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部經

8. 獅子吼大經

Dịch giả: 莊春江

裸行者迦葉的事



我聽到這樣:



有一次,世尊住在巫魯領之葛那葛得勒的鹿野苑。



那時,裸行者迦葉去見世尊。抵達後,與世尊互相歡迎。歡迎與寒暄後,在一旁站立。在一旁站好後,裸行者迦葉對世尊這麼說:



「我聽聞喬達摩先生:『沙門喬達摩呵責一切苦行,一向地責備、呵叱一切苦行者、艱澀生活者。』喬達摩先生!凡那些這麼說:『沙門喬達摩呵責一切苦行,一向地責備、呵叱一切苦行者、艱澀生活者。』者,喬達摩先生!那些是否為世尊的所說之說,而且不以不實而毀謗世尊,他們法、隨法地解說了,而任何如法的種種說不來到應該被呵責處嗎?我們不想誹謗喬達摩尊師。」



「迦葉!凡那些這麼說:『沙門喬達摩呵責一切苦行,一向地責備、呵叱一切苦行者、艱澀生活者。』者,那些不是我的所說之說,而且他們以不存在、虛偽、不實而毀謗我。迦葉!這裡,我以清淨、超越人的天眼看見某位苦行者、艱澀生活者以身體的崩解,死後往生到苦界、惡趣、下界、地獄,又,迦葉!這裡,我以清淨、超越人的天眼看見某位苦行者、艱澀生活者以身體的崩解,死後往生到善趣、天界。



迦葉!這裡,我以清淨、超越人的天眼看見某位苦行者、少苦之住者以身體的崩解,死後往生到苦界、惡趣、下界、地獄,又,迦葉!這裡,我以清淨、超越人的天眼看見某位苦行者、少苦之住者以身體的崩解,死後往生到善趣、天界。迦葉!我這麼如實了知這些苦行者的來處、趣處、死沒、往生,我怎麼會呵責一切苦行,一向地責備、呵叱一切苦行者、艱澀生活者呢?



迦葉!有某些賢智、聰敏、知異論、犀利的沙門、婆羅門,他們以慧的狀態去破壞我認為的惡見,他們在某些地方與我共同同意,在某些地方則不同意,某一些他們說『好!』的,我們也說『好!』,某一些他們說『不好!』的,我們也說『不好!』,某一些他們說『好!』的,我們說『不好!』,某一些他們說『不好!』的,我們說『好!』。



某一些我們說『好!』的,其他人也說『好!』,某一些我們說『不好!』的,其他人也說『不好!』,某一些我們說『不好!』的,其他人說『好!』,某一些我們說『好!』的,其他人說『不好!』



審問的談說



我去見他們後,這麼說:『道友們!關於那些我們不同意的地方,讓那些地方存續,關於那些我們同意的地方,在那裡,令智者們以大師比大師、僧團比僧團地審問、質問、追究:『凡尊師們的這些不善法、名為不善的;有罪過的、名為有罪過的;不應實行的、名為不應實行的;對聖者不適當的、名為對聖者不適當的;黑的、名為黑的,誰在這些法上完整地捨斷後轉起?沙門喬達摩呢?還是其他團體的阿闍梨尊師們呢?』



迦葉!這是可能的,智者們經審問、質問、追究,會這麼說:『凡尊師們的這些不善法、名為不善的;有罪過的、名為有罪過的;不應實行的、名為不應實行的;對聖者不適當的、名為對聖者不適當的;黑的、名為黑的,沙門喬達摩在這些法上完整地捨斷後轉起,[而非]其他團體的阿闍梨尊師們。』迦葉!像這樣,智者們經審問、質問、追究,在那裡,他們大多數會讚賞我們。



其次,迦葉!令智者們以大師比大師、僧團比僧團地審問、質問、追究:『凡尊師們的這些善法、名為善的;無罪過的、名為無罪過的;應實行的、名為應實行的;對聖者適當的、名為對聖者適當的;白的、名為白的,誰在這些法上完整地受持後轉起?沙門喬達摩呢?還是其他團體的阿闍梨尊師們呢?』



