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部經

24. 波梨經

Dịch giả: 莊春江

善星的事



我聽到這樣:



有一次,世尊住在末羅,一個名叫阿奴逼亞的末羅市鎮。



那時,世尊在午前時穿好衣服後,取鉢與僧衣,為了托鉢進入阿奴逼亞。



那時,世尊這麼想:



「這時在阿奴逼亞為了托鉢而行還太早,讓我到遊行者瑞祥氏的園林去見遊行者瑞祥氏。」



那時,世尊到遊行者瑞祥氏的園林去見遊行者瑞祥姓氏。



那時,遊行者瑞祥氏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請世尊來!大德!歡迎世尊,大德!世尊離上次來這裡已很久了,大德!世尊請坐,這個座位已設置好了。」



世尊在已設置好的座位坐下,遊行者瑞祥氏也取某個低矮坐具後,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後,遊行者瑞祥氏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前幾天,離車人之子善星來見我,抵達後,對我這麼說:『瑞祥!現在,世尊被我捨棄了,現在,我不跟世尊住了。』大德!離車人之子善星說的是否為真實的呢?」



「瑞祥!離車人之子善星說的是真實的。



瑞祥!前幾天,離車人之子善星來見我,抵達後,在一旁坐下。瑞祥!在一旁坐好後,離車人之子善星對我這麼說:『大德!現在,我要捨棄世尊,現在,我不跟世尊住了。』瑞祥!當這麼說時,我對離車人之子善星這麼說:『善星!我是否這麼說:「善星!請你來跟我住。」呢?』『不,大德!』『或者,你對我這麼說:「大德!我將要跟世尊住。」呢?』『不,大德!』『像這樣,我既沒對你說:「善星!請你來跟我住。」你也沒對我說:「大德!我將要跟世尊住。」愚鈍男子!當存在這樣時,你是誰?你捨棄了什麼呢?愚鈍男子!看!你的這過失多大啊!』



『大德!然而,世尊沒為我作過人法的神通神變。』『善星!我是否這麼說:「善星!請你來跟我住,我將為你作過人法的神通神變。」呢?』『不,大德!』『或者,你對我這麼說:「大德!我將要跟世尊住,世尊將為我作過人法的神通神變。」呢?』『不,大德!』『像這樣,我既沒對你說:「善星!請你來跟我住,我將為你作過人法的神通神變。」你也沒對我說:「大德!我將要跟世尊住,世尊將為我作過人法的神通神變。」愚鈍男子!當存在這樣時,你是誰?你捨棄了什麼呢?善星!你怎麼想:當過人法的神通神變被作了或沒被作時,被我教導的法,它都會引導其作者到苦的完全滅盡的目的嗎?』『大德!當過人法的神通神變被作了或沒被作時,被世尊教導的法,它都會引導其作者到苦的完全滅盡的目的。』『善星!當過人法的神通神變被作了或沒被作時,被我教導的法,它都會引導其作者到苦的完全滅盡的目的。善星!在那裡,過人法的神通神變被作了將作什麼[用處]?愚鈍男子!看!你的這過失多大啊!』



『大德!然而,世尊沒為我安立開端的了知。』『善星!我是否這麼說:「善星!請你來跟我住,我將為你安立開端的了知。」呢?』『不,大德!』『或者,你對我這麼說:「大德!我將要跟世尊住,世尊將為我安立開端的了知。」呢?』『不,大德!』『像這樣,我既沒對你說:「善星!請你來跟我住,我將為你安立開端的了知。」你也沒對我說:「大德!我將要跟世尊住,世尊將為我安立開端的了知。」愚鈍男子!當存在這樣時,你是誰?你捨棄了什麼呢?善星!你怎麼想:當開端的了知被安立了或沒被安立時,被我教導的法,它都會引導其作者到苦的完全滅盡的目的嗎?』『大德!當開端的了知被安立了或沒被安立時,被世尊教導的法,它都會引導其作者到苦的完全滅盡的目的。』『善星!當開端的了知被安立了或沒被安立時,被我教導的法,它都會引導其作者到苦的完全滅盡的目的。善星!在那裡,開端的了知被安立了將作什麼[用處]?愚鈍男子!看!你的這過失多大啊!



善星!你以各種法門在跋耆村中稱讚我:「像這樣,那世尊是阿羅漢、遍正覺者、明與行具足者、善逝、世間知者、被調伏人的無上調御者、人天之師、佛陀、世尊。」善星!像這樣,你以各種法門在跋耆村中稱讚我。



善星!你以各種法門在跋耆村中稱讚法:「法是被世尊善說的、直接可見的、即時的、請你來見的、能引導的、智者應該自己經驗的。」善星!像這樣,你以各種法門在跋耆村中稱讚法。



善星!你以各種法門在跋耆村中稱讚僧團:「世尊的弟子僧團是依善而行者,世尊的弟子僧團是依正直而行者,世尊的弟子僧團是依真理而行者,世尊的弟子僧團是如法而行者,即:四雙之人、八輩之士,這世尊的弟子僧團應該被奉獻、應該被供奉、應該被供養、應該被合掌,為世間的無上福田。」善星!像這樣,你以各種法門在跋耆村中稱讚僧團。



