我有這個困惑法生起,我對沙門喬達摩有這樣的淨信:『沙門喬達摩能教導我這樣的法,這樣,我應該能捨斷這個困惑法。』阿難先生!如果我得以見沙門喬達摩,那就好了!」



第三次,尊者阿難對遊行者須跋陀這麼說:



「夠了!須跋陀道友!不要打擾如來!世尊已疲累。」



世尊聽到尊者阿難與遊行者須跋陀這互相的交談。



那時,世尊召喚尊者阿難:



「夠了!阿難!不要阻止須跋陀,讓須跋陀得以見世尊,凡須跋陀將問我的任何事,都將從完全智之期待而問,非從惱害之期待,而凡我將對所問解說的,他將迅速了知。」



那時,尊者阿難對遊行者須跋陀這麼說:



「須跋陀道友!去吧!世尊允許你。」



那時,遊行者須跋陀去見世尊。抵達後,與世尊互相歡迎。歡迎與寒暄後,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後,遊行者須跋陀對世尊這麼說:



「喬達摩先生!凡這些團體的領導者,群眾的老師,有名望的知名開宗祖師,眾人公認有德行者的沙門、婆羅門,即:富蘭那迦葉、末迦利瞿舍羅、阿夷多翅舍欽婆羅、浮陀迦旃延、散惹耶毘羅梨子、尼乾陀若提子,全都如自己自稱的已證知呢?全都未證知呢?或者某些已證知,某些未證知呢?」



「夠了!須跋陀!停止這個:『全都如自己自稱的已證知呢?全都未證知呢?或者某些已證知,某些未證知呢?』須跋陀!我將教導你法,須跋陀!你要聽!你要好好作意,我要說了。」



「是的,大德!」遊行者須跋陀回答世尊。



世尊這麼說:



「須跋陀!凡在法律中,八支聖道不被發現者,在那裡面,[第一]沙門不被發現;在那裡面,第二沙門也不被發現;在那裡面,第三沙門也不被發現;在那裡面,第四沙門也不被發現,而,須跋陀!凡在法律中,八支聖道被發現者,在那裡面,[第一]沙門被發現;在那裡面,第二沙門也被發現;在那裡面,第三沙門也被發現;在那裡面,第四沙門也被發現,須跋陀!在這法律中,八支聖道被發現,就在這裡,有[第一]沙門;在這裡,有第二沙門;在這裡,有第三沙門;在這裡,有第四沙門,其它的議論者空無另外的沙門。而,須跋陀!如果這些比丘正住,則世間阿羅漢會是不空的。




須跋陀!年二十九,尋求什麼是善而出家,

須跋陀!從那時我出家已超過五十年。



在關於真理之法處活躍,此處之外無[第一]沙門,

也無第二沙門,也無第三沙門,也無第四沙門,

其它的議論者空無另外的沙門,

而,須跋陀!如果這些比丘正住,則世間阿羅漢會是不空的。」




當這麼說時,遊行者須跋陀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太偉大了,大德!太偉大了,大德!猶如能扶正顛倒的,能顯現被隱藏的,能告知迷途者的路,能在黑暗中持燈火:『有眼者看得見諸色』。同樣的,法被世尊以種種法門說明。大德!我歸依世尊、法、比丘僧團。大德!願我得在世尊面前出家,願我得受具足戒。」



「須跋陀!凡先前為其他外道者,希望在這法律中出家;希望受具足戒,他要滿四個月別住。經四個月後,獲得比丘們同意,使他出家受具足戒成為比丘,但個別例外由我確認。」



「大德!如果先前為其他外道者,希望在這法律中出家;希望受具足戒,要滿四個月別住。經四個月後獲得比丘們同意,使他出家受具足戒成為比丘,我將四年別住,經四年後,獲得比丘們同意,使我出家受具足戒成為比丘。」



那時,世尊召喚尊者阿難:



「阿難!如果這樣,令須跋陀出家。」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世尊。



那時,遊行者須跋陀對尊者阿難這麼說:



「阿難學友!這是你們的獲得,阿難學友!這是你們的好獲得,在這裡,以內住弟子之灌頂在大師面前被灌頂。」



遊行者須跋陀得到在世尊的面前出家、受具足戒。



受具足戒後不久,當尊者須跋陀住於獨處、隱退、不放逸、熱心、自我努力時,不久,以證智自作證後,在當生中進入後住於那善男子之所以從在家而正確地出家,成為非家生活的梵行無上目標,他證知:



「出生已盡,梵行已完成,應該作的已作,不再有這樣[輪迴]的狀態了。」



尊者須跋陀成為眾阿羅漢之一,他是世尊最後的直接弟子。



第五誦品[終了]。



如來最後的話



那時,世尊召喚尊者阿難:



「阿難!但,你們可能會這麼想:『大師的教語已過去了,我們沒有大師了。』但,阿難!不應該這樣認為,阿難!凡你們被我教導、告知的法與律,我死後就是你們的大師。阿難!現在,比丘們以學友之語互相稱呼,我死後不應該這樣稱呼,阿難!較資淺的比丘應該被較長老的比丘以名字或以姓氏或以學友之語稱呼;較長老的比丘應該被較資淺的比丘稱呼『大德!』或『尊者!』阿難!我死後,當你們希望時,請僧團除去小小學處,阿難!我死後,對闡陀比丘應該施與梵罰。」



「大德!但,什麼是梵罰?」



「阿難!闡陀比丘如果說他欲求的,他既不應該被比丘們講說,也不應該被教誡、被訓誡。」



那時,世尊召喚比丘們:



「比丘們!對佛、法、僧團、正道、道跡,可能有某位比丘的懷疑或疑惑,比丘們!請你們問吧,不要以後成為後悔者:『我們的大師在面前時,我們沒能夠從世尊面前質問。』」



當這麼說時,那些比丘變得沈默。



第二次,世尊……(中略)。



第三次,世尊召喚比丘們:



「比丘們!對佛、法、僧團、正道、道跡,可能有某位比丘的懷疑或疑惑,比丘們!請你們問吧,不要以後成為後悔者:『我們的大師在面前時,我們沒能夠從世尊面前質問。』」



第三次,那些比丘變得沈默。



那時,世尊召喚比丘們:



「比丘們!你們可能是出於敬重大師而不問,比丘們!請你們朋友對朋友述說。」



當這麼說時,那些比丘變得沈默。



那時,尊者阿難對世尊這麼說:



「不可思議啊,大德!未曾有啊,大德!大德!我有這樣的淨信:『在這比丘僧團中,對佛、法、僧團、正道、道跡,沒有一位比丘的懷疑或疑惑。』」



「阿難!你以淨信而說,阿難!在這裡,有如來的智:在這比丘僧團中,對佛、法、僧團、正道、道跡,沒有一位比丘的懷疑或疑惑,阿難!因為,這五百位比丘的最低比丘是不墮惡趣法、決定、以正覺為彼岸的入流者。」



那時,世尊召喚比丘們:



「好了,比丘們!我現在召喚你們:『諸行是消散法,你們要以不放逸使目標達成。』這是如來最後的話。」



般涅槃的談說



那時,世尊進入初禪,從初禪出來後,進入第二禪,從第二禪出來後,進入第三禪,從第三禪出來後,進入第四禪,從第四禪出來後,進入空無邊處,從空無邊處等至出來後,進入識無邊處,從識無邊處等至出來後,進入無所有處,從無所有處等至出來後,進入非想非非想處,從非想非非想處等至出來後,進入想受滅。



那時,尊者阿難對尊者阿那律這麼說:



「阿那律大德!世尊般涅槃了。」



「阿難學友!世尊沒般涅槃,他已入想受滅。」



那時,世尊從想受滅等至出來後,進入非想非非想處,從非想非非想處等至出來後,進入無所有處,從無所有處等至出來後,進入識無邊處,從識無邊處等至出來後,進入空無邊處,從空無邊處等至出來後,進入第四禪,從第四禪出來後,進入第三禪,從第三禪出來後,進入第二禪,從第二禪出來後,進入初禪,從初禪出來後,進入第二禪,從第二禪出來後,進入第三禪,從第三禪出來後,進入第四禪,從第四禪出來後,世尊直接般涅槃。



當世尊般涅槃時,與般涅槃同時,發生大地震,令人恐懼、身毛豎立,並且天鼓破裂。當世尊般涅槃時,與般涅槃同時梵王娑婆主說這偈頌:




「世間中一切生存類的身體,都將躺下,

因為像這樣的大師,世間中無與倫比者,

已得力的如來,正覺者般涅槃了。」




當世尊般涅槃時,與般涅槃同時,天帝釋說了這偈頌:




「諸行確實是無常的,是生起與消散法,

生起後被滅,它們的平息是樂。」




當世尊般涅槃時,與般涅槃同時,尊者阿那律說了這偈頌:




「沒有了入息出息,對像這樣心已住立者來說,

不擾動,只向於寂靜,牟尼死了。



以不動之心,忍受苦痛,

就如燈火的熄滅,那是心的解脫。」




當世尊般涅槃時,與般涅槃同時,尊者阿難說了這偈頌:




「那時令人恐懼的,那時令人身毛豎立的,

具一切殊勝行相者,正覺者般涅槃。」




當世尊般涅槃時,那時,凡那些未離貪的比丘,有一些揮舞手臂號泣、倒下打滾[而說]:



「太快了,世尊已般涅槃,太快了,善逝已般涅槃,太快了,世間之眼已滅沒。」



但,凡那些已離貪的比丘,他們正知正念地忍受[而說]:



「諸行是無常的,[除此之外,]在這裡,這如何可得。」



那時,尊者阿那律召喚比丘們:



「夠了,學友們!你們不要憂愁,不要悲泣,學友們!以前這不是被如來說過嗎?與一切所愛的、合意的分離、別離、異離。學友們!在這裡,這如何可得:『凡那被生的、存在的、有為的、敗壞之法都不要被破壞。』這是不可能的!學友們!天神們譏嫌。」



「大德!但,尊者阿那律注意到有什麽種類的天神呢?」



「學友們!有在虛空而有地想的天神散髮號泣、揮舞手臂號泣、倒下打滾[而說]:『太快了,世尊已般涅槃,太快了,善逝已般涅槃,太快了,世間之眼已滅沒。』學友們!有在地上而有地想的天神散髮號泣、揮舞手臂號泣、倒下打滾[而說]:『太快了,世尊已般涅槃,太快了,善逝已般涅槃,太快了,世間之眼將滅沒。』但,凡那些已離貪的天神,他們正知正念地忍受[而說]:『諸行是無常的,[除此之外,]在這裡,這如何可得。』」



那時,尊者阿那律與尊者阿難以法談度過該夜的剩餘部分。



那時,尊者阿那律召喚尊者阿難:



「去!阿難學友!請你進入拘尸那羅後,召喚拘尸那羅的末羅人:『襪謝德們!世尊已般涅槃,現在,請你們考量適當的時間。』」



「是的,大德!」尊者阿難回答尊者阿那律後,在午前時穿好衣服後,取鉢與僧衣,自己與同伴進入拘尸那羅。



當時,拘尸那羅的末羅人以必須作那件事在集會所集合。那時,尊者阿難去拘尸那羅末羅人的集會所。抵達後,召喚拘尸那羅的末羅人:



「襪謝德們!世尊已般涅槃,現在,請你們考量適當的時間。」



聽了尊者阿難的這言語後,末羅人與末羅人的兒子、末羅人的媳婦、末羅人的夫人們成為痛苦的、悲傷的、具備心苦的,有些散髮號泣、揮舞手臂號泣、倒下打滾[而說]:



「太快了,世尊已般涅槃,太快了,善逝已般涅槃,太快了,世間之眼已滅沒。」



世尊遺體供養



那時,拘尸那羅的末羅人命令男子們:



「那樣的話,某人!請你們收集所有拘尸那羅的香料、花環與樂器。」



那時,拘尸那羅的末羅人取所有拘尸那羅的香料、花環與樂器,以及五百套衣服後,去末羅附近的沙羅樹林世尊遺體處。抵達後,以舞蹈、歌唱、奏樂、花環、香料恭敬、尊重、尊敬、崇敬世尊的遺體,作遮陽篷、準備圓形帳蓬,度過[第]一天。



那時,拘尸那羅的末羅人這麼想:



「今天已過了火化世尊遺體的時機,現在,我們將在明天火化世尊的遺體。」



那時,拘尸那羅的末羅人以舞蹈、歌唱、奏樂、花環、香料恭敬、尊重、尊敬、崇敬世尊的遺體,作遮陽篷、準備圓形帳蓬,度過第二個白天;度過第三個白天;度過第四個白天;度過第五個白天;度過第六個白天。



那時,第七個白天,拘尸那羅的末羅人這麼想:



「我們以舞蹈、歌唱、奏樂、花環、香料恭敬、尊重、尊敬、崇敬世尊的遺體,我們將向南運送到城的南邊,向外面到城外南邊,火化世尊的遺體。」



當時,八位上首的末羅人洗頭後,穿上新衣:「我們將舉起世尊的遺體。」但不能舉起。那時,拘尸那羅的末羅人對尊者阿那律這麼說:「阿那律大德!什麼因、什麼緣,這八位上首的末羅人洗頭後,穿上新衣:『我們將舉起世尊的遺體。』但不能舉起呢?」



「襪謝德們!你們的欲求是一種,天神們的欲求是另一種。」



「大德!但,天神們的欲求是什麼呢?」



「襪謝德們!你們的欲求是:『我們以舞蹈、歌唱、奏樂、花環、香料恭敬、尊重、尊敬、崇敬世尊的遺體,我們將向南運送到城的南邊,向外面到城外南邊,火化世尊的遺體。』天神們的欲求是:『我們以天的舞蹈、歌唱、奏樂、香料恭敬、尊重、尊敬、崇敬世尊的遺體,我們將向北運送到城的北邊,經由北門入城,向中央運送到城的中央,經由東門出城,向東到名叫繫冠的末羅人塔廟,在那裡,火化世尊的遺體。』」



「大德!我們願如天神們的欲求。」



當時,所有拘尸那羅之所及,連間隙、陰溝下水道、垃圾堆,被落下的曼陀羅花及膝高地覆蓋,那時,天神與拘尸那羅的末羅人以天的與人的舞蹈、歌唱、奏樂、花環、香料恭敬、尊重、尊敬、崇敬世尊的遺體,向北運送到城的北邊,經由北門入城,向中央運送到城的中央,經由東門出城,向東到名叫繫冠的末羅人塔廟,在那裡,放下世尊的遺體。



那時,拘尸那羅的末羅人對尊者阿難這麼說:



「阿難大德!對世尊的遺體,我們應該如何行動?」



「襪謝德們!對如來的遺體應該如對轉輪王遺體那樣行動。」



「阿難大德!對轉輪王的遺體,應該如何行動?」



「襪謝德們!轉輪王的遺體以新的衣服包捲,以新的衣服包捲後,以毛已被梳立的棉布包捲,以毛已被梳立的棉布包捲後,以新的衣服包捲,……以這方式成對包捲轉輪王的遺體五百次後,放進鐵油槽,然後以另一個鐵槽覆蓋,[以]所有芳香木作火葬用柴堆,然後火化轉輪王的遺體,在十字路口建轉輪王的塔,襪謝德們!對轉輪王的遺體,應該這樣行動,襪謝德們!對如來的遺體應該如對轉輪王遺體那樣行動,襪謝德們!應該在十字路口建如來的塔,在那裡,凡給與花環或香料或香粉,或問訊,或使心變得淨信者,則對他們將有長久的利益與安樂。」



那時,拘尸那羅的末羅人命令男子們:



「那樣的話,某人!請你們收集末羅毛已被梳立的棉布。」」



那時,拘尸那羅的末羅人以新的衣服包捲世尊的遺體,以新的衣服包捲後,以毛已被梳立的棉布包捲,以毛已被梳立的棉布包捲後,以新的衣服包捲,……以這方式成對包捲轉世尊的遺體五百次後,放進鐵油槽,然後以另一個鐵槽覆蓋,[以]所有芳香木作火葬用柴堆,然後將世尊的遺體放上火葬用柴堆。



大迦葉的事



當時,尊者大迦葉與大比丘僧團五百位比丘一起在從波婆城到拘尸那羅的旅途中。那時,尊者大迦葉離開道路,坐在某棵樹下。當時,某位邪命外道從拘尸那羅握持曼陀羅花後,在到拘尸那羅的旅途中。尊者大迦葉看見那位邪命外道遠遠地走來,看見後,對那位邪命外道這麼說:



「道友!你知道我們的大師嗎?」



「是的,道友!我知道,今天,沙門喬達摩已般涅槃七天了,我從那裡拿了這曼陀羅花。」



在那裡,凡那些未離貪的比丘,有一些揮舞手臂號泣、倒下打滾[而說]:



「太快了,世尊已般涅槃,太快了,善逝已般涅槃,太快了,世間之眼已滅沒。」



但,凡那些已離貪的比丘,他們正知正念地忍受[而說]:



「諸行是無常的,[除此之外,]在這裡,這如何可得。」



當時,名叫善吉祥的年老出家者坐在那群群眾中,那時,善吉祥年老出家者對那些比丘這麼說:



「夠了,學友們!你們不要憂愁,你們不要悲泣,我們完全擺脫了那位大沙門,我們被逼煩惱:『這適合你們,這不適合你們。』而現在,我們將作所有我們想要的;我們將不作所有我們不想要的。」



那時,尊者大迦葉召喚比丘們:



「夠了,學友們!你們不要憂愁,你們不要悲泣,以前這不是被世尊說過嗎?與一切所愛的、合意的分離、別離、異離。學友們!在這裡,這如何可得:凡那被生的、存在的、有為的、敗壞之法、那如來的身體都不要被破壞,這是不可能的!」



當時,四位上首的末羅人洗頭後,穿上新衣:「我們將點燃世尊的火葬用柴堆。」但不能點燃。那時,拘尸那羅的末羅人對尊者阿那律這麼說:「阿那律大德!什麼因、什麼緣,這四位上首的末羅人洗頭後,穿上新衣:『我們將點燃世尊的火葬用柴堆。』但不能點燃呢?」



「襪謝德們!天神們的欲求是以別的方式。」



「大德!但,天神們的欲求是什麼呢?」



「襪謝德們!天神們的欲求是:『這位尊者大迦葉與大比丘僧團五百位比丘一起在從波婆城到拘尸那羅的旅途中,那世尊的火葬用柴堆將不被點燃,直到尊者大迦葉以頭禮拜世尊的足為止。」



「大德!我們願如天神們的欲求。」



那時,尊者大迦葉去拘尸那羅名叫繫冠的末羅人塔廟、世尊的火葬用柴堆。抵達後,整理衣服到一邊肩膀,合掌鞠躬後,作右繞火葬用柴堆三回,接著以頭禮拜世尊的足,那五百位比丘也整理衣服到一邊肩膀,合掌鞠躬後,作右繞火葬用柴堆三回,接著以頭禮拜世尊的足。當被尊者大迦葉與那五百位比丘禮拜時,世尊的火葬用柴堆就自己被點燃。



當世尊的遺體被點燃時,凡是「外皮」、「皮膚」、「肉」 、「筋腱」、「關節液」,既沒有灰被看到,也沒有灰末,只剩餘遺骨。猶如當酥或油被點燃時,既沒有灰被看到,也沒有灰末,同樣的,當世尊的遺體被點燃時,凡是「外皮」、「皮膚」、「肉」 、「筋腱」、「關節液」,既沒有灰被看到,也沒有灰末,只剩餘遺骨。那五百套衣服只有二件衣服沒被燃燒:最裡面的與最外面的。當世尊的遺體被燒盡時,天空出現陣雨,使世尊的火葬用柴堆熄滅;沙羅樹的水湧出,使世尊的火葬用柴堆熄滅;拘尸那羅的末羅人以一切香水使世尊的火葬用柴堆熄滅。那時,拘尸那羅的末羅人在集會所中作矛槍圍起的籬笆柵欄,圍起弓的柵欄後,以舞蹈、歌唱、奏樂、花環、香料恭敬、尊重、尊敬、崇敬世尊的遺骨七天。



遺骨的分配



摩揭陀國阿闍世王韋提希子聽聞:「聽說世尊已在拘尸那羅般涅槃了。」那時,摩揭陀國阿闍世王韋提希子對拘尸那羅的末羅人派遣使者:「世尊是剎帝利,我也是剎帝利,我值得領受部分世尊遺骨,我也要為世尊的遺骨建大塔。」



毘舍離的離車族人聽聞:「聽說世尊已在拘尸那羅般涅槃了。」那時,毘舍離的離車族人對拘尸那羅的末羅人派遣使者:「世尊是剎帝利,我們也是剎帝利,我們值得領受部分世尊遺骨,我們也要為世尊的遺骨建大塔。」



住在迦毘羅衛的釋迦人聽聞:「聽說世尊已在拘尸那羅般涅槃了。」那時,迦毘羅衛的釋迦人對拘尸那羅的末羅人派遣使者:「世尊是我們的最勝親族,我們值得領受部分世尊遺骨,我們也要為世尊的遺骨建大塔。」