迦葉!這是可能的,智者們經審問、質問、追究,會這麼說:『凡尊師們的這些善法、名為善的;無罪過的、名為無罪過的;應實行的、名為應實行的;對聖者適當的、名為對聖者適當的;白的、名為白的,沙門喬達摩在這些法上完整地受持後轉,[而非]其他團體的阿闍梨尊師們。』迦葉!像這樣,智者們經審問、質問、追究,在那裡,他們大多數會讚賞我們。



其次,令智者們以大師比大師、僧團比僧團地審問、質問、追究:『凡尊師們的這些不善法、名為不善的;有罪過的、名為有罪過的;不應實行的、名為不應實行的;對聖者不適當的、名為對聖者不適當的;黑的、名為黑的,誰在這些法上完整地捨斷後轉起?喬達摩的弟子僧團呢?還是其他團體阿闍梨尊師們的弟子僧團呢?』



迦葉!這是可能的,智者們經審問、質問、追究,會這麼說:『凡尊師們的這些不善法、名為不善的;有罪過的、名為有罪過的;不應實行的、名為不應實行的;對聖者不適當的、名為對聖者不適當的;黑的、名為黑的,喬達摩的弟子僧團在這些法上完整地捨斷後轉起,[而非]其他團體的阿闍梨尊師們的弟子僧團。』迦葉!像這樣,智者們經審問、質問、追究,在那裡,他們大多數會讚賞我們。



其次,迦葉!令智者們以大師比大師、僧團比僧團地審問、質問、追究:『凡尊師們的這些善法、名為善的;無罪過的、名為無罪過的;應實行的、名為應實行的;對聖者適當的、名為對聖者適當的;白的、名為白的,誰在這些法上完整地受持後轉起?喬達摩的弟子僧團呢?還是其他團體的阿闍梨尊師們的弟子僧團呢?』



迦葉!這是可能的,智者們經審問、質問、追究,會這麼說:『凡尊師們的這些善法、名為善的;無罪過的、名為無罪過的;應實行的、名為應實行的;對聖者適當的、名為對聖者適當的;白的、名為白的,喬達摩的弟子僧團在這些法上完整地受持後轉,[而非]其他團體的阿闍梨尊師們的弟子僧團。』迦葉!像這樣,智者們經審問、質問、追究,在那裡,他們大多數會讚賞我們。



八支聖道



迦葉!有道、有道跡,依之而行者就自己知道、自己看見:『沙門喬達摩是適當時機之說者、事實之說者、有益處之說者、法之說者、律之說者。』迦葉!哪個道、哪個道跡,依之而行者就自己知道、自己看見:『沙門喬達摩是適當時機之說者、事實之說者、有益處之說者、法之說者、律之說者。』呢?是這八支聖道,即:正見、正志、正語、正業、正命、正精進、正念、正定,迦葉!這個道、這個道跡,依之而行者就自己知道、自己看見:『沙門喬達摩是適當時機之說者、事實之說者、有益處之說者、法之說者、律之說者。』」



苦行著手者的談說



當這麼說時,裸行者迦葉對世尊這麼說:



「喬達摩道友!這些是苦行著手者,這些沙門、婆羅門的名為沙門身分與名為婆羅門身分的:他是裸行者、脫離正行者、舔手者、受邀不來者、受邀不住立者,不受用帶來的、特別作的、招待的[食物]者,他不從瓶口取食,不從鍋口取食,不[從]門檻中間、棒杖中間、杵中間、正在吃的兩人、孕婦、授乳女、與男子生活者[取食],不從撿拾收集的食物處、有狗現前處、蒼蠅群集處[取食],不[吃]魚、肉,不飲榖酒、果酒、[發酵]酸粥,他[托鉢]一家[吃]一口、二家二口、……(中略)七家七口,他[每天]以一小碟[食物]維生、二小碟維生、……七小碟維生,一天吃一餐、二天吃一餐、……七天吃一餐,像這樣,半個月[吃一餐],他住於致力於定期吃食物的實踐。