善星!我告訴你;善星!我讓你知道,善星!他們將會說你:「離車人之子善星不能在沙門喬達摩下行梵行,當不能時,他放棄學而後還俗了。」他們將會像這樣說你。』



瑞祥!離車人之子善星被我這麼說時,[仍]離開這法、律,如他是墮惡趣、地獄者。



鉤樂柯低亞的事



瑞祥!這裡,有一次,我住在突路,一個名叫屋大勒葛的突路市鎮。瑞祥!那時,我在午前時穿好衣服後,取鉢與僧衣,以離車人之子善星為隨從沙門,為了托鉢進入屋大勒葛。當時,裸行者鉤樂柯低亞是守狗戒者:四肢落地、地上亂爬、以口就食物咬、吃,瑞祥!離車人之子善星看見守狗戒:四肢落地、地上亂爬、以口就食物咬、吃的裸行者鉤樂柯低亞,看見後,這麼想:『先生!確實是好形相啊!這位沙門四肢落地、地上亂爬、以口就食物咬、吃。』



瑞祥!那時,我以心思量離車人之子善星心中的深思後,對離車人之子善星這麼說:『愚鈍男子!你竟然自稱屬於釋迦人之子的沙門!』『大德!世尊為什麼這麼說我:「愚鈍男子!你竟然自稱屬於釋迦人之子的沙門!」呢?』『善星!看見這位四肢落地、地上亂爬、以口就食物咬、吃的裸行者鉤樂柯低亞後,你這麼想:「先生!確實是好形相啊!這位沙門四肢落地、地上亂爬、以口就食物咬、吃。」不是嗎?』『是的,大德!但,大德!世尊對[他人的]阿羅漢境界慳嫉嗎?』『愚鈍男子!我對[他人的]阿羅漢境界不慳嫉,然而,只有你的這邪惡的惡見被生起,捨斷它,不要成為你長久的不利與苦。善星!這位你認為「好形相的沙門」的裸行者鉤樂柯低亞,七天後將以消化不良而死,死時,他將往生到一切卑賤的阿修羅眾中,[成為]名叫黑酸粥的阿修羅,死時,人們將丟棄他到香草叢墓地中,善星!如果你希望,你去見裸行者鉤樂柯低亞,可以問:「鉤樂柯低亞道友!你知道自己的趣處嗎?」善星!這是可能的,裸行者鉤樂柯低亞會回答你:「善星道友!我知道自己的趣處,死時,我將往生到一切卑賤的阿修羅眾中,[成為]名叫黑酸粥的阿修羅。」』



瑞祥!那時,離車人之子善星去見裸行者鉤樂柯低亞,抵達後,對裸行者鉤樂柯低亞這麼說:『鉤樂柯低亞道友!你被沙門喬達摩記說:「裸行者鉤樂柯低亞七天後將以消化不良而死,死時,他將往生到一切卑賤的阿修羅眾中,[成為]名叫黑酸粥的阿修羅,死時,人們將丟棄他到香草叢墓地中。」鉤樂柯低亞道友!因此,你應該適度地吃,應該適度地喝飲,則沙門喬達摩的話會是錯誤的。』



瑞祥!那時,如對如來的不相信,離車人之子善星一、二、七日夜地計算。瑞祥!那時,裸行者鉤樂柯低亞第七天以消化不良而死,死時,他往生到一切卑賤的阿修羅眾中,[成為]名叫黑酸粥的阿修羅,死時,人們丟棄他到香草叢墓地中。



瑞祥!那時,離車人之子善星聽聞:『聽說裸行者鉤樂柯低亞以消化不良而死,人們丟棄他到香草叢墓地中。』瑞祥!那時,離車人之子善星去香草叢墓地中見裸行者鉤樂柯低亞,抵達後,以拳敲擊裸行者鉤樂柯低亞三次[說]:『鉤樂柯低亞道友!你知道自己的趣處嗎?』瑞祥!那時,裸行者鉤樂柯低亞以手擦背部、坐起來[說]:『善星道友!我知道自己的趣處,死時,我將往生到一切卑賤的阿修羅眾中,[成為]名叫黑酸粥的阿修羅。』說了後,就在那裡朝上倒下。



瑞祥!那時,離車人之子善星來見我,抵達後,向我問訊,接著在一旁坐下。瑞祥!在一旁坐好後,我對離車人之子善星這麼說:『善星!你怎麼想:我為你記說關於裸行者鉤樂柯低亞的果報,有差異嗎?』『大德!你為我記說關於裸行者鉤樂柯低亞的果報,沒有差異。』『善星!你怎麼想:當存在這樣時,有過人法的神通神變被作了或沒被作?』『大德!確實,當存在這樣時,有過人法的神通神變被作了,非沒被作。』『愚鈍男子!這樣,當作了過人法的神通神變時,你這麼說我:「大德!然而,世尊沒為我作過人法的神通神變。」愚鈍男子!看!你的這過失多大啊!』瑞祥!離車人之子善星被我這麼說時,[仍]離開這法、律,如他是墮惡趣、地獄者。



葛拉勒麼得葛的事



瑞祥!這裡,有一次,我住在毘舍離大林重閣講堂。當時,裸行者葛拉勒麼得葛住在毘舍離,在跋耆村落中是最高利得的獲得者與最高名聲的獲得者,他的七項完全受持禁戒是:會是終生裸行者,不會穿衣服、會是終生梵行者,不會從事婬法、會終生以酒肉維生,不會食飯粥、東不會越過毘舍離名叫屋跌的塔廟、南不會越過毘舍離名叫喬答摩葛的塔廟、西不會越過毘舍離名叫七芒果樹的塔廟、北不會越過毘舍離名叫多子的塔廟,他因受持這七項禁戒而在跋耆村落中是最高利得的獲得者與最高名聲的獲得者。