遮羅頗的跋離人聽聞:「聽說世尊已在拘尸那羅般涅槃了。」那時,遮羅頗的跋離人對拘尸那羅的末羅人派遣使者:「世尊是剎帝利,我們也是剎帝利,我們值得領受部分世尊遺骨,我們也要為世尊的遺骨建大塔。」



羅摩村的拘利人聽聞:「聽說世尊已在拘尸那羅般涅槃了。」那時,羅摩村的拘利人對拘尸那羅的末羅人派遣使者:「世尊是剎帝利,我們也是剎帝利,我們值得領受部分世尊遺骨,我們也要為世尊的遺骨建大塔。」



毘留提的婆羅門聽聞:「聽說世尊已在拘尸那羅般涅槃了。」那時,毘留提的婆羅門對拘尸那羅的末羅人派遣使者:「世尊是剎帝利,我是婆羅門,我值得領受部分世尊遺骨,我也要為世尊的遺骨建大塔。」



波婆城的末羅人聽聞:「聽說世尊已在拘尸那羅般涅槃了。」那時,波婆城的末羅人對拘尸那羅的末羅人派遣使者:「世尊是剎帝利,我們也是剎帝利,我們值得領受部分世尊遺骨,我們也要為世尊的遺骨建大塔。」



當這麼說時,拘尸那羅的末羅人對那些群眾這麼說:「世尊在我們村落區般涅槃,我們將不給部分世尊遺骨。」



當這麼說時,兜那婆羅門這麼說:




「尊師們!請聽我一語,我們的佛陀有忍耐之語,

如果對最上人遺骨的分配有紛爭,那不好。



尊師們!全部以和睦、和合,和好地作八分,

讓廣大的四方有塔,眾人對有眼者有淨信。」




「那樣的話,婆羅門!請你就以八份平分世尊遺骨。」



「是的,先生!」兜那婆羅門那些群眾後,以八份平分世尊遺骨,然對那些群眾這麼說:



「尊師們!請給我這個[裝世尊遺骨的]容器,我也要為容器建大塔。」



他們給兜那婆羅門容器。



胡椒林的摩利亞人聽聞:「聽說世尊已在拘尸那羅般涅槃了。」那時,胡椒林的摩利亞人對拘尸那羅的末羅人派遣使者:「世尊是剎帝利,我們也是剎帝利,我們值得領受部分世尊遺骨,我們也要為世尊的遺骨建大塔。」



「沒有部分世尊遺骨了,世尊遺骨已被分配了,請你們從這裡拿炭火。」



他們從那裡拿走炭火。



遺骨塔的尊敬



那時,摩揭陀國阿闍世王韋提希子在王舍城為世尊的遺骨建大塔;毘舍離的離車族人也在毘舍離為世尊的遺骨建大塔;住在迦毘羅衛的釋迦人也在迦毘羅衛為世尊的遺骨建大塔;遮羅頗的跋離人也在遮羅頗為世尊的遺骨建大塔;羅摩村的拘利人也在羅摩村為世尊的遺骨建大塔;毘留提的婆羅門也在毘留提為世尊的遺骨建大塔;波婆城的末羅人也在波婆城為世尊的遺骨建大塔;拘尸那羅的末羅人也在拘尸那羅為世尊的遺骨建大塔;兜那婆羅門也為容器建大塔;胡椒林的摩利亞人也在胡椒林為炭火建大塔,像這樣,有八個遺骨塔,第九為容器塔,第十為炭火塔,從前,這是這樣的。




「有八桶有眼者的遺骨,七桶在贍部洲讓人們尊敬,

一桶最上人的[遺骨],在羅摩村被龍王尊敬。



一顆牙齒被三十三天尊敬,還有一顆在健陀羅城讓人們尊敬,

還有一顆在迦陵伽王的領土,還有一顆被龍王尊敬。



以其光輝[豐富]這大地,大地被最勝的供物裝飾,

這樣,這有眼者的遺骨,被善恭敬、被恭敬者恭敬。



被天王、龍王、人王尊敬,就像這樣,被人間最上的王尊敬,

請你們合掌後禮拜他,佛陀確實是百劫難得的。」



「四十顆平整的牙齒,全部頭髮與體毛,

天神拿走一個,鐵圍山的相傳。」




般涅槃大經第三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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