喬達摩道友!這些是苦行著手者,這些沙門、婆羅門的名為沙門身分與名為婆羅門身分的:他是食生菜者、食稗子者、食生米者、食大度拉米者、食蘇苔者、食米糠者、食飯汁者、食胡麻粉者、食茅草者、食牛糞者,他以森林的根與果實食物維生,以落下的果實為食物。



喬達摩道友!這些是苦行著手者,這些沙門、婆羅門的名為沙門身分與名為婆羅門身分的:他穿麻衣、麻的混織物、裹屍布、糞掃衣、低力刀樹[之樹皮]、羚羊皮、羊皮、茅草衣、樹皮衣、木片衣、頭髮編織衣、馬毛衣、貓頭鷹羽毛衣,他是拔髮鬚者、致力於拔髮鬚之實踐者、常站立者、拒絕座位者、蹲踞者、勤奮於蹲踞的實踐者、臥荊棘者,他睡荊棘睡墊、板床、堅硬地面,他是住露地者、隨處住者,他是吃腐壞食物者、致力於吃腐壞食物的實踐者,他是不喝飲料者、不喝飲料狀態的實踐者,他住於致力於黃昏前水浴三次的實踐者。」



無利益的苦行著手者的談說



「迦葉!他是裸行者、脫離正行者、舔手者、……(中略)像這樣,半個月[吃一餐],他住於致力於定期吃食物的實踐,如果他是這戒具足、心具足、慧具足的未修習者、未作證者,則他遠離沙門身分、遠離婆羅門身分。迦葉!當比丘修習無怨恨、無惱害的慈心時,他以諸煩惱的滅盡,當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後住於無煩惱的心解脫、慧解脫,迦葉!這位比丘被稱為『沙門』、『婆羅門』。



迦葉!他是食生菜者、食稗子者、……(中略)他以森林的根與果實食物維生,以落下的果實為食物,如果他是這戒具足、心具足、慧具足的未修習者、未作證者,則他遠離沙門身分、遠離婆羅門身分。迦葉!當比丘修習無怨恨、無惱害的慈心時,他以諸煩惱的滅盡,當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後住於無煩惱的心解脫、慧解脫,迦葉!這位比丘被稱為『沙門』、『婆羅門』。



迦葉!他穿麻衣、麻的混織物、……(中略)他住於致力於黃昏前水浴三次的實踐者,如果他是這戒具足、心具足、慧具足的未修習者、未作證者,則他遠離沙門身分、遠離婆羅門身分。迦葉!當比丘修習無怨恨、無惱害的慈心時,他以諸煩惱的滅盡,當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後住於無煩惱的心解脫、慧解脫,迦葉!這位比丘被稱為『沙門』、『婆羅門』。」



當這麼說時,裸行者迦葉對世尊這麼說:



「喬達摩先生!沙門身分是困難的,婆羅門身分是困難的。」



「迦葉!在世間中,這是自然[的]:『沙門身分是困難的,婆羅門身分是困難的。』迦葉!他是裸行者、脫離正行者、舔手者、……(中略)像這樣,半個月[吃一餐],他住於致力於定期吃食物的實踐,迦葉!如果以這個量、以這個苦行的著手而成為沙門身分或婆羅門身分是困難的、非常困難的,則這不是適當的言說:『沙門身分是困難的,婆羅門身分是困難的。』這個,以屋主或屋主之子,乃至汲水的下女也能做:『來吧!我要成為裸行者、脫離正行者、舔手者、……(中略)像這樣,半個月[吃一餐],我要住於致力於定期吃食物的實踐。』迦葉!因為就在以這個量之外、以這苦行的著手之外,沙門身分是困難的,婆羅門身分是困難的,依此,這是適當的言說:『沙門身分是困難的,婆羅門身分是困難的。』迦葉!當比丘修習無怨恨、無惱害的慈心時,他以諸煩惱的滅盡,當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後住於無煩惱的心解脫、慧解脫,迦葉!這位比丘被稱為『沙門』、『婆羅門』。