瑞祥!那時,離車人之子善星去見裸行者葛拉勒麼得葛,抵達後,問裸行者葛拉勒麼得葛問題,當那個問題被詢問時,裸行者葛拉勒麼得葛不能夠解答,當不能夠解答時,他顯露憤怒、瞋恚、不滿。瑞祥!那時,離車人之子善星這麼想:『先生!確實是好形相啊!我們可能攻擊了阿羅漢沙門,確實不要成為我們長久的不利與苦。』



瑞祥!那時,離車人之子善星來見我,抵達後,向我問訊,接著在一旁坐下。瑞祥!在一旁坐好後,我對離車人之子善星這麼說:『愚鈍男子!你竟然自稱屬於釋迦人之子的沙門!』『大德!世尊為什麼這麼說我:「愚鈍男子!你竟然自稱為屬於釋迦人之子的沙門!」呢?』『善星!你去見裸行者葛拉勒麼得葛,抵達後,問裸行者葛拉勒麼得葛問題,當那個問題被你詢問時,裸行者葛拉勒麼得葛不能夠解答,當不能夠解答時,他顯露憤怒、瞋恚、不滿,你這麼想:「先生!確實是好形相啊!我們可能攻擊了阿羅漢沙門,確實不要成為我們長久的不利與苦。」不是嗎?』『是的,大德!但,大德!世尊對[他人的]阿羅漢境界慳嫉嗎?』『愚鈍男子!我對[他人的]阿羅漢境界不慳嫉,然而,只有你的這邪惡的惡見被生起,捨斷它,不要成為你長久的不利與苦。善星!這位你認為「好形相的沙門」的裸行者葛拉勒麼得葛不久[將]穿上[衣服],有隨行者,食飯粥,散步時越過毘舍離所有的塔廟後,將卑賤地死去。』瑞祥!那時,裸行者葛拉勒麼得葛不久穿上[衣服],有隨行者,食飯粥,散步時越過毘舍離所有的塔廟後,卑賤地死去。



瑞祥!那時,離車人之子善星聽聞:『聽說裸行者葛拉勒麼得葛不久穿上[衣服],有隨行者,食飯粥,散步時越過毘舍離所有的塔廟後,卑賤地死去。』瑞祥!那時,離車人之子善星來見我,抵達後,向我問訊,接著在一旁坐下。瑞祥!在一旁坐好後,我對離車人之子善星這麼說:『善星!你怎麼想:我為你記說關於裸行者葛拉勒麼得葛的果報,有差異嗎?』『大德!你為我記說關於裸行者葛拉勒麼得葛的果報,沒有差異。』『善星!你怎麼想:當存在這樣時,有過人法的神通神變被作了或沒被作?』『大德!確實,當存在這樣時,有過人法的神通神變被作了,非沒被作。』『愚鈍男子!這樣,當作了過人法的神通神變時,你這麼說我:「大德!然而,世尊沒為我作過人法的神通神變。」愚鈍男子!看!你的這過失多大啊!』瑞祥!離車人之子善星被我這麼說時,[仍]離開這法、律,如他是墮惡趣、地獄者。



裸行者波梨之子的事



瑞祥!這裡,有一次,就同一處,我住在毘舍離大林重閣講堂。 當時,裸行者波梨之子住在毘舍離,在跋耆村落中是最高利得的獲得者與最高名聲的獲得者,他在毘舍離的集會處說這樣的話:『沙門喬達摩是智論者,我也是智論者,而智論者值得對智論者展現過人法的神通神變,如果沙門喬達摩來到半路,我也會去到半路,在那裡,我們兩者都能作那些過人法的神通神變。如果沙門喬達作一個過人法的神通神變,我將作二個;如果沙門喬達作二個過人法的神通神變,我將作四個;如果沙門喬達作四個過人法的神通神變,我將作八個,像這樣,沙門喬達作多少個過人法的神通神變,我將多作兩倍。』



瑞祥!那時,離車人之子善星來見我,抵達後,向我問訊,接著在一旁坐下。瑞祥!在一旁坐好後,離車人之子善星對我這麼說:『大德!裸行者波梨之子住在毘舍離,在跋耆村落中是最高利得的獲得者與最高名聲的獲得者,他在毘舍離的集會處說這樣的話:「沙門喬達摩是智論者,我也是智論者,而智論者值得對智論者展現過人法的神通神變,如果沙門喬達摩來到半路,我也會去到半路,在那裡,我們兩者都能作那些過人法的神通神變。如果沙門喬達作一個過人法的神通神變,我將作二個;如果沙門喬達作二個過人法的神通神變,我將作四個;如果沙門喬達作四個過人法的神通神變,我將作八個,像這樣,只要沙門喬達作多少個過人法的神通神變,我將多作兩倍。」』



瑞祥!當這麼說時,我對離車人之子善星這麼說:『善星!裸行者波梨之子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來面對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他這麼想:「我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去面對沙門喬達摩。」他的頭會破掉。』



『大德!請世尊守護這話,請善逝守護這話。』『善星!你為什麼這麼說我:「大德!請世尊守護這話,請善逝守護這話。」呢?』『大德!如果世尊是這話一向的教誡者:「裸行者波梨之子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來面對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他這麼想:『我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去面對沙門喬達摩。』他的頭會破掉。」大德!裸行者波梨之子會以異樣的形色來面對世尊,則會有世尊的虛妄。』



『善星!但,如來會說模稜兩可的話嗎?』『大德!世尊以心熟知心後,知道裸行者波梨之子:「裸行者波梨之子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來面對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他這麼想:『我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去面對沙門喬達摩。』他的頭會破掉。」嗎?或者,天神告訴世尊這件事:「大德!裸行者波梨之子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來面對世尊是不可能的。如果他這麼想:『我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去面對沙門喬達摩。』他的頭會破掉。」呢?』