迦葉!他是食生菜者、食稗子者、……(中略)他以森林的根與果實食物維生,以落下的果實為食物,迦葉!如果以這個量、以這個苦行的著手而成為沙門身分或婆羅門身分是困難的、非常困難的,則這不是適當的言說:『沙門身分是困難的,婆羅門身分是困難的。』這個,以屋主或屋主之子,乃至汲水的下女也能做:『來吧!我要成為食生菜者、食稗子者、……(中略)我要以森林的根與果實食物維生,以落下的果實為食物踐。』迦葉!因為就在以這個量之外、以這苦行的著手之外,沙門身分是困難的,婆羅門身分是困難的,依此,這是適當的言說:『沙門身分是困難的,婆羅門身分是困難的。』迦葉!當比丘修習無怨恨、無惱害的慈心時,他以諸煩惱的滅盡,當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後住於無煩惱的心解脫、慧解脫,迦葉!這位比丘被稱為『沙門』、『婆羅門』。



迦葉!他穿麻衣、麻的混織物、……(中略)他住於致力於黃昏前水浴三次的實踐者,迦葉!如果以這個量、以這個苦行的著手而成為沙門身分或婆羅門身分是困難的、非常困難的,則這不是適當的言說:『沙門身分是困難的,婆羅門身分是困難的。』這個,以屋主或屋主之子,乃至汲水的下女也能做:『來吧!我要穿麻衣、麻的混織物、……(中略)我要住於致力於黃昏前水浴三次的實踐者。』迦葉!因為就在以這個量之外、以這苦行的著手之外,沙門身分是困難的,婆羅門身分是困難的,依此,這是適當的言說:『沙門身分是困難的,婆羅門身分是困難的。』迦葉!當比丘修習無怨恨、無惱害的慈心時,他以諸煩惱的滅盡,當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後住於無煩惱的心解脫、慧解脫,迦葉!這位比丘被稱為『沙門』、『婆羅門』。



當這麼說時,裸行者迦葉對世尊這麼說:



「喬達摩先生!沙門身分是難知的,婆羅門身分是難知的。」



「迦葉!在世間中,這是自然[的]:『沙門身分是難知的,婆羅門身分是難知的。』迦葉!他是裸行者、脫離正行者、舔手者、……(中略)像這樣,半個月[吃一餐],他住於致力於定期吃食物的實踐,迦葉!如果以這個量、以這個苦行的著手而成為沙門身分或婆羅門身分是難知的、非常難知的,則這不是適當的言說:『沙門身分是難知的,婆羅門身分是難知的。』這個,以屋主或屋主之子,乃至汲水的下女也能知道:『這位是裸行者、脫離正行者、舔手者、……(中略)像這樣,半個月[吃一餐],他住於致力於定期吃食物的實踐。』迦葉!因為就在以這個量之外、以這苦行的著手之外,沙門身分是難知的,婆羅門身分是難知的,依此,這是適當的言說:『沙門身分是難知的,婆羅門身分是難知的。』迦葉!當比丘修習無怨恨、無惱害的慈心時,他以諸煩惱的滅盡,當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後住於無煩惱的心解脫、慧解脫,迦葉!這位比丘被稱為『沙門』、『婆羅門』。



迦葉!他是食生菜者、食稗子者、……(中略)他以森林的根與果實食物維生,以落下的果實為食物,迦葉!如果以這個量、以這個苦行的著手而成為沙門身分或婆羅門身分是難知的、非常難知的,則這不是適當的言說:『沙門身分是難知的,婆羅門身分是難知的。』這個,以屋主或屋主之子,乃至汲水的下女也能知道:『這位是食生菜者、食稗子者、……(中略)他以森林的根與果實食物維生,以落下的果實為食物踐。』迦葉!因為就在以這個量之外、以這苦行的著手之外,沙門身分是難知的,婆羅門身分是難知的,依此,這是適當的言說:『沙門身分是難知的,婆羅門身分是難知的。』迦葉!當比丘修習無怨恨、無惱害的慈心時,他以諸煩惱的滅盡,當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後住於無煩惱的心解脫、慧解脫,迦葉!這位比丘被稱為『沙門』、『婆羅門』。



迦葉!他穿麻衣、麻的混織物、……(中略)他住於致力於黃昏前水浴三次的實踐者,迦葉!如果以這個量、以這個苦行的著手而成為沙門身分或婆羅門身分是難知的、非常難知的,則這不是適當的言說:『沙門身分是難知的,婆羅門身分是難知的。』這個,以屋主或屋主之子,乃至汲水的下女也能知道:『這位穿麻衣、麻的混織物、……(中略)他住於致力於黃昏前水浴三次的實踐者。』迦葉!因為就在以這個量之外、以這苦行的著手之外,沙門身分是難知的,婆羅門身分是難知的,依此,這是適當的言說:『沙門身分是難知的,婆羅門身分是難知的。』迦葉!當比丘修習無怨恨、無惱害的慈心時,他以諸煩惱的滅盡,當生以證智自作證後,進入後住於無煩惱的心解脫、慧解脫,迦葉!這位比丘被稱為『沙門』、『婆羅門』。



戒定慧具足



當這麼說時,裸行者迦葉對世尊這麼說:



「喬達摩先生!什麼是戒具足?什麼是心具足?什麼是慧具足?」



「迦葉!這裡,如來、阿羅漢、遍正覺者、明與行具足者、善逝、世間知者、被調伏人的無上調御者、人天之師、佛陀、世尊出現於世間,……(中略)(在簡略中應該如同190-193[譯者按:此指DN.2「更勝妙的沙門果」]段落使之詳細)在微罪中看見可怕,在學處上受持後學習,他具備善的身業、語業,清淨的生活維持,戒具足,守護根門,具備正念與正知,已知足。



「迦葉!比丘如何是戒具足者呢?迦葉!這裡,比丘捨斷殺生後,他是離殺生者,他住於已捨離棍棒、已捨離刀劍、有羞恥的、同情的、對一切活的生物憐愍的,這是關於戒。……(中略)(在簡略中如同194-210[譯者按:此指DN.2「小戒」段落])



如某些沙門、婆羅門吃了以信應該施與的食物後,這樣,他們以畜生明邪命謀生,即:透過神而使變得寂靜的儀式、誓願儀式、……(中略)(在簡略中如同211[譯者按:此指DN.2「大戒」段落])藥草、瀉劑, 這樣,他是離這樣或那樣以畜生明邪命謀生者,這也是關於戒。



迦葉!那位這樣戒具足的比丘在任何地方都不看見戒自制的恐怖,迦葉!猶如敵人已被殺害的剎帝利灌頂王,在任何地方都不看見怨敵的恐怖,同樣的,迦葉!那位這樣戒具足的比丘在任何地方都不看見戒自制的恐怖。已具備這聖戒蘊,他自身內感受無罪過的安樂,迦葉!這樣,比丘是戒具足者,迦葉!這是戒具足。……(中略)進入後住於初禪,這是關於心具足。……(中略)第二禪……(中略)第三禪……(中略)進入後住於第四禪,這也是關於心具足,迦葉!這是心具足。



當那個心是這樣入定的、……(中略)他抽出心使轉向智與見,這也是以慧,……(中略)他了知:『出生已盡,梵行已完成,應該作的已作,不再有這樣[輪迴]的狀態了。』這是關於慧,迦葉!這是慧具足。



迦葉!沒有其它戒具足、心具足、慧具足比這個戒具足、心具足、慧具足更優勝或勝妙的了。



獅子吼的談說



迦葉!有一些沙門、婆羅門是戒論者,他們以許多法門稱讚戒,迦葉!所有最高聖戒之所及,在那裡,我不見與自己的完全相同,從哪裡而更好呢?而在這裡,我有更好的增上戒。



迦葉!有一些沙門、婆羅門是苦行與嫌厭論者,他們以許多法門稱讚苦行與嫌厭,迦葉!所有最高聖苦行與嫌厭之所及,在那裡,我不見與自己的完全相同,從哪裡而更好呢?而在這裡,我有更好的增上嫌厭。