『善星!我以心熟知心後,知道裸行者波梨之子:「裸行者波梨之子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來面對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他這麼想:『我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去面對沙門喬達摩。』他的頭會破掉。」天神也告訴我這件事:「大德!裸行者波梨之子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來面對世尊是不可能的。如果他這麼想:『我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去面對沙門喬達摩。』他的頭會破掉。」名叫阿若得的離車人將軍最近死了,已往生三十三天,他來見我後,告訴我:「大德!裸行者波梨之子是無恥者,大德!裸行者波梨之子是妄語者,裸行者波梨之子在跋耆村落中記說我:『離車人將軍阿若得已往生大地獄。』大德!但我未往生大地獄,我已往生三十三天,大德!裸行者波梨之子是無恥者,大德!裸行者波梨之子是妄語者,大德!裸行者波梨之子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來面對世尊是不可能的。如果他這麼想:『我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去面對沙門喬達摩。』他的頭會破掉。」善星!像這樣,我以心熟知心後,知道裸行者波梨之子:「裸行者波梨之子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來面對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他這麼想:『我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去面對沙門喬達摩。』他的頭會破掉。」天神也告訴我這件事:「大德!裸行者波梨之子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來面對世尊是不可能的。如果他這麼想:『我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去面對沙門喬達摩。』他的頭會破掉。」善星!我在毘舍離為了托鉢而行後,食畢,從施食處返回,將去裸行者波梨之子的園林作中午的休息,善星!現在,如果你想要,請你告訴他。』



神通神變的事



瑞祥!那時,我在午前時穿好衣服後,取鉢與僧衣,為了托鉢進入毘舍離。在毘舍離為了托鉢而行後,食畢,從施食處返回,去裸行者波梨之子的園林作中午的休息。瑞祥!那時,離車人之子善星形色匆忙地進入毘舍離去見各個有名的離車人,抵達後,對各個有名的離車人這麼說:『朋友們!這位世尊在毘舍離為了托鉢而行後,食畢,從施食處返回,去裸行者波梨之子的園林作中午的休息,出來吧,尊者們!出來吧,尊者們!將有好形相沙門們的過人法的神通神變。』瑞祥!那時,各個有名的離車人這麼想:『先生!將有好形相沙門們的過人法的神通神變,來吧!先生!讓我們去。』各個有名的大財富婆羅門、富屋主們去見各派的沙門、婆羅門,抵達後,對各個有名的各派沙門、婆羅門這麼說:『朋友們!這位世尊在毘舍離為了托鉢而行後,食畢,從施食處返回,去裸行者波梨之子的園林作中午的休息,出來吧,尊者們!出來吧,尊者們!將有好形相沙門們的過人法的神通神變。』瑞祥!那時,各個有名的各派沙門、婆羅門這麼想:『先生!將有好形相沙門們的過人法的神通神變,來吧!先生!讓我們去。』



瑞祥!那時,各個有名的離車人、各個有名的大財富婆羅門、富屋主們,各派的沙門、婆羅門去裸行者波梨之子的園林,瑞祥!這是個好幾百、好幾千人的大群眾。



瑞祥!裸行者波梨之子聽聞:『各個有名的離車人出來了,各個有名的大財富婆羅門、富屋主們,各派的沙門、婆羅門出來了,沙門喬達摩也坐在我的園林作中午的休息。』聽了後,他生起害怕、僵硬、身毛豎立。瑞祥!那時,害怕、驚慌、身毛豎立的裸行者波梨之子去黑烏木殘株的遊行者園林。瑞祥!那群群眾聽聞:『聽說害怕、驚慌、身毛豎立的裸行者波梨之子去黑烏木殘株的遊行者園林。』瑞祥!那時,那群群眾召喚某位男子:『來!男子先生!你去黑烏木殘株的遊行者園林見裸行者波梨之子,抵達後,請你對裸行者波梨之子這麼說:「波梨之子朋友!出來,各個有名的離車人出來了,各個有名的大財富婆羅門、富屋主們,各派的沙門、婆羅門出來了,沙門喬達摩也坐在尊者的園林作中午的休息,又,波梨之子朋友!在毘舍離的集會處這話被你說過:『沙門喬達摩是智論者,我也是智論者,而智論者值得對智論者展現過人法的神通神變,如果沙門喬達摩來到半路,我也會去到半路,在那裡,我們兩者都能作那些過人法的神通神變。如果沙門喬達作一個過人法的神通神變,我將作二個;如果沙門喬達作二個過人法的神通神變,我將作四個;如果沙門喬達作四個過人法的神通神變,我將作八個,像這樣,只要沙門喬達作多少個過人法的神通神變,我將多作兩倍。』波梨之子朋友!就出來吧,沙門喬達來到全路程的半路了,坐在尊者的園林作中午的休息。」』



『是的,先生!』瑞祥!那位男子回答那群群眾後,去黑烏木殘株的遊行者園林見裸行者波梨之子,抵達後,對裸行者波梨之子這麼說:『波梨之子朋友!出來,各個有名的離車人出來了,各個有名的大財富婆羅門、富屋主們,各派的沙門、婆羅門出來了,沙門喬達摩也坐在尊者的園林作中午的休息,又,波梨之子朋友!在毘舍離的集會處這話被你說過:「沙門喬達摩是智論者,我也是智論者,而智論者值得對智論者展現過人法的神通神變,……(中略)我將多作兩倍。」波梨之子朋友!就出來吧,沙門喬達來到全路程的半路了,坐在尊者的園林作中午的休息。』