迦葉!有一些沙門、婆羅門是慧論者,他們以許多法門稱讚慧,迦葉!所有最高聖慧之所及,在那裡,我不見與自己的完全相同,從哪裡而更好呢?而在這裡,我有更好的增上慧。



迦葉!有一些沙門、婆羅門是解脫論者,他們以許多法門稱讚解脫,迦葉!所有最高聖解脫之所及,在那裡,我不見與自己的完全相同,從哪裡而更好呢?而在這裡,我有更好的增上解脫。



迦葉!這是可能的:其他外道遊行者會這麼說:『沙門喬達摩吼師子吼,但在那空屋中吼,非在群眾中。』應該對他們說:『不要這麼[說]!』迦葉!應該這麼說:『沙門喬達摩吼師子吼,但在那空屋中吼,也在群眾中吼。』



迦葉!這是可能的:其他外道遊行者會這麼說:『沙門喬達摩吼師子吼,在群眾中吼,而沒有自信地吼。』應該對他們說:『不要這麼[說]!』迦葉!應該這麼說:『沙門喬達摩吼師子吼,在群眾中吼,也有自信地吼。』



迦葉!這是可能的:其他外道遊行者會這麼說:『沙門喬達摩吼師子吼,在群眾中吼,有自信地吼,但他們不詢問他問題。……(中略)他們詢問他問題,但他不回答他們詢問的問題。……(中略)他回答他們詢問的問題,但他不以問題的回答使[他們]心滿意。……(中略)他以問題的回答使[他們]心滿意,但他們認為不應該聽。……(中略)他們認為應該聽,但聽了後他們不明淨。……(中略)聽了後他們明淨,但他們不做明淨的行為。……(中略)他們做明淨的行為,但他們不走向真如。……(中略)他們走向真如,但他們不滿意行道。』應該對他們說:『不要這麼[說]!』迦葉!應該這麼說:『沙門喬達摩吼師子吼,在群眾中吼,有自信地吼,他們詢問他問題,他回答他們詢問的問題,他以問題的回答使[他們]心滿意,他們認為應該聽,聽了後他們明淨,他們做明淨的行為,他們走向真如,他們滿意行道。』



外道別住的談說



迦葉!這裡,有一次,我住在王舍城耆闍崛山,在那裡,某位名叫尼拘律的苦行梵行者詢問我關於增上嫌厭的問題,我回答他所詢問關於增上嫌厭的問題,他對我的回答極為心滿意足。」



「大德!誰聽聞世尊的法後,不會極為心滿意足的呢?大德!我聽聞世尊的法後,也極為心滿意足。大德!太偉大了,大德!太偉大了,大德!猶如能扶正顛倒的,能顯現被隱藏的,能告知迷途者的路,能在黑暗中持燈火:『有眼者看得見諸色』。同樣的,法被世尊以種種法門說明。大德!我歸依世尊、法、比丘僧團,大德!願我得在世尊面前出家,願我得受具足戒。」



「迦葉!凡先前為其他外道者,希望在這法、律中出家;希望受具足戒,他要滿四個月別住。經四個月後,獲得比丘們同意,令他出家受具足戒成為比丘,但個別例外由我確認。」



「大德!如果先前為其他外道者,希望在這法、律中出家;希望受具足戒,要滿四個月別住。經四個月後獲得比丘們同意,令他出家受具足戒成為比丘,我將四年別住,經四年後,獲得比丘們同意,使我出家受具足戒成為比丘。」



裸行者迦葉得到在世尊的面前出家、受具足戒。



受具足戒後不久,當尊者迦葉住於獨處、隱退、不放逸、熱心、自我努力時,不久,以證智自作證後,在當生中進入後住於那善男子之所以從在家而正確地出家,成為非家生活的梵行無上目標,他證知:「出生已盡,梵行已完成,應該作的已作,不再有這樣[輪迴]的狀態了。」



尊者迦葉成為眾阿羅漢之一。



獅子吼大經第八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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