瑞祥!當這麼說時,裸行者波梨之子[說]:『朋友!我要來了,朋友!我要來了。』說了後,只在那裡慢慢移動,不能起座。瑞祥!那位男子對裸行者波梨之子這麼說:『波梨之子朋友!怎麼了嗎?你的臀部黏在椅子上嗎?還是椅子黏在臀部上嗎?[說]:「朋友!我要來了,朋友!我要來了。」說了後,只在那裡慢慢移動,不能起座。』瑞祥!當這麼說時,裸行者波梨之子[說]:『朋友!我要來了,朋友!我要來了。』說了後,只在那裡慢慢移動,不能起座。



瑞祥!當那位男子了知這位裸行者波梨之子已敗了:『[他說]:「朋友!我要來了,朋友!我要來了。」說了後,只在那裡慢慢移動,不能起座。』那時,那位男子回來後,這麼通知:『先生!裸行者波梨之子已敗了:『[他說]:「朋友!我要來了,朋友!我要來了。」說了後,只在那裡慢慢移動,不能起座。』瑞祥!當這麼說時,我對那群群眾這麼說:『朋友們!裸行者波梨之子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來面對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他這麼想:「我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去面對沙門喬達摩。」他的頭會破掉。』



初誦品終了。



瑞祥!那時,某位離車大臣起座對那群群眾這麼說:『那樣的話,先生!請你們等片刻,讓我去,或許我能引導裸行者波梨之子來這群眾中。』瑞祥!那時,那位離車大臣去黑烏木殘株的遊行者園林見裸行者波梨之子,抵達後,對裸行者波梨之子這麼說:『波梨之子朋友!出來對你比較好,各個有名的離車人出來了,各個有名的大財富婆羅門、富屋主們,各派的沙門、婆羅門出來了,沙門喬達摩也坐在尊者的園林作中午的休息,又,波梨之子朋友!在毘舍離的集會處這話被你說過:「沙門喬達摩是智論者,我也是智論者,而智論者值得對智論者展現過人法的神通神變,……(中略)我將多作兩倍。」波梨之子朋友!就出來吧,沙門喬達來到全路程的半路了,坐在尊者的園林作中午的休息,又,波梨之子朋友!在集會處這話被沙門喬達摩說過:「裸行者波梨之子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來面對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他這麼想:『我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去面對沙門喬達摩。』他的頭會破掉。」波梨之子朋友!出來,如果你出來,我們將令你勝,沙門喬達摩敗。』



瑞祥!當這麼說時,裸行者波梨之子[說]:『朋友!我要來了,朋友!我要來了。』說了後,只在那裡慢慢移動,不能起座。瑞祥!那位離車大臣對裸行者波梨之子這麼說:『波梨之子朋友!怎麼了嗎?你的臀部黏在椅子上嗎?還是椅子黏在臀部上嗎?[說]:「朋友!我要來了,朋友!我要來了。」說了後,只在那裡慢慢移動,不能起座。』瑞祥!當這麼說時,裸行者波梨之子[說]:『朋友!我要來了,朋友!我要來了。』說了後,只在那裡慢慢移動,不能起座。



瑞祥!當那位離車大臣了知這位裸行者波梨之子已敗了:『[他說]:「朋友!我要來了,朋友!我要來了。」說了後,只在那裡慢慢移動,不能起座。』那時,那位離車大臣回來後,這麼通知:『先生!裸行者波梨之子已敗了:『[他說]:「朋友!我要來了,朋友!我要來了。」說了後,只在那裡慢慢移動,不能起座。』瑞祥!當這麼說時,我對那群群眾這麼說:『朋友們!裸行者波梨之子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來面對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他這麼想:「我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去面對沙門喬達摩。」他的頭會破掉。如果離車的尊者們這麼想:「讓我們以皮繩繫縛後,以牛軛拉裸行者波梨之子。」那皮繩會被波梨之子切斷,裸行者波梨之子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來面對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他這麼想:「我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去面對沙門喬達摩。」他的頭會破掉。』



瑞祥!那時,木鉢者的徒弟若立亞起座對那群群眾這麼說:『那樣的話,先生!請你們等片刻,讓我去,或許我能引導裸行者波梨之子來這群眾中。』



瑞祥!那時,木鉢者的徒弟若立亞去黑烏木殘株的遊行者園林見裸行者波梨之子,抵達後,對裸行者波梨之子這麼說:『波梨之子朋友!出來對你比較好,各個有名的離車人出來了,各個有名的大財富婆羅門、富屋主們,各派的沙門、婆羅門出來了,沙門喬達摩也坐在尊者的園林作中午的休息,又,波梨之子朋友!在毘舍離的集會處這話被你說過:「沙門喬達摩是智論者,我也是智論者,而智論者值得對智論者展現過人法的神通神變,……(中略)我將多作兩倍。」波梨之子朋友!就出來吧,沙門喬達來到全路程的半路了,坐在尊者的園林作中午的休息,又,波梨之子朋友!在集會處這話被沙門喬達摩說過:「裸行者波梨之子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來面對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他這麼想:『我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去面對沙門喬達摩。』他的頭會破掉;如果離車的尊者們這麼想:『讓我們以皮繩繫縛後,以牛軛拉裸行者波梨之子。』那皮繩會被波梨之子切斷,裸行者波梨之子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來面對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他這麼想:『我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去面對沙門喬達摩。』他的頭會破掉。」波梨之子朋友!出來,如果你出來,我們將令你勝,沙門喬達摩敗。』



瑞祥!當這麼說時,裸行者波梨之子[說]:『朋友!我要來了,朋友!我要來了。』說了後,只在那裡慢慢移動,不能起座。瑞祥!木鉢者的徒弟若立亞對裸行者波梨之子這麼說:『波梨之子朋友!怎麼了嗎?你的臀部黏在椅子上嗎?還是椅子黏在臀部上嗎?[說]:「朋友!我要來了,朋友!我要來了。」說了後,只在那裡慢慢移動,不能起座。』瑞祥!當這麼說時,裸行者波梨之子[說]:『朋友!我要來了,朋友!我要來了。』說了後,只在那裡慢慢移動,不能起座。



瑞祥!當木鉢者的徒弟若立亞了知這位裸行者波梨之子已敗了:『[他說]:「朋友!我要來了,朋友!我要來了。」說了後,只在那裡慢慢移動,不能起座。』那時,對他這麼說:『波梨之子朋友!從前,獸王獅子這麼想:「讓我依止某個叢林築棲息處,在那裡築棲息處後,在傍晚時出棲息處;出棲息處後,打哈欠;打哈欠後,環顧整個四週;環顧整個四週後,作三回獅子吼;作三回獅子吼後,出發到獵場,在鹿群中殺那殊勝的後,吃柔軟的肉,然後回抵棲息處。」



朋友!那時,獸王獅子依止某個叢林築棲息處,在那裡築棲息處後,在傍晚時出棲息處;出棲息處後,打哈欠;打哈欠後,環顧整個四週;環顧整個四週後,作三回獅子吼;作三回獅子吼後,出發到獵場,在鹿群中殺那殊勝的後,吃柔軟的肉,然後回抵棲息處。



波梨之子朋友!有那隻獸王獅子殘食養大的傲慢與有力老狐狼,朋友!那時,那隻老狐狼這麼想:「我是誰?獸王獅子是誰?讓我也依止某個叢林築棲息處,在那裡築棲息處後,在傍晚時出棲息處;出棲息處後,打哈欠;打哈欠後,環顧整個四週;環顧整個四週後,作三回獅子吼;作三回獅子吼後,出發到獵場,在鹿群中殺那殊勝的後,吃柔軟的肉,然後回抵棲息處。」



朋友!那時,隻老狐狼依止某個叢林築棲息處,在那裡築棲息處後,在傍晚時出棲息處;出棲息處後,打哈欠;打哈欠後,環顧整個四週;環顧整個四週後,「我將作作三回獅子」,只有狐狼的吼聲,只有豺狼的吼聲,什麼是卑微低下的狐狼?而什麼是獅子吼?



同樣的,波梨之子朋友!你在善逝賦與下生活,吃善逝的殘食,你想如來、阿羅漢、遍正覺者能被接近,什麼是卑微低下的波梨之子?誰對如來、阿羅漢、遍正覺者接近?』



瑞祥!當木鉢者的徒弟若立亞不能以這個譬喻令裸行者波梨之子從他的座位移動,那時,對他這麼說:




『觀察自己是「獅子」後,狐狼想:我是獸王,

就像那樣,狐狼作吼,什麼是卑微低下的狐狼?而什麼是獅子吼?




同樣的,波梨之子朋友!你在善逝賦與下生活,吃善逝的殘食,你想如來、阿羅漢、遍正覺者能被接近,什麼是卑微低下的波梨之子?誰對如來、阿羅漢、遍正覺者接近?』



瑞祥!當木鉢者的徒弟若立亞不能以這個譬喻令裸行者波梨之子從他的座位移動,那時,對他這麼說:




『隨其他人而行,在殘食處觀察自己後,

看不見自己,狐狼想:「[我是]老虎」,

就像那樣,狐狼作吼,什麼是卑微低下的狐狼?而什麼是獅子吼?




同樣的,波梨之子朋友!你在善逝賦與下生活,吃善逝的殘食,你想如來、阿羅漢、遍正覺者能被接近,什麼是卑微低下的波梨之子?誰對如來、阿羅漢、遍正覺者接近?』



瑞祥!當木鉢者的徒弟若立亞不能以這個譬喻令裸行者波梨之子從他的座位移動,那時,對他這麼說:




『食後的青蛙與打穀場的老鼠,在墓場處被捨棄的死屍,

在廣大的大森林、空森林中,狐狼想:「我是獸王」,

就像那樣,狐狼作吼,什麼是卑微低下的狐狼?而什麼是獅子吼?




同樣的,波梨之子朋友!你在善逝賦與下生活,吃善逝的殘食,你想如來、阿羅漢、遍正覺者能被接近,什麼是卑微低下的波梨之子?誰對如來、阿羅漢、遍正覺者接近?』



瑞祥!當木鉢者的徒弟若立亞不能以這個譬喻令裸行者波梨之子從他的座位移動,那時,他回來後,這麼通知那群群眾:『先生!裸行者波梨之子已敗了:『[他說]:「朋友!我要來了,朋友!我要來了。」說了後,只在那裡慢慢移動,不能起座。』



瑞祥!當這麼說時,我對那群群眾這麼說:『朋友們!裸行者波梨之子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來面對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他這麼想:「我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去面對沙門喬達摩。」他的頭會破掉。如果離車的尊者們這麼想:「讓我們以皮繩繫縛後,以牛軛拉裸行者波梨之子。」那皮繩會被波梨之子切斷,裸行者波梨之子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來面對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他這麼想:「我不捨斷那種話,不捨斷那種心,不捨離那種見,去面對沙門喬達摩。」他的頭會破掉。』



瑞祥!我以法說開示、勸導、鼓勵那群群眾,使之歡喜。那時,以法說開示、勸導、鼓勵那群群眾,使之歡喜後,作了從大繫縛的釋放,八萬四千生類從大難行處拉出後,入了火界定,上升到七棵多羅樹高度的虛空中,化作另一個七棵多羅樹高度的火焰,令其燃燒、冒煙後,再出現於大林重閣講堂。



瑞祥!那時,離車人之子善星來見我,抵達後,向我問訊,接著在一旁坐下。瑞祥!在一旁坐好後,我對離車人之子善星這麼說:『善星!你怎麼想:我為你記說關於裸行者波梨之子的果報,有差異嗎?』『大德!你為我記說關於裸行者波梨之子的果報,沒有差異。』『善星!你怎麼想:當存在這樣時,有過人法的神通神變被作了或沒被作?』『大德!確實,當存在這樣時,有過人法的神通神變被作了,非沒被作。』『愚鈍男子!這樣,當作了過人法的神通神變時,你這麼說我:「大德!然而,世尊沒為我作過人法的神通神變。」愚鈍男子!看!你的這過失多大啊!』瑞祥!離車人之子善星被我這麼說時,[仍]離開這法、律,如他是墮惡趣、地獄者。



開端的了知之安立的事



瑞祥!我了知開端的了知,我了知那個,並了知比那個更優勝的,但我不執取那個知解,當不執取時,我知道自己的寂滅,當自證時,如來不來到不幸。



瑞祥!有一些沙門、婆羅門安立自在天所作、梵天所作為開端的了知之教義,我去見他們後,這麼說:『是真的嗎?尊者們!你們安立自在天所作、梵天所作為開端的了知之教義。』被我這麼詢問,他們自稱:『是的。』我對他們這麼說:『尊者們!但,你們安立自在天所作、梵天所作為開端的了知之教義是如何來的?』被我這麼詢問,他們不能夠回答。當不能夠回答時,他們就反問我,我解答他們的詢問:



『道友們!有時,在某時或其他時候,經過長時間後,這個世界破滅,當世界破滅時,大部分眾生往生到光音天,在那裡,他們是意所作的、食喜的、自己發光的、於虛空中行走的、處在清淨狀態的,他們長時間住立。



道友們!有時,在某時或其他時候,經過長時間後,這個世界轉回,當世界轉回時,空的梵天宮殿出現,某個眾生以壽盡或福盡,從光音天身死後往生到空的梵天宮殿,在那裡,他是意所作的、食喜的、自己發光的、於虛空中行走的、處在清淨狀態的,他長時間住立。



長時間在那裡的那個單獨者生起不居住的狀態、不歡喜、戰慄之心而想:「啊!但願其他眾生來此處。」那時,其他眾生以壽盡或福盡,從光音天身死後往生到空的梵天宮殿,成為那個眾生的共住者,在那裡,他們也是意所作的、食喜的、自己發光的、於虛空中行走的、處在清淨狀態的,他們長時間住立。



道友們!在那裡,第一個往生的眾生這麼想:「我是梵天、大梵天、征服者、不被征服者、全見者、自在者、主宰者、製造者、化作者、最高的神、操縱者、已生者與未來生者之父,這些眾生由我所化作,那是什麼原因呢?以前,我這麼想:『啊!但願其他眾生來此處。』像這樣,這是我的心的願求,而這些眾生來到此處。」



而後來往生的那些眾生也這麼想:「這位尊師是梵天、大梵天、征服者、不被征服者、全見者、自在者、主宰者、製造者、化作者、最高的神、操縱者、已生者與未來生者之父,我們由這位梵天尊師所化作,那是什麼原因呢?我們看見這位第一個往生這裡,然後我們往生。」



道友們!在那裡,第一個往生的眾生是比較長壽者, 比較美貌者,比較有大力量者,而那些後來往生的眾生是比較短壽者, 比較醜者,比較無能者。



道友們!這是可能的:某位眾生從那個身死後來到此處,當來此處時,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當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時,以熱心、勤奮、專修、不放逸、正確作意達到像這樣的心定,當如是心定時,他回憶起前世住處,但沒回憶起在那之前的。



他這麼說:「那位尊師是梵天、大梵天、征服者、不被征服者、全見者、自在者、主宰者、製造者、化作者、最高的神、操縱者、已生者與未來生者之父,我們由那位梵天尊師所化作,他是常的、堅固的、常恒的、不變易法,將正如等同常恆那樣存續,而我們是由梵天尊師所化作,我們是無常的、不堅固的、短壽的、死去法而來到此處。」尊者們!你們安立自在天所作、梵天所作為開端的了知之教義是這麼來的。』他們這麼說:『喬達摩道友!我們曾聽聞這樣,如尊者喬達摩說的。』瑞祥!我了知開端的了知,我了知那個,並了知比那個更優勝的,但我不執取那個知解,當不執取時,我知道自己的寂滅,當自證時,如來不來到不幸。



瑞祥!有一些沙門、婆羅門安立戲樂過失為開端的了知之教義,我去見他們後,這麼說:『是真的嗎?尊者們!你們安立戲樂過失為開端的了知之教義。』被我這麼詢問,他們自稱:『是的。』我對他們這麼說:『尊者們!但,你們安立戲樂過失為開端的了知之教義是如何來的?』被我這麼詢問,他們不能夠回答。當不能夠回答時,他們就反問我,我解答他們的詢問:



『道友們!有名叫戲樂過失的天神們,他們住於長時間進入嘻笑娛樂喜樂法,當他們住於長時間進入嘻笑娛樂喜樂法時,忘失正念,那些天神以正念錯亂,從那個身死去。



道友們!這是可能的:某位眾生從那個身死後來到此處,當來此處時,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當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時,以熱心、勤奮、專修、不放逸、正確作意達到像這樣的心定,當如是心定時,他回憶起前世住處,但沒回憶起在那之前的。



他這麼說:「那些無戲樂過失的天神尊師們,他們不住於長時間進入嘻笑娛樂喜樂法,不從那個身死去,當他們不住於長時間進入嘻笑娛樂喜樂法時,不忘失正念,那些天神以正念不錯亂,他們是常的、堅固的、常恒的、不變易法,將正如等同常恆那樣存續,而我們是戲樂過失者,我們住於長時間進入嘻笑娛樂喜樂法,當我們住於長時間進入嘻笑娛樂喜樂法時,忘失正念,我們以正念錯亂,這樣,從那個身死去,我們是無常的、不堅固的、短壽的、死去法而來到此處。」尊者們!你們安立戲樂過失為開端的了知之教義是這麼來的。』他們這麼說:『喬達摩道友!我們曾聽聞這樣,如尊者喬達摩說的。』瑞祥!我了知開端的了知,……(中略)當自證時,如來不來到不幸。



瑞祥!有一些沙門、婆羅門安立心之過失為開端的了知之教義,我去見他們後,這麼說:『是真的嗎?尊者們!你們安立心之過失為開端的了知之教義。』被我這麼詢問,他們自稱:『是的。』我對他們這麼說:『尊者們!但,你們安立心之過失為開端的了知之教義是如何來的?』被我這麼詢問,他們不能夠回答。當不能夠回答時,他們就反問我,我解答他們的詢問:



『道友們!有名叫心之過失的天神們,他們長時間互相嫉妒,當他們長時間互相嫉妒時,互相污染心,他們互相以心的污穢而有疲倦的身與疲倦的心,那些天神從那個身死去。



道友們!這是可能的:某位眾生從那個身死後來到此處,當來此處時,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當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時,以熱心、勤奮、專修、不放逸、正確作意達到像這樣的心定,當如是心定時,他回憶起前世住處,但沒回憶起在那之前的。



他這麼說:「那些無心之過失的天神尊師們,他們不長時間互相嫉妒,當他們不長時間互相嫉妒時,不互相污染心,他們不互相以心的污穢而無疲倦的身與疲倦的心,那些天神不從那個身死去,他們是常的、堅固的、常恒的、不變易法,將正如等同常恆那樣存續,而我們是心之過失者,我們長時間互相嫉妒,當我們長時間互相嫉妒時,互相污染心,我們互相以心的污穢而有疲倦的身與疲倦的心,我們從那個身死去,我們是無常的、不堅固的、短壽的、死去法而來到此處。」尊者們!你們安立心之過失為開端的了知之教義是這麼來的。』他們這麼說:『喬達摩道友!我們曾聽聞這樣,如尊者喬達摩說的。』瑞祥!我了知開端的了知,……(中略)當自證時,如來不來到不幸。



瑞祥!有一些沙門、婆羅門安立自然生為開端的了知之教義,我去見他們後,這麼說:『是真的嗎?尊者們!你們安立自然生為開端的了知之教義。』被我這麼詢問,他們自稱:『是的。』我對他們這麼說:『尊者們!但,你們安立自然生為開端的了知之教義是如何來的?』被我這麼詢問,他們不能夠回答。當不能夠回答時,他們就反問我,我解答他們的詢問:



『道友們!有名叫無想眾生的天神們,那些天神以想的生起而從那個身死去。



道友們!這是可能的:某位眾生從那個身死後來到此處,當來此處時,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當從在家出家,成為非家生活時,以熱心、勤奮、專修、不放逸、正確作意達到像這樣的心定,當如是心定時,他回憶起前世住處,但沒回憶起在那之前的。



他這麼說:「真我與世界是自然生的,那是什麼原因呢?以前,我不存在,現在,從不存在被變化成存在。」尊者們!你們安立自然生為開端的了知之教義是這麼來的。』他們這麼說:『喬達摩道友!我們曾聽聞這樣,如尊者喬達摩說的。』瑞祥!我了知開端的了知,我了知那個,並了知比那個更優勝的,但我不執取那個知解,當不執取時,我知道自己的寂滅,當自證時,如來不來到不幸。



瑞祥![我]這樣主張、這樣講述,一些沙門、婆羅門不存在、虛偽、虛妄、不實地毀謗我:『沙門喬達摩與比丘們是顛倒者,沙門喬達摩這麼說:「每當進入後住於清淨解脫時,那時,他了知一切為不清淨的。」』瑞祥!但我沒這麼說:『每當進入後住於清淨解脫者,那時,他了知一切為不清淨的。』瑞祥!我這麼說:『每當進入後住於清淨解脫時,那時,他了知為清淨的。』」



「大德!凡置世尊與比丘們為顛倒者,他們才是顛倒者。大德!我是這麼淨信世尊者,[我想]世尊能夠教導我像那樣的法,使我能進入後住於清淨解脫。」



「瑞祥!你以不同的見解、不同的信仰、不同的喜好、不同的修行、不同的師承,這是難了知的:進入後住於清淨解脫。來吧!瑞祥!你就隨護這善的狀態:這個你對我的淨信。」



「大德!如果以不同的見解、不同的信仰、不同的喜好、不同的修行、不同的師承,進入後住於清淨解脫,這對我是難了知的,大德!我就隨護這善的狀態:這個我對世尊的淨信。」



這就是世尊所說,悅意的遊行者瑞祥氏歡喜世尊所說。



波梨經第一